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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暖,说是
为了平民愤,息民怨……呵,太傅您说可笑不可笑?”
江太傅奇道:“竟有这事?”
盛天看着他的反应,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奇事,一个胡
子花白的老头,竟还想着到戏台子上面去唱念做打,混淆视听。
他接着说:“朕不过就是处死了一帮本该被处死的大臣,何以到了他们嘴里,
就成了朕昏庸呢?”
江太傅笑道:“圣上也无需……咳咳,太过烦恼,群臣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啊……”
“他们要真是为了江山社稷也
就罢了,只怕是被有心之人利用,添油加醋传到民间,故意想造朕的反吧?”盛天故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话,锐利的眼神如长枪,矛头直指向江太傅
。
江太傅呵呵笑道:“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盛天随着江太傅一起纳闷:“朕也想知道,太傅觉得呢?”
江太傅继续笑着:“圣上不
会是怀疑老臣吧?”
盛天冷哼一声,将目光从江太傅身上抽回来:“太傅若是觉得朕和先皇一样容易把控,可就想错了。朕是从民间上来的,
对权势一点兴趣都没有。这江山本来就不是朕的,到头来没有了也不可惜。但是云知暖……朕可以为了他在边关和尸体同床共枕两年多,你敢碰他
,就该想到后果。不管是三公,还是内阁,朕会让你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盛天把话撂下,丝毫不怕江太傅在背后对他做些什么手脚。他的皇
位,本就是抢来的,如今有人想从他手里抢走,他没有什么可说的。但是云知暖,谁都别想从他手里把人抢走。
江太傅顿了顿,仍旧笑起来:
“老臣听不懂圣上在说什么。”
盛天冷冷注视着他:“你以后会懂的。”
说完,盛天站起身来,不顾江太傅在身后逐渐变黑的脸,拂袖离
去。
待他走后,江太傅许久一直陷在愤恨的情绪中无法自拔,一向以慈眉善目示人的脸,少有的一片阴沉。
经常侍奉的下人见状,都不敢
轻易上前去他攀谈,只敢怯生生地从他身边经过,将已经放凉的茶水换掉。
江太傅将他叫住,让他把放凉的茶水拿来。下人赶忙上去,把茶盏
给他。
江太傅接过茶盏,砰地一声摔在地上,茶杯立刻碎成无数碎片,四散飞溅。
下人吓了一跳,赶忙退到一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太傅息怒,太傅息怒……”
“什么狗东西,也配在我面前吠叫!”江太傅勐地一阵咳嗽,这回不是做戏,而是真的。
下人连忙上来替他
拍背,一边拍,一边安抚他道:“太傅保重身体要紧啊。”
江太傅气喘吁吁,咳嗽不止,却还不肯轻易服输,拖着下人的胳膊,一把将他推开
:“保重什么身体?再这么闹下去,江山都要易主了!”
下人一屁股摔在地上,不敢吭声,从没见过太傅发这么大的脾气,就像是三公、内阁
和圣上之间的战役还没有开始,他们就已经输了。
“去,去把太师和太保请来,快去!”江太傅冲着下人怒吼一声,气得每根胡子都在颤抖。
下人领命,连滚带爬从地上起来,再不敢拖延一秒钟,飞快地退出门外:“小的这就去!”
云知暖学了一日的舞,却连最简单的圆圈都转
不好。至此他才知道,当年云想容在教坊司里,究竟过的是怎样痛不欲生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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