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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 他们往往都比较低调, 不太经常向公众输出观点, 也不太会跟经济学、法学领域某些信仰“新自由主义”的教授、学者一样,喜欢在热门话题里露脸, 或者干脆去当公知喊话。
这位副教授已经算是难得一见的,乐意在网上发表一些意见的人了。但整体气质上依旧比较偏克制,很有学者的格调。文章笔调里透着一股冷感, 极少煽动情绪。
——因为跟人换了身体,而去派出所报警?
不太像是他的作风。
“没错, 警察。”郑莹颖露出些似嘲讽、又似乎有些悲哀的神色, “——他约了一个专门资助农村女童的慈善基金的负责人谈事情, 似乎话不投机, 把人给打了。热心群众第一时间就报了警。”
苏禾:……
“……他对只帮扶女童的专项基金, 就痛恨到这种程度?”苏禾惊诧了——这位教授狂躁到能因对话谈不拢而打人?
“恰恰相反, ”郑莹颖拧开瓶盖, 喝了口咖啡掩饰自己的表情,“根据对方的说法,他打人是因为人家跟他解释苦衷。”
“什么苦衷?”
“女童基金帮助的对象里, 为什么有超过四成都是男童——这件事的苦衷。”
苏禾:……
“所以你判断,这个身体里的灵魂已经不是原主了吗?”
“又错。”郑莹颖说,“毫无疑问就是他本人。所以说,”她终于还是没克制住冷笑,“这件事要解释起来很复杂。”
跟陇东省的案例类似,这位教授也并非一次性互换而后长期保持互换状态,而是间歇性、频繁的互换。
但是跟陇东那个游戏主播不同,他是一个极其条理、聪明的学者。
——所以,他跟人互换的线索,也被记录、整理得非常清晰。
他第一次跟人互换,是在今年五月份——大概就在他于买卖婚姻致使19岁女子死亡的事件中,说出据说并不针对这件事的“农村男性也有延续后代的权力”后的一周之内。
具体表现是,他在课堂上当众晕倒,被就近送往医院。醒来后表现出极大的混乱和不安——就跟当日的孟周翰一样,被他的亲友判断为失忆。
所幸,睡了一觉,第二天之后他就恢复了。
据他的妻子说——恢复之后,他稍微有些异常。看上去比平时更压抑和克制。妻子为了让他放松精神,谈笑着说起他前一天的荒谬言行,谁知却让他慌乱起来。甚至对妻子发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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