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1 / 2)
梁飞秋洗白白坐在床边,内心很是忐忑,虽然前世经常滚床单,但此时的紧张感不亚于破处那夜,主要还是之前都是你情我愿的水乳交融,这次总感觉自己好像要强奸一样,隔门的厚厚门帘已经放下,窗帘也拉上了,蜡烛也吹熄了,屋内伸手不见五指,漆黑黑一片,身后就是平躺着的新娘,她发着轻微的呼吸声,二人都不说话,一个坐着,一个躺着,就那么僵持着。
梁飞秋暗骂自己没出息,自从吃饱喝足后,欲望也是日渐强盛,憋了这许久,此时身后就是一位娇滴滴的小美人,自己居然踌躇起来,他不主动,孙妙曲自然也不会邀请他,梁飞秋不停的给自己鼓劲,做着心里暗示,我们是合法夫妻了,同房不是很正常吗,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终于是有所行动了,喉头发出“咕哝”一声,缓缓转过身子,蹭掉睡鞋,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
梁飞秋没有躺下,而是直接挪蹭到娇妻腿下,试着分开那双长腿,发现她双腿犹如两根木头棍子一般,僵硬无比,浑身紧绷,不亚于打针时的紧张状态,梁飞秋尽量温柔的将腿掰开,跪坐在娇妻腿间,将手伸进自己的衣服内捂热后,颤抖着去摸索她亵裤的裤边,指尖伸入裤内,向下缓缓褪着,触感滑柔。
孙妙曲自然不会抬起屁股配合他,梁飞秋只能是一寸寸的慢慢向下扯着亵裤,渐渐的,两手到了臀侧,手指已能感受到那臀侧的隆起和弹性,亵裤褪到了臀下,娇妻的私密处应该已经全部暴露了出来,可屋中没有丝毫光源,梁飞秋把眼睛瞪得都快飞出去了,可什么都没看到,在亵裤被脱下时,梁飞秋觉得娇妻双腿一夹,想要把腿并拢,但因为自己在她腿间坐着,阻挡了她的动作。
梁飞秋本想将亵裤全部给脱下来,但怕自己一离开娇妻的腿间,再想分开这双腿就难了,于是只把亵裤褪到了大腿中部,他深深呼吸,将手放到嘴边哈了两口气,其实他的手并不凉,只是紧张下的多余动作而已。
伸手抚上那光滑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去,到达紧要处时,却发现那里早就有一只手捂在那儿了,梁飞秋心道:“你在怎么刁蛮泼辣,终归是个女孩子,这种时候也是会害羞呀。”他轻轻扳动着那芊芊玉指。
两只手僵持没一会,那只小嫩手便拿开了,临走时还在梁飞秋的手背上狠狠一拧。
梁飞秋此时好像已经失去了痛觉,在那只嫩手拿走的一瞬间,他怕是对方后悔一般,急忙将手覆盖到了那处,只觉阴户隆隆而起,肥肥嫩嫩,光滑细腻,小阴唇完全隐匿在隆起内,一点都摸不到,就像一个馒头中间被划开一道缝隙般,梁飞秋喉头一声吞咽,手中摸着腻手的阴户,脑中就浮现出娇妻下身的形状,这手感,久违了。
梁飞秋非常自然的揉搓一下,中指就拨开细缝,揉入其中,温热湿润的触感刺激着他,呼吸都不顺畅起来,手指在洞口处打了个转儿,然后就向上划去,撑开细缝,找到了那颗小圆豆,用指肚打着转儿轻轻揉着,摸着久违的女阴,梁飞秋的下体也见见开始有了反应。
孙妙曲本来打定主意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只当是场噩梦,可这狗贼迟迟不入正题,一味的揉着自己的羞耻处,她内心又是嫌弃,又是恶心,终于忍不住,冷冷的说道:“你摸个屁啊,还不赶快些,再不快些,我可要睡了,到时候别再去跟娘亲告状,像个癞皮狗一般。”
