第四十五章(2 / 2)
“好啦,好啦,快坐下吃饭,来,再吃个鸡蛋,把这汤喝了。”
......
吃完早饭,梁飞秋就去找罗管事商议开店事宜去了,屋内就剩母女二人,孙夫人小声问道:“妙曲,你们...你们昨夜有没有...同房?”
孙妙曲红着脸,娇嗔道:“娘亲,你...你怎么问这种话呢。”
孙夫人不满道:“臭丫头,跟娘亲有什么害羞的,到底有没有呀。”话虽如此,可孙夫人也是玉容微红。
孙妙曲微微点了点头。
孙夫人接着问道:“那...那他发现你身子有什么不妥了吗?那瓶血你倒在身下没有?”
孙妙曲俏脸更红,蚊声说道:“我...哎呀,我倒了,他没发现。”
孙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严肃的说道:“妙曲,我们本就是对飞秋不起,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啊。”虽然见这小两口看上去恩爱有加,但孙夫人了解自己的女儿,不太相信她性子转的这么快,一下就能接受女婿,还是出言提醒女儿。
孙妙曲扭着身子不依道:“我们哪里对不起那个...他了,给吃给喝,还给开个医馆,还要怎样嘛。”
孙夫人发现不对劲,玉容一板,微气道:“妙曲,你跟我说实话,你们昨夜到底有没有同房?”
孙妙曲急道:“哎呀,真的睡在一起啦,娘亲你怎么不相信女儿呢,不信你问兰儿,她肯定都听到了,我...我叫的很大声呢。”
孙夫人红了脸,骂道:“臭丫头,真是不知羞臊。”
“是娘亲你非要问女儿的嘛,说了又骂人家。”孙妙曲噘着嘴,委屈道。
“你最好没有骗我,你回去吧,每天的汤都要喝,你要学着些温柔些,有点女儿家的样子,别整天风风火火,大呼小叫的了,去吧”
孙妙曲一头扑进母亲怀中,撒娇道:“我不嘛,我想跟娘亲多待一会。”
孙夫人也是无奈,被女儿的举动唤起母性,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柔声道:“你呀,刚说完你,又来腻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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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梁飞秋可是很忙碌,忙着装修自己的医馆,地址就选在离孙府不远的一处门面,这处门面是孙府自家的,仅隔孙府两条街,很是方便,房屋不大,只有大概六、七十平米,后面有个小院子,以前是个小酒馆,店主买卖干大了,换了别处,这里已经空闲了几个月。
高铭给找了六个工匠,多是近邻,梁飞秋按照前世小诊所的样子规划装修,房子准备分为叁室,最大的就是梁飞秋坐诊的外堂了,他这医馆也不需要药柜,节省了空间,但是他订做了四排座椅,又找铁匠打造了许多高架子,这是为以后的静脉输液准备的,第二间屋子,他准备放四张床铺,作为一个临时的住院部和检查室,最小的一间屋子,就是他的配药室了,之所以小,是因为他只需要一个药箱足以,这配药室虽然小,但是防护严密,门要加厚的铁门,光这一道门就价值不菲,里外都有配有锁,屋内密不通风,只有对着外堂的一个仅能探出头的小窗户,小窗上要安装一个推拉的厚铁板,门一关,窗一锁,这配药室就像一件保险库一般,也是为了自己的秘密,和药箱的安全。
其实梁飞秋画了简易图纸,交代了高铭和工人如何干活,他也就不用来了,但他不想在家受气,每天一早就到了铺子,看着匠人门刨地,砸墙,砌墙,直到晚饭时才回去,偶尔会去铁匠铺和木匠铺看看座椅板凳、架子、铁门的制作情况,倒也是不得闲,很是充实。
