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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不该听话的时候倒是真听话。”
云知暖胸中憋气,一时逞强道:“下官不是圣上肚子里的蛔虫,读
不懂圣上的心声。”
盛天瞧着云知暖因为生气而涨红的脸,心中说不出的满足,给他特权:“想说什么就说,朕让你说。”
云知暖坐在盛
天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将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盛天怀里,觉得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实在太过暧昧。
“下官想换个姿势。”
轿子开始移动,
有些许颠簸。盛天将云知暖抱得更紧了些,一瞬间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鼻尖几乎快要触在一起。
盛天勾唇,压着嗓音问他:“你想换什么姿
势?”
云知暖觉得盛天这句话说得格外意味不明,脸色比刚才还红,扭过头去,不再理会盛天。
盛天近距离看着云知暖,他越是恼羞成怒
,自己就越是情难自禁。他上手按住云知暖的后脑勺,将他的嘴唇压向自己。
云知暖惊了一跳,连忙用手抵住盛天的肩膀,错开自己的嘴唇,
隐忍道:“你又要干什么?”
盛天望着云知暖的闪着羞愤的眼睛,错过嘴去,对着云知暖的耳朵讲话,声音有些低,有些柔,但是气势上,丝
毫不弱:“你是朕的人,只有配合朕行事的份儿,朕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懂?”
云知暖心头一动,微微咬住自己的下唇,将眼神错开,不
再去看盛天的眼睛。
盛天捏住云知暖的下巴,不许他动,轻轻亲吻他的唇角,继而是唇珠,最后是整个嘴唇。
第一百零四章藩王
轿子继续
颠簸,微风吹起侧边的窗帘,窗外月色如水,倾泻一地银辉。
轿子落地的时候,秋虫帮盛天掀开轿帘,瞧见云知暖坐在他的腿上,有气无力地
趴在他的怀中,一口接一口喘着粗气,额前似有香汗淋漓。
秋虫不敢再看,赶忙把眼睛移开,招唿盛天下轿。
盛天怕云知暖着凉,将自己
的披风脱给了他,仍旧抱着他下轿,走进自己的寝殿。
云知暖经过方才在轿子里的一番折腾,已经没了力气,既无心,也无力去阻扰盛天对他
做任何事情。
盛天将他抱回寝殿的龙床上,招唿秋虫去叫任太医过来。
时下已是夜间,任太医不在宫中,接到皇令,匆匆赶来,还以为是
出了何等大事,不料到了这里一看,只是云知暖的右脚磨出了一个血泡。
任太医一面替云知暖处理伤口,一面心疼自己一把年纪,还要承受这
样奔波劳碌的折磨。
包扎完毕,任太医对云知暖道:“近期注意不要碰水,少走动,静养最好。”
云知暖问他:“大概要多久能好?”
任太医估摸着:“三天左右。”
云知暖一听,三天时间,着实有些短。他又问任太医:“不碰水,少走动,除此之外,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吗?”
任太医想了想说:“伤口要包扎好,千万不能触碰不干净的物件。”
云知暖将这些全部记下来,拱手向任太医道:“谢过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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