梁飞秋听着那毫无感情的话语,哪有半分羞涩之意,心道小泼妇还是小泼妇,搞得好像她在赏赐自己一般,他虽然知道这孙妙曲不是处女了,可自己的家伙太大,怕匆匆进门会给这小泼妇造成痛苦,她本来就讨厌自己,要是这第一次再不弄好,那以后更没好日子过了,于是讨好的说道:“我怕现在进去你会疼呀。”
孙妙曲心中嗤笑不已,以为这个狗贼认为自己是处子,怕会弄疼自己,沉娘是告诉她要装的疼一些,可她此时的倔强劲儿上来了,不屑道:“疼个屁,能有多疼?要进就快进,我要喊一声疼就是你养的,拖拖沓沓,真是像个老婆子一般。”
梁飞秋想说什么,张了张嘴,终是忍了下来,虽然这小泼妇如此说,但他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继续揉着小阴蒂,现在这情况,小泼妇又干又紧张,自己是绝对进不去的,想着,手指就改揉弄为弹拨,指尖飞快的拨弄着那小阴蒂。
不大一会儿,在梁飞秋娴熟的手法下,孙妙曲就有了变化,原本紧绷的身体像渐渐融化的奶酪般软绵了下去,呼吸声也微微急促起来,但是却是一声不吭,屁股微微扭动,双腿紧紧的夹着梁飞秋,那颗小肉豆也变得弹硬起来,梁飞秋当然察觉到了身下玉人的变化,单手褪下底裤,那巨物便“卜楞楞”的弹出,悠悠晃动着,梁飞秋一手撸着自己阴茎,另一手依旧不停的拨弄娇妻的阴蒂,忽然一换手法,大拇指按压,中指向下找到小洞,缓缓的插了进去,只觉里面又热又湿,非常狭小,自己手指一进入便被紧紧一夹,顺着吸力,整个中指都伸了进去,在里面转了一圈,手指便上下左右横移,轻轻扩充着小洞。
在手指进入身体时,孙妙曲终于是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哼,咬着牙,断续的说道:“你个...狗贼臭亡八...有完没完...再不开始...我...嗯~...我就要起来了...”
“别,别,这就来了,你可要放松,忍着点呀。”梁飞秋立刻将手指抽出,只觉带出一抹滑水,将两条大长腿抬起,慌乱扯下亵裤的一条腿,另一条裤腿也不去脱了,就挂在那里,他急忙提棍上前,将硕大浑圆的龟头精准的抵在了小洞口处,轻轻研磨着,很快,龟头表面便湿润了。
孙妙曲在那根讨厌的手指抽出去时,忽觉下体一阵空虚,不自觉的夹动了两下,听到狗贼的话,又是一声冷笑,当下体被一个大肉球顶到时,她一愣,想明白了那是什么,心中一慌,就觉阴口被那大肉球破开顶入。
“哦~”
“啊呀!”
当龟头顶入小洞口时,二人同时发出叫声,只不过梁飞秋是舒服的,而孙妙曲是疼的。
梁飞秋知道不能迟疑,要让小泼妇长痛不如短痛,用手压着阳物,猛一用力,龟头强行挤入了小洞,深入了进去,一根巨物插入了不到叁分之一,但这也让几月不知肉味的梁飞秋舒服的叫了出来,只觉深入的那一部分,被温热的嫩肉紧紧包裹着,里面又滑又窄,龟头传来的欣快感让他打了个激灵。
而孙妙曲虽然下体已经湿润,但依然觉得好像要被撕裂了一样,她甚至有种错觉,好像羞耻处已经被撑裂,正在流着鲜血,她又疼又惊,抬起脖子,瞪大眼睛看着二人交合处,可什么都看不到,她双手撑着床铺,屁股向后缩着,想要将那根东西吐出体外,可那狗贼紧紧抓着自己的腰,并且开始慢慢抽动起来,一下一下间,那撕痛感犹如针扎刀挑,孙妙曲牙关打颤,惊恐的叫道:“死亡八,你快拿出去,我反悔了,啊,好...好疼,别...别动了,停呀...快点灯...我下身好像裂开了...救命呀...”