东家要是每天像监工一样盯着,本来是很难受的一件事,但几位工匠发现,这个梁掌柜为人和善,从来不呵斥他们,而且他一来就让人在屋中点起火盆,免得他们受冻,还有,这东家每天中午都会在这里跟他们一起吃饭,顿顿都有肉吃,这样的东家上哪里去找,几位匠人干起活格外卖力气,但是也想这铺子能装修的久一些。
梁飞秋也是过过苦日子的,这些匠人的情况虽然比自己当乞丐时要好很多,但也都是穿着打补丁的单薄衣服,上面满是油迹污渍,每个人脸上虽然还算干净,但都有些蜡黄,显得营养不良,体格只能勉强说为精壮,常年干体力活,他们身上没有余肉,可也没有多少肌肉,头发基本是不洗的,上面满是灰土,身上味道也是很重,但梁飞秋并不嫌弃他们,每天与这几个人说说笑笑,偶尔还会帮他们搬搬抬抬。
其中领头的是一个年近五十的老汉,他姓李,原本是官家的工匠,年纪大了,儿子就顶替了他的位置,手艺不错,但毕竟岁数大了,干起活也是有些慢,他的儿媳每天在家织布,补贴家用,七岁的小孙子每天就跟着爷爷来铺子里,这小孩子很是顽皮,但玩一会就会跑到火盆边烤火,围着火盆蹦跳着,他在家里可没有这温暖的地方,每日中午就盼着开饭,时常围着梁飞秋问东问西。
梁飞秋也很喜欢这个虎头虎脑的孩子,经常是拿出几粒“宝塔糖”给他吃,哄着他的同时也帮他驱驱蛔虫,李老汉经常是一边干活,一边跟东家抱歉,一边呵斥孙子不要缠着东家,心里却是对这梁掌柜感激的很,近来天气转凉,李老汉的双腿可能是老寒腿,经常是蹲下就起不来,梁飞秋就给了他几贴膏药,李老汉回家用了后觉得很管用,非要再买一些,而跟他一起干活的几人,也多是有些陈年劳伤,多是腰、肩、腿的毛病,听闻梁掌柜的药管用,都要买一些回去试试。
梁飞秋这些药品虽说是白来之物,但他也不知道这药箱是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何况自己也不是开的慈善机构,要是工匠们把免费给药的消息散播出去,那自己这里还不被踏破门槛,但是他了解到这些人家境都不好,累死累活一年也得不了多少银子,于是就象征性的每人收了几十文钱。
就这价格,一名工匠也是舍不得买,梁飞秋也是无奈。
几位工匠回去用了药后,都觉得有效果,药的价格也不算太贵,就推荐给了他们熟悉的工友,最后不少匠人都来买膏药,诊所还没开起来,就在工匠圈小有名气了,都知道孙家这个上门女婿要开药铺了,而且药还很不错,对劳损之伤很有效果,有人夸他有本事,有人背后说他吃饱了撑的,放着好日子不过,出来开什么药铺呢。
梁飞秋这个赘婿,有多少人看不起他,就有多少人羡慕他,最起码不用为吃穿发愁,不用为养儿育女发愁,而其中的苦只有梁飞秋自己知道,每天回家都要受那冷言冷语,自己稍微态度不好一些,就会招到一通喝骂,他回家后,从不上楼,都是在楼下待着,吃饭也是分开吃,等上楼睡觉时,隔门那厚厚的门帘早就放下了,他就轻手轻脚的钻进那高高的书桌里休息。
梁飞秋在楼下也不是傻坐着,每天都用茄子和萝卜练习静脉穿刺,等诊所开起来了,不能再像给兰儿打点滴时那样扎的人家满手满脚都是针孔了,自觉练得不错,可没有经过实践,心里也是没底。
一天晚饭后,他又拿着茄子在那聚精会神的练着,忽听楼上小泼妇嚷道:“梁飞秋,你给我上来。”听语气极为不善,梁飞秋低骂道:“又发什么疯呢。”将茄子重重一摔,拖着步子上了楼。
梁飞秋上楼后,只见小泼妇竟然坐在自己睡觉的书桌后,手指挑着两串铜钱,她气呼呼的说道:“狗东西,我告没告诉过你,不许藏私房钱,这是什么?你今晚不许睡觉,明天晚饭也不许吃了。”说完将铜钱重重的仍在桌上。
梁飞秋暗咬牙根,压着火气道,尽量平和的解释道:“这不是私房钱,是我这些日子卖膏药赚得的,真的。”
“哦?”孙妙曲面容稍缓,心想这狗贼还有点本事,药铺还未开起来就有进账了,但还是瞪着眼说道:“那为什么不立刻交给我,反倒自己藏起来,还说不是私房钱,以后药房的所有进账都要交给我保管,你要周转,就来我这里领,听到了吗?”
