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7(2 / 2)
“哦,那倒是没有,有也要遏制住啊!”李钊吃了一块赵仁河面前的小点心:“他们那里的两班贵族,全都实行的是世袭制,可随着时日的推移,两班贵族的人口也随之而增长,而那地方就那么大一块,利益就那么多,人多了,别人分的就少了,于是,他们的内部,产生了争斗,不过他们对外说这是一个两班贵族自身优胜劣汰的过程。”
“哦?”赵仁河狗腿的给李钊倒了一杯奶茶:“说说,该不是打乱套了吧?”
“差不多吧,当时他们派人来朝见,然后发现我大顺朝的规矩不错,就照猫画虎了,他们学了我们的”嫡庶有别”,将嫡子与庶子的区分非常严格,为了控制两班人口过快增长,搞出了一个”庶孽禁锢法”出来!”
所谓的“庶孽”,其实是指两班贵族的妾侍所生的后代,为了减慢两班的人口增长速度,作为庶孽的两班庶出人口,沦落为脱离两班贵族圈子的另一个阶级,沦落为“中人”阶级,而中人的待遇也不断的下降,有贵族血统的中人,不得享受两班贵族的待遇,而只能充当翻译、医官、捕校等低级基层官员。
而另一方面,两班贵族阶层为了保护自己的田产,家族的传承,继承人的独特地位等等,就必然会挖空心思巩固自己的地位,朝廷上出现了士大夫争夺有限官职的斗争,后来,士大夫们个体的矛盾最后上升到门阀的斗争,个体的士大夫不得不相继加入到某个集团中谋取利益,这就形成了党争。
比起大顺朝的党争尚且能控制住局面,高丽的士大夫之间的斗争,就是由开始的仅仅是不同政见、不同理念,发展到最后的党派林立、不断分裂。
国主权利被架空,两班贵族不断地膨胀,统治的混乱,党派之争愈演愈烈,两班贵族也在这个过程中慢慢的崩溃,又有新生的权利逐渐替代旧有的制度。
一个国家,不管大小,定下的制度,不能轻易更改,就像是大顺朝,一个制度定下来,十五年之内,是不能更改的,倒是高丽国,今年的赋税,跟去年的就不一样;可是去年的赋税规矩,跟前年的也不一样。
“而两班贵族管理的城池,靠大顺朝的三座,都是以贸易为主,不只是我大顺朝,东北的一些蛮族、罗刹国以及海上的商船,都是到那三座城池去做交易,安东王选择这三座城池不是没有道理,一座城池靠着海边,走海运,做海贸;一座是在关隘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关键位置;还有一座像是触角一般,探入高丽内陆,离他们的王城只有三天的路程。”
“高丽不是不大么?怎么还有三天的路程?”赵仁河道:“我看过大体的地图,只是那么点地方,急行军的话,三天都能走完了吧?”
不是他看不起高丽的面积,而是跟大顺朝比起来,真的很小啊。
“地方是小,但是那里乃是山路居多,走不快的,急行军的话,不熟悉道路情况,容易掉沟里头去。”李钊道:“而且高丽多山,平原很少,田地更少,所以他们那里的两班贵族们才会对田地十分执着。”
“嗯,看得出来!”赵仁河前世曾经去过那里旅游,虽然来去匆匆,但是那里的确是多山陵土丘,平原甚少。
且房屋低矮,多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