娇妻的小穴实在是太紧了,里面的壁肉与自己的肉棒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合在一起,梁飞秋被夹的大口喘着气,快感一阵阵的从阴茎传来,此时就算打死他,那也要先爽了再说,但他头脑还清醒,并没有不管不顾的猛冲急插,而是就用叁分之一的长度,缓缓的抽插着,一手按着蛮腰,用另一手的大拇指肚撩拨着阴蒂,他要让小泼妇一点点适应自己的尺寸,不能就顾着自己爽,还要为以后考虑呢。
孙妙曲下身嵌着一根大棒子,不断的扭动反抗,口中呼痛叫骂,一下下硬挨着,渐渐的,觉得疼痛感好像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体内那东西的形状,粗的可怕,硬的吓人,烫的要命,当那东西向内顶入时,她觉得自己被一点点的撑开,填满,那种充实的感觉难以描述,当那东西向外抽时,她又能感觉到自己里面的肉被一圈凸出剐蹭着,又麻又痒,有一种奇妙的快感一点点在下身凝聚,而且那狗贼居然还用手摸着自己的下身,他摸的那地方也不知怎么,此时异常敏感,每被揉弄一下,自己都会配合的微微一颤,已经能感觉到那里有一块小肉凸硬着,那狗贼喘着大气,不时的哼叫一声,嘴中还无耻的说着什么“好爽”“好紧”之类的浑话,孙妙曲觉得有种被玩弄的羞耻感,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让她渐渐有些迷失了。
梁飞秋一边爽着的同时,一边感受对方的反应,发觉小泼妇不再扭动反抗,虽然她忍着不发出声音,但从那鼻子中挤出的微哼却更加诱人,阴道内非常湿润,梁飞秋知道小泼妇进入状态了,微微加快了速度,又抽插了几十下,已经隐隐能听到“咕叽叽”的水声了,梁飞秋知道是时候深入了。
孙妙曲穴内被插的麻胀胀,一阵阵的舒爽,此时只想那根东西再深入一些,再将自己填满一些,她嘴巴已经不再紧闭,微微张着,呼出一口口的热气,鼻中不自觉的发出让她觉得羞耻的嗯声,忽然,那狗贼整个人趴在了自己身上,压得自己都喘不过气来,刚要去伸出推他,就听狗贼在自己耳边说道:“要再深一些吗?”
孙妙曲差点就脱口而出“要”了,但及时的抿住了嘴巴,又听那狗贼轻声说道:“屁股抬起来一些,乖。”孙妙曲随即就将臀部抬高,内心羞愤,自己竟然不自觉的配合起来了,她的配合很快就得来了回报,觉得那根粗烫的大家伙一寸寸的向自己体内顶入,很快顶到了一个极深地方,又胀又痛,但是渴求被满足的欣快感大过了一切,惬意满足,然而那东西竟然还未停止,继续向里深入着,突然,小腹一痛,觉得那东西的头部顶到一处地方,被这一撞,微痛间,竟然还带着几分麻酥酥的爽利,这感觉太奇妙了,她再也忍不住,小嘴一张,“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颤声道:“狗...狗贼...你...你顶到我肚子里面了...呀~”
这一声在梁飞秋听来犹如仙乐,这小泼妇终于是真正进入状态了,这语气已经与开始时截然不同了,冷中带柔,有点撒娇的意味,轻轻在她耳边一吹,温柔的问道:“孙小姐,舒服吗?”
“舒...舒服个狗屁,难受死了,啊~...好...好不舒服...狗...狗贼...我...呀~...喔~...”