“这...”梁飞秋要气死了,自己赚的钱还要上交,本还想靠着药房自力更生呢。
孙妙曲又是拿着铜钱重重一砸桌子,嚷道:“这个屁,你那药房是谁给你开的你不清楚吗?要不是我孙家,你下下辈子都开不起药房,赚的钱难道不应该给我吗?”
梁飞秋想了想,我以后不把赚的钱拿回家不就行了,每月拿出一些糊弄一下这个小泼妇就行,点头答应道:“那好吧。”
孙妙曲内心窃喜,她知道家产以后都会交给弟弟,虽说弟弟不可能不管自己,但谁有都不如自己有,今后又能有药房这项收入了,有利于自己的攒钱大计,高兴归高兴,但脸上还是一副债主的模样,傲娇的说道:“行啦,就饶你这一次,以后别想蒙骗我,我可聪明着呢。”
梁飞秋受完“教育”又悻悻的回楼下练针法去了,直把那茄子当成小泼妇,扎的是千疮百孔。
孙妙曲则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拿着铜钱喜不自胜的回了内室,然后就迫不及待的与兰儿数起了铜钱,一共四百一十二枚,这四百多文钱在见过大钱的孙妙曲眼中不算什么,但是能细水长流呀,也是高高兴兴的收进了自己的钱箱中,将零头赏给了兰儿。
当夜大概九点钟左右时,梁飞秋放下茄子,伸了个拦腰,看了看兰儿的房间,心中也气这个从不给他好脸色的小丫头,当时就应该多扎她几针,又想起了兰儿那小乳的触感,虽然小,但终归也是能解手瘾的,但他可不敢再对兰儿动手了,那所谓的把柄其实已经失效了,因为当时自己是郎中,马上就要离府了,就算兰儿告发他也无所谓了,但现在可不同了,要是把兰儿逼急了,抖出姑爷曾经趁着她病中,摸她的胸,那可就糟了,不知道丈母娘会如何看自己,梁飞秋最近觉得自己火气越来越旺,守着一个大美人,却是能看不能吃,当真难受,一边向外走去,一边想着今晚要不要打个飞机,释放一下。
沉娘今晚又来听房了,二人成亲后的这二十多天,她几乎每天都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要说她来一两次没有遇见二人同房还有情可原,但这么多天一次都没遇到,那可是不正常了,她可是见过姑爷的东西长的有多大,那么大的玩意深入体内,妙曲那丫头绝对不可能一点声音不出,而且她有时候还能听到妙曲训斥姑爷的声音,她心中已经有数了,想着如果今晚再听不到动静,就要把实情禀告小姐了,这二人一定还未同房,而且关系也并不像表面那么融洽。
沉娘蹑手蹑脚的刚准备进院子,房门忽然开了,吓得她赶紧闪回了院墙后,竖着耳朵听着,听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心叫不好,听那沉重的脚步声一定是姑爷,这要是碰见了多尴尬,她就一步一步的像回退去,走了几步,忽然听到“哗哗”的水声,她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姑爷出来方便,听着那强劲的水击声,她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那根大肥肠来,同时更加肯定了自己想法,二人一定不合,不然这姑爷何须大冷天的出来方便呢。
