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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草覆盖,吃的东西也多数都产自山里。
野菜,蘑菇,高丽参,桔梗之类的东西。
“安东王占领的这三座城池,其实是两班贵族其中,三家的私人领地,当然是划分到自己家族名下的地方,一个是崔氏,老牌贵族了,占领的就是海港那座城池,一个是朴氏,同样是老牌贵族,是深入高丽的那座城池,却也是边关重镇,还有一个是宋氏,乃是新兴的两班贵族之家,底蕴不成,但是心黑手辣,最富饶的那座城池就是他们家的,买卖倒在其次,走私却是关键,他们家还有一座朱砂矿,你是知道的,高丽的朱砂,在大顺很有名的,每年走私进入大顺朝的朱砂,价值十几万两白银,还有他们的高丽参,甚至是他们的人口,唐朝时期有名的新罗婢女,现在又流行起来高丽婢女,人长相好不好看不说,但性格十分温顺,倒是真的。”李钊道:“所以我怀疑,安东王虽然攻下了城池,但是肯定不安稳,故而他没想那么多,这就是没有带兵打过仗的人,不知道战场上的瞬息万变,不知道刚被占领的城池,有多少事情需要去办,更有敌军会反攻,有乱民为非作歹,他清理了城池,赶走了高丽棒子,不代表他们不会回来,所以,我怀疑他那边情况并不太好。”
“那你还在皇上面前说他的不是?”赵仁河不太理解了。
“这是一个脓包,越早挤破越好,由我说出来,总比被某些居心叵测之人,在之后的时间里,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的强。”李钊道:“我也算是卖给安东王一个面子,你也同样可以卖给他一个人情,一举两得。”
安东王,不得不接受他们的示好,不得不承他们的人情。
成康帝一个怀疑,他利用的淋漓尽致。
赵仁河竖起大拇指:“厉害啊,一个怀疑,你弄得这么多事情,安东王不冤枉。”
可不是不冤枉么。
接到平南王的信,安东王顿时如遭雷击:“卧槽!老子占领了城池都没捋顺呢,移民都不敢,这就要我上供啊?”
安东王世子道:“父王,其实,我们早就准备好了贡品,为什么不送入京中?”
“本王这不是想着,看朝廷是个什么表示吗?结果他就这个表示啊?”安东王是个有些粗鲁的人,他从十四岁开始就在兵营里头混日子,十八岁开始领兵作战,如今三十八岁,儿子都给他生了孙子,他这脾气还是这么勐烈又粗俗,王府的教养在他身上没有什么成果。
“父王啊,平南王这是给我们示警,强行给了我们一个人情。”安东王世子看着信件:“还有昭王殿下的一份人情。”
“平南王这个家伙,一个庶出的子弟,要不是平南王府被皇帝算计的死绝了,能轮到他?”安东王瘪嘴:“不过这小子不可小觑,当年还不是平南王的时候,就敢梗着脖子不给我安东王府面子,后来他成了平南王,倒是跟我们相处的不错,每年冬天的蔬菜棚子都有所进益,起码你父王我吃的青菜就不错,有了什么新鲜的东西,也记得给我们送一份,前些年那蘑菇大棚就是个例子,他这个人或许是个做买卖的奇才,听闻他的汇丰钱庄,开的不错,但是说起这打仗的事情,不是我看不起他,在海上他能称雄称霸,多亏了他那亲舅舅,在陆地上,可就不够看了。”
“可是父王,他到底是写了这封信给我们。”
“也有可能是皇上的意思。”安东王道:“你带着那些贡品,亲自去京城,觐见皇上,除了进贡金银珠宝之外,还要跟他诉苦。”
“诉苦?”安东王世子,一脸的惊讶,他们有个什么苦需要陈诉啊?
他们来的时候,打仗简直是摧枯拉朽,高丽棒子的城池也不容易打,但是他们的城防不行啊。
兵丁都无心守城,溃败逃散的飞快。
后来他们看着实在不像话,就把受伤的兵丁人数报成了阵亡,阵亡了的人数夸张了百倍不止,就这,还是有些少,又把不少受了轻伤的改成了伤残。
又把新补上来的人说成了重伤,这才勉强看的过眼。
因为他们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这三座城池里的东西都没拿走,包括府库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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