梁飞秋挺起身,两手撑在娇妻身侧,屁股开始快速耸动,但他没敢将阴茎全插进去,刚才顶到子宫颈口后,梁飞秋用手测量了一下,自己的阴茎还有一截留在外面。
他是有经验的,前世刚刚破处那段时间,与那位女友每日厮磨,他每次都拼尽全力,每下都将阴茎尽根没入女友小穴,下下到底,后来没多久,女友子宫颈口就发炎肿胀了,非常痛苦,当时给他吓坏了,陪女友去妇科检查,女医生告诉他以后不能如此粗暴,并给图文并茂的讲了讲女性子宫的情况,子宫下面有一截几厘米的宫颈,宫颈下方与阴道相连,宫颈的头部有点类似男人的龟头,很圆润,中间有个小口,环绕子宫颈的阴道部形成环形凹陷,称为阴道穹隆,穹隆分为前后左右四个部分,其中后穹隆最深,会在女性兴奋时扩张,以便容纳过长的阴茎。
宫颈口很是娇嫩,性交时,一般的触碰或撞击也能承受,能产生快感或是痛感那就因人而异了,像梁飞秋这种阴茎,不仅长,而且龟头很大,将阴茎全部插入阴道后,如果女性此时兴奋,后穹隆展开,龟头就会剐蹭着宫颈口,冲入后穹隆,这是比较好的情况,但有时候因为姿势角度的问题,龟头可能不会顶入后穹隆,而是过分的挤压宫颈口,或者挤入其它方向相对狭窄穹隆,这就会给女性带来强烈的痛感或者快感,甚至对宫颈口造成伤害,而且宫颈存在的意义就是保护子宫免受异物侵入,宫颈口比男人的尿道口大不了多少,除非男人阴茎细的像铅笔,否则是无法插入到里面的,也就是说阴茎无论如何都进入不了子宫内部的,那些什么把阴茎插进子宫然后射精的事儿,都是天方夜谭,阴道穹隆内有个叫“储精池”的地方,精液射进此处,然后精子自己游进子宫内部,与卵子结合。
梁飞秋自从知道了这些情况和见过那位女友的痛苦后,以后的每次性交都要加几分小心,由于他的阴茎很长,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就顶到女伴的宫颈口,插入最深处,他经常就不敢将阴茎全插进阴道内,往往都觉得不尽兴,要是碰上了可以接受宫颈口被顶撞挤压,或者阴道较长的女性,他总是格外珍惜。
此时,梁飞秋插的虽然快,但是每每觉得要到宫颈口时,都会减速,然后轻轻碰上去,这可是比较高难的操作了,虽然不能猛烈的抽插,但自己的龟头碰到滑丢丢,硬嘟嘟的宫颈口时,龟头酥酥麻麻,那感觉也是舒服的要命,而且有时角度找对,正抵在那宫颈口上,阴茎外抽时,宫颈口就像一张小嘴一样,微微吸上龟头一下,这感觉真是妙不可言,舒服的梁飞秋一抖一抖,口中不断的哼叫着,“好爽,好爽,妙曲,你好紧啊...夹的我好舒服...哎呦...里面又亲我了...卧槽...妙曲...夹我...夹我...”
孙妙曲自从开了口后,仿佛一个哑巴终于会说话了一样,呻吟声也不控制了,口鼻不断发出腻人的哦吟,声声勾人心肺,哼唧道:“你个...狗贼...哦~...夹你个头...啊~...好...好不舒服...”其实不用狗贼指点,孙妙曲的小穴早就死死箍着那壮物,她现在是彻底被贯穿了,情欲彻底被插起来,觉得从未如此充实过,特别是那根东西顶到自己尽头时,那又疼胀又酥麻的感觉简直让她难以忍受,每被顶撞一下,她都不由自主的大叫一声,身子随之颤栗一下,觉得自己下身的莫名的快意越来越强烈,好像觉得全身血液都向那里汇聚,马上要爆发一般。
梁飞秋抽插了五百余下,二人结合处已是一片泥泞,抽动间,“噗呲”“咕啾”的水声清晰可闻,他又趴伏在孙妙曲身上,伸出嘴巴去亲她,但却亲在了鼻子上,嘴巴刚要下移,就觉孙妙曲将头偏向一侧,这一口亲在了脸蛋上,梁飞秋伸出舌头,添了一下孙妙曲的耳朵,喘息道:“妙曲...你好厉害...夹死我了...”