院角有一颗树,树下是梁飞秋御用方便之所,他尿完后,打了个尿颤,收回家伙,系着裤子,忽然听到院墙外有细不可闻的脚步声,他听力极好,而且此时夜深人静,四周无声,这一点点鬼祟的脚步声竟被他听到了,他心下一惊,暗道:“难道是进来贼人了?”想罢,踏着步子走回了门口,故意开关了房门,但却没有进去,而是一闪身,脚步轻抬,猫着腰,沿着墙边,向院门口摸去,背靠着墙,细听之下,果然有个鬼鬼祟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探头一看,隐约看到一个人影,今晚天有些阴沉,没有月光,也看不真切,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是巡夜的婆子,何须这般走路,而且连灯笼都不打,梁飞秋手痒起来,他是这内宅唯一的男丁,此时不表现,何时表现,猫着腰出了院子,一路小心的尾随那个人影,像一头猎豹,快速接近着猎物。
“妙曲这个丫头真是不让人省心,哎,这要是告诉小姐,她必然又要生气,可也不能由得这二人这般过日子,该怎么跟小姐说呢...”沉娘正低头走路,想着心事呢,忽然听到身后脚步声响起,刚要回头去看,就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口鼻,紧接着腿被一绊,一股大力将自己直接放倒在地,肚子忽的一沉,好像一石大米压在了身上,惊骇的看一个高大的黑影,坐在自己身上,她疯狂挣扎,心想一定是进来贼人了,自己拼死也要出声预警,不能让这贼子伤了小姐和妙曲,可这贼人力气甚大,自己被压制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只听贼人冷笑道:“哼哼,就这点本事还敢进孙府行窃?”
沉娘放下心来,也停止了挣扎,口中“呜呜”有声。
梁飞秋也觉得不对劲了,身下这人面部柔滑,而且胸前好像鼓鼓囊囊,好像是个女子,鼻中钻入自己那洗发水的味道,孙府中只有有限几人用了这洗发水,肯定不是孙妙曲和兰儿,看身形也不是孙承曲和蓉儿,那就只能是丈母娘和沉娘其中一人了,屁股下坐着软软的肚子,手中摸着柔滑的皮肤,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滋生了邪念,何不将错就错,趁机摸一下那对巨乳,之后也可解释为误会,想罢,梁飞秋哼哼一笑道:“我这就把你送到官府。”说罢,另一手直接去抓身下之人的衣领,表面好像是要将其拎起来,其实这一爪子直接结结实实的抓在了胸肉上,使劲一捏,梁飞秋立刻舒服的身子一激灵,虽然隔着衣物,但那软绵绵的手感也让他大呼过瘾。
梁飞秋装出大惊状,讶然道:“你...你怎么是个女的?”说着就将捂着口鼻的手拿了开去。
身下之人喘着气说道:“姑爷,是我呀。”
梁飞秋听出是沉娘的声音,心里还有些失望不是丈母娘,但同时也更放心了,慌张道:“啊?沉娘,怎么是你?”
沉娘刚要说话,忽然亮光闪动,两个巡夜婆子提着灯笼,聊着天,拐过了墙角,眼看就要走过来了,沉娘大急,这要是被看见自己和姑爷半夜在这如此行径,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颤声道:“先别说这个,快,快躲躲。”
梁飞秋也是心虚,急忙拉起沉娘,二人猫着腰,躲在了一颗树后,这树并不粗,只能堪堪遮掩一人身形,梁飞秋背靠着树,沉娘背靠着他,火光摇摇摆摆映出影子,二人脚步随着两个婆子的移动,也慢慢在树后挪动着,躲避着婆子的视线。
梁飞秋不知何时一只手拦住了沉娘的腰身,让她靠的更近些,以免露了身形。
沉娘的背部清晰的感受到了一团肥肉紧紧的挨着自己,随着二人步伐移动,身体摩擦,那团肥肉渐渐挺胀而起,这还不算完,姑爷居然慢慢蹲下身子,让那根硬邦邦的东西移到自己屁股上,并且开始一上一下的顶撞起来,姑爷鼻息喷出急促火热的气息,一股股的打在自己鬓间,沉娘皱起了眉头,如果说刚才被压在身下,被抓了奶子还是个意外,眼下可就是赤裸裸的猥亵了,可那两个婆子还未走远,屁股只能一下下的挨着冲撞。
梁飞秋爽死了,下体顶着沉娘的大屁股,手上揉捏着腰间的赘肉,如此环境下,又刺激,又紧张,让他憋得许久的小兄弟异常膨胀,竟隐隐有喷射的感觉,他低头找准沉娘的耳朵,伸出舌头一舔,火热的轻叫道:“沉娘,我...我想...”
沉娘耳廓被舔,身躯剧颤,忽觉腰间的那双手向上移动,她两手死死抓住,咬着牙说道:“姑爷,你太放肆了,快些放开我。”
梁飞秋双手用力向上移动,已经隐隐摸到乳房下沿,指头并拢,一下下抓着,呼吸急促道:“沉娘,求你了,让我摸一下。”边说,下体边快速的耸动着。
沉娘气极,见火光远去,四周又陷入了一片黑暗,抬脚狠狠一剁姑爷的脚面,指甲掐起一撮臂肉,狠狠一拧。
梁飞秋吃痛,“呃”的一声忍叫,但依然没有放开沉娘,心道已经如此,不把沉娘的嘴巴堵住怕是麻烦,如何堵嘴,只能是把她下口堵住才行,他才不相信一个女人居然能忍四十几年,这沉娘一定也是有相好的,只要自己把她伺候舒服了,不怕她告发自己,想罢,空闲的一手先是摸了一下沉娘的大乳,不等她双手来捉,立刻扣住沉娘下身,一下下抚摸着,但衣裙甚厚,沉娘双腿又夹的紧,竟没摸到紧要处,梁飞秋大急,手拼命向里面伸着,那衣裙的胯部都凹了进去。
沉娘剧烈扭动着身子,冷冷道:“姑爷,你是想死吗?你现在立刻放了我,我就当此时没发生过,不然你知道后果,除非你现在就杀我灭口。”话说的硬气,但臀部那根硬物磨的她也是有些心神恍惚。
梁飞秋闻言惊疑不定,心道这沉娘怎么如此贞烈,难道这个年纪还是处子不成,手上停止了动作,但仍未放开她,心中举棋不定。
沉娘自然是感觉到了姑爷的变化,又悄声劝解道:“我知道你的情况,我念你年轻气盛就不追究了,快放开我。”
“知道我的情况?”梁飞秋脑筋灵活起来,这沉娘深夜独自一人到自己住处,很可能是来看看夫妻二人的情况,自己与孙妙曲不合,可能沉娘已经知道了,心思电转,哀求道:“好沉娘,妙曲待我不好,我忍的痛苦,你就帮帮我吧,求你了。”
沉娘自从看过姑爷的阳物后,她内心起了些许念头,她自己都不自知,这些念头无形中左右着她的决定,包括一次次劝谏小姐招郎中为女婿,她表意识是问心无愧的,全是为了孙家着想,但潜意识中,已经念念不忘那根大肥肠了,这她自己都不自觉,包括此时被姑爷紧紧搂着,换做旁人,她怕是早就喊叫起来,她听着姑爷的声声哀求,说的可怜,想到他新婚近一月都没碰到过新娘,心一时软了,一辈子无儿无女的她,居然心中起了怜意,幽幽一叹道:“我的年纪都快能当你祖母了,姑爷这是何苦呢?”