孙妙曲又是一抖,同样要断气一般说道:“你...你个...死亡八...别叫我名字...恩呀~...”嘴上骂着人,双臂却已经紧紧搂住那粗壮的脖子,双腿也缠上人家腰间,双脚在死亡八的屁股处交迭,随着那臀部的起落,挂在那里跌宕着。
梁飞秋被勒的有些喘不上气,问道:“好...那还要再深一些吗?”
孙妙曲已经有些迷乱了,立刻答道:“要,哎呀,你顶死我啦...啊,不行,疼,肚子疼,死狗贼,不行,太深了,快拿出去,别...别拿,还像刚才那样,还要那样,对,对...噢,我好像...好像不对劲,狗贼,我不对劲,停,快停下,不要,快,再快些。”
梁飞秋知道孙妙曲快高潮了,感觉她脸颊烫的吓人,自己的脖子好像要被勒断了,腰间的那双大长腿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道,死命的缠着自己,耳中听着孙妙曲近乎癫狂的胡言乱语,美女有命当然不能不从,何况还是这么美妙的差事,梁飞秋控制着深浅,再次加快了速度,身下的水声大作,几乎要连成串了。”
孙妙曲觉得阴内的快意一阵赛过一阵的,最终连在一起,再无空闲,不断的堆积凝聚下,此时好像达到了顶峰,猛然爆发开来,强烈的舒爽像波涛一般迅速传遍全身,并伴随着麻麻的感觉,传到指尖,传到脚尖,传到了脑中,好像一股股的暖流从下身荡漾开去,她意识有些模糊了,出现了混乱的幻觉,喃喃道:“我...我飘起来了,好...好舒服,我这是怎么了...”孙妙曲一会觉得自己身子轻飘飘的,好像飞了起来,忽然又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无忧无虑的躺在一片绿油油的芳草之上,头顶就是温和的太阳照耀着自己,暖风徐徐吹着自己的身体,一会又觉得自己下身好像将那快感喷薄而出,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梁飞秋可是被吓了一跳,他先是听到了连串高亢的吟叫,肉棒感觉到了一下接着一下的握固感,那小穴嫩肉剧烈抽搐着,狠狠的包夹着入侵之物,仿佛要将它融化在体内,紧接着孙妙曲放开了他的脖子,反而去推他的胸口,而孙妙曲的屁股也向后蠕动着,梁飞秋也感觉到了那小穴又是吸又是向外排挤自己,那感觉当真痛快,梁飞秋差点被夹的缴械,觉得肉棒好像泡进了热水池中,那水越来越满,直向外冲自己,梁飞秋顺势将肉棒“啵”的一声拔出小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激流,“呲呲哗哗”的打在自己小腹间,他的衣服瞬间湿透,然而还没完,又是接连叁股水流喷射而出,而且好像小泼妇正一下一下的抬高屁股,水流越射越高,最后一股竟然直接打在了梁飞秋的面门上。
漆黑环境下,梁飞秋也看不到,躲闪不急,结结实实的吃了一口,“噗”“呸呸”,梁飞秋一抹脸,连吐几口,下意识的品了品味道,没有什么异味,硬要说有,只有非常淡的咸味,梁飞秋又惊又喜,低声道:“潮..潮吹?”他忽然涌现出一种自豪感,能把女伴插的潮吹可不容易,他前世时,总想看看女性潮吹是什么样子,伴侣不少,可一次都没有见识过,非要说有,那也没有插出过潮吹,他倒是用手给几人弄喷过,不过所谓的喷也是淋淋洒洒的流出很多水,他也不知道算不算潮吹,眼下这孙妙曲可不同,不仅被插喷了,而且绝对是地地道道的潮吹,那水量之大,力道之强,就像皮管接到一个水压极大的水龙头上,阀门开到了最大,另一头将管口捏紧,水流从缝隙中激射而出的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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