梁飞秋听到事有转机,大喜不已,又紧紧一搂怀中肥腻的身躯,附耳说道:“我就喜欢沉娘这种风韵犹存的,沉娘...”
从未接触过男子的沉娘,此时被紧紧搂着,鼻中嗅着男人的气息,屁股被男人那物顶着,心中慌乱的同时,竟也有些痴迷了,轻声一应,语气已经松软下来,说道:“姑爷,不可,快放了我。”没想到姑爷竟然真的放开了她,沉娘一呆,竟然不知道该不该走。
梁飞秋当然没有那么好心,他是虽然算不得情场高手,但性经验却是不少,听沉娘语气松动,知道不可耽搁,立刻将裤绳解开,也顾不得天气寒冷,直接将里外裤褪了下来,那根巨物“砰”的打在小腹,又弹了回去,在胯间晃晃悠悠,梁飞秋也不逼迫她立刻交欢,知道循序渐进的道理,求道:“沉娘,我真的憋的难受,你就用手帮我弄出来,求你了。”说着,伸手将沉娘身子扳过来,抓住她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阳具上。
沉娘的手一摸上那滚烫之物立刻回缩,但被那只大手死死抓着,她鬼迷心窍般缓缓握住了那根粗壮跳动之物,手心一热,那物的形状立刻在脑子显影,心道:“我的天啊,这是根什么驴货,竟比角先生还要粗大。”沉娘喉头一鼓,手中阳物一手都无法握持,关键的是,这是有血有肉的鲜活之物,那跳动感,那温度,那触感,不知要比角先生好上多少倍,她有些迷乱了,这难道就是男人的物件吗,果然迷人,手不自觉间,就向下撸动,又缓缓撸上来,彻头彻尾的去感受这四十多年不曾触碰过的东西。
梁飞秋轻“嗯”一声,一把将沉娘搂在怀中,享受着那只嫩手的服侍。
二人默契十足,都默不作声,梁飞秋身子微微弓起,沉娘依偎在他怀中,手一下下撸动着,虽无言语,但二人都是呼吸急促,互相感受着对方“砰砰”的心跳。
撸了近十分钟,沉娘觉得手都有些酸了,就小声问道:“你个死小子,怎么还不好,我累了。”耳中除了姑爷的喘息声,竟无一语,忽觉肩膀被姑爷的双手按住,她本就双腿发软,被大力一按竟顺从的蹲跪了下去,不急躲闪,姑爷那阳具竟然从脸上划过,一抹湿润粘到了脸颊上,一股浓浓的气息传入鼻腔,这种味道,让她羞耻的同时竟也想再深深的闻上一下。
梁飞秋感觉胸腹处一凉,这里本来刚刚是覆盖着沉娘的双乳,此时一离开,忽觉空虚,但还是大兄弟的福利要紧,咽了口唾沫,喘息道:“沉娘,你用手出不来,你用嘴,嘴...”
沉娘鼻尖不远就是那火热之物,好像烤的自己脸颊都滚烫起来,可她闻言大怒,狠狠一扇那肉棍,骂道:“你个死小子,真以为我好欺负吗?这肮脏之物竟然想往人家嘴里放。”说完竟然站起身来,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姑爷脸上,但因为天黑不辨东西,这一下没有打正,扇在了下巴上,但声音也着实响亮。
这一巴掌好像将二人都扇的从情欲中转醒过来,梁飞秋下体的疼痛大过脸上,痛的捂着大兄弟,呜呜直叫,沉娘喘着气,心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与姑爷在这胡为,如何对得起小姐,如何对得起妙曲,心里不愿意,但身体各处传来被男人抚摸的感觉却是告诉她要继续下去,特别是手掌间,依稀存留着那驴物的握感,但最终她忠心的理智战胜情欲,深呼一口气,不冷不热的说道:“我出来有些时候了,再不回去你岳母该着急了,你也赶紧回去,别让妙曲发觉。”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梁飞秋缓了好一会,下体的剧痛才缓解,直起身,心叫糟糕,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猥亵了沉娘,这下麻烦了,但听她的意思好像并不打算告发自己自己,胆战心惊的快步走回了住处。
一楼的烛火快要燃尽,“噗噗”的跳动着,梁飞秋先是听了听兰儿的房间,没有动静,拿着灯台悄步走上了楼,那隔门幔帐早就放下了,他松了口气,脱光衣服刚钻进被窝,就听室内小泼妇冷冷的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梁飞秋吓得一得瑟,没想到小泼妇还没睡,而且注意着自己的动向,只能胡诌道:“哦,我去大解了。”
“以后入夜不许大解,憋着,出去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不让你用马桶呢。”
梁飞秋心道:“难道不是如此吗?你管天管地,还管得着我拉屎放屁吗?”嘴上当然不能这么说,尽量温和的说道:“可...可这也憋不住啊。”
“真是头猪,吃饱了就拉,明天我让兰儿在楼下给你备个马桶,自己用完自己去倒,别指着兰儿伺候你,真以为自己是大少爷呢。”
梁飞秋轻哼一声,重重一盖被子,口中嘟嘟囔囔,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话。
内室忽然传出“哐当”一声响,也不知道摔了个什么东西,孙妙曲嚷道:“你他娘的听到我说的话了吗,聋了还是哑巴了。”
梁飞秋咬牙答道:“知道了,孙小姐。”心中有些后悔入赘这孙家了,但好在医馆快开起来了,自己努力赚个几年钱,将开店的本金还给孙家,也问心无愧了,有了本钱和客户,到时就彻底跟这小泼妇划清界限,就算不休了她,自己也不回来睡了,他这二十几天也不是不想改善关系,可每每自己的热脸却总是贴上那冷屁股,时间长了,他也倦了,何必这么下贱了呢,而且隐隐觉得自己这妻子心中可能还有着那位姓谢的情郎,她日子短些还好,时间长了,说不定真跟奸夫将自己害死,然后双宿双栖去了,他越想越气,越想越糟糕,直把孙妙曲想成了十恶不赦,该千刀万剐的贱人。
......
沉娘从孙夫人住处出来后,急急回到自己卧房,将门栓一滑,衣服都没来得及脱,扑到床上,拉开床头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大号角先生,也顾不得将角先生烫热了,撩起裙子,脱下底裤亵裤,握住角先生根部,将头部送到牝户口,那处早已小溪潺潺,角先生毫不费力的捅入其中,“噗呲”一声,尽没根部。
沉娘咬着嘴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握着角先生,快速的抽动起来。
沉娘早就打算这辈子都不嫁人,终身陪着自家小姐,而且自从孙老爷死后,她自知无望再碰男人,也不想学那浪荡淫妇,去找野男人,可身体的欲望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强烈,最终,她偷偷买了角先生,自己破了身子,每隔几天,就要与那角先生纠缠一番,慢慢知晓了当女人的乐趣,那角先生也是从小号,换到了中号,现在换成了大号,今晚摸过了那有血有肉,热烫烫大肉棒,以往那能给她带来快乐的角先生,抽插间,总觉少了些什么,性起间,她也顾不得其它,伸手摸向了自己的一坨胸肉,使劲揉搓着,脑中幻想着刚刚姑爷摸自己的感觉,努力回想臀部被顶撞时的感觉,下身渐渐就来了感觉,抽的更加猛烈,口中哼吟出声,胡乱小声叫着“姑爷”“死小子”“飞秋”。
几分钟后,沉娘身体一僵,微微抽搐着,抬起的臀部重重落回床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渐渐,一切归于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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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梁飞秋担心昨夜事情败露,早早就心虚的去了诊所,而兰儿则是被叫孙夫人叫了去,孙妙曲本想跟着去,但是被亲来传话的沉娘给拦住了,孙妙曲心中隐隐感觉要出事情。
主宅厅内,孙夫人端坐椅上,沉娘侍立在旁,二人面色不善的看着下方的兰儿。
孙夫人盯了一会,见兰儿隐隐有些发抖,才软语问道:“兰儿,我问你,你家姑爷和小姐的关系到底如何?”
兰儿低着头,嗫嚅的答道:“回夫人的话,小姐和姑爷很是恩爱,他们二人...”
“胡说!”孙夫人的嗓音忽然提高,不悦道:“兰儿啊,你现在要是告诉我实情,我不责罚与你,要是我从妙曲口中问出来,到那时,兰儿,你可别怪主母不顾多年的主仆情分了,我可没有吓唬你,给我从实说来。”
兰儿“噗通”跪倒在地,哭着说道:“夫人,我...我不敢说...我说了小姐一定不会轻饶了我的,求夫人开恩啊,夫人,求你直接问小姐吧,求你了夫人。”
孙夫人气的紧咬银牙,兰儿虽然没有说,但她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看来沉娘所料不差,点了点头,压着火气说道:“好,你去,把妙曲那死丫头给我叫来,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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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飞秋今天诊所施工进展顺利,用不了几天就能开业了,而且估计沉娘没有告密,否则自己肯定一早就被叫回孙府了,想到沉娘默许了自己的行径,那今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尝尝这熟女的滋味,他心情舒畅,哼着小曲回了孙府,进了婚房,进屋后发现长着灯,兰儿那小丫头不见人影,他按照习惯,拿出茄子、萝卜,开始练习针法,等着开饭,刚把针拿出来,就听楼上小泼妇喊道:“亡八蛋,你给我滚上来。”
梁飞秋自然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王八蛋,可心中明白这就是在叫自己,低声骂道:“反弹,反弹,你才是王八蛋,哦,丈母娘,我可没有骂你。”虽然这妻子不咋地,但梁飞秋心中还是很喜欢,很敬重自己的丈母娘的,骂归骂,还是默认了这个称号,慢悠悠的上了楼。
梁飞秋上楼进了内室,只见兰儿跪在地上,双颊红肿,而孙妙曲坐在床上,气的呼呼直喘,那对桃花眼也是哭的红肿,正咬牙切齿的瞪着自己,梁飞秋心里咯噔一下,心道完了,事情败露了,但又觉不对,沉娘要告密也一定是先告诉孙夫人,而且关兰儿什么事,于是就坦然道:“孙小姐,怎么了?”
“怎么了?你他娘自己做的事你不知道吗?你个无耻小人,卑鄙龌龊,贱人生养的东西...”
梁飞秋怒了,腰板一直,冷然道:“孙小姐,你有事说事,不要侮辱我的父母,我虽然入赘你孙家,但我也是有人格尊严的,大不了...”
梁飞秋无可挽回的话还未说出口,孙妙曲也不听后半段,将枕头砸了过去,气道:“你有个狗屁尊严,你要是但凡有点人格,也不能去告状。”
梁飞秋不解道:“喂,我告什么状了?”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你个贱狗贼,我打死你。”孙妙曲说着将床上一切能扔的东西,统统向梁飞秋砸去。
梁飞秋终于是忍不住了,一把挡开一件亵裤,沉声道:“孙小姐,你闹够了没有。”
孙妙曲手头已经没有能扔的东西了,连褥子都扔了出去,现在屁股底下只剩光秃秃的床板了,她胸口剧烈起伏,怒瞪着梁飞秋,看着看着,两行清泪就流了出来,忽然绝望的点头道:“好,我闹,我就遂了你这狗贼的愿。”说完,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兰儿说道:“带他去沐浴。”
梁飞秋见小泼妇哭的伤心,更是不解,问道:“我说孙小姐,到底是怎么了,你死也让我死个明白行不。”
“明白个屁,赶紧给我滚去沐浴,今晚...今晚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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