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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躺下去。

他根本不担心沈喻风会趁他睡觉时离开,离长安越近,就越靠近云家势力范围,沈喻风想到长安救人的话,根本避不开云家耳目。

这般想着,鼻间突然闻到一股腥甜的味道,一阵突如其来的倦意袭来,他就此闭上眼,沉沉地进入睡乡。

***

沈喻风听到外面终于安静,终于松了口气,同时不由大为伤神,暗叹道:今天云敛暂且安分片刻,但是难保之后不会再闹出什么事。被这冤家缠上了,未来长安之行恐怕将一路都不得安宁。他思忖片刻,收拾起行囊——他打算提早一天离开,避开云敛。

他休憩了半个时辰,天全暗了,蓦地听到外面脚步轻轻踏在木板上的脚步声,警惕起来,开了门,随意地往隔壁房门一扫,却看到有几个人鬼鬼祟祟,在云敛房间外探头探脑。

沈喻风猛然喝道:“做什么?!”

他心下一惊,大步走过去。

那几个人被他喝了一声,又见他迎面而来,面色变得怪异,在沈喻风走过去前,争先恐后地溜下另一边的楼梯。

他们正是方才在楼下被云敛冷眼斥退的那几个人。

沈喻风看着他们从客栈大门离开,又侧耳听了一下异常静谧的房间,感到十分奇怪,依照云敛的警觉程度来看,不可能有这么多人在房门外,还睡得这般沉。

他突然间觉得哪里不对,一掌拍开云敛房门,瞬间,一股甜到发腻的异香扑鼻而来。

沈喻风走进去,摸索着找到火石,点亮烛火,来到云敛床边,听着被子里若有若无的低吟声——显然是咬住被子,将声音死死压了下去。

沈喻风忍不住想:“活该!明知自己身体还没恢复,还非要这么招摇过市,显摆财富,被一群地痞无赖下了药。”

他一手秉烛,一手将被子掀开,接着,一张满脸潮红的脸显现出来。

云敛双目紧闭,全身烫若火炉,嘴里不断地呻吟出声,眼角、双颊、脖颈全是染红的情欲,那股浓烈到甜腻的香味充斥在房中,连空气都似乎被这股热气灼伤。

沈喻风诧异了下,急缩回手,不对,这——这哪里是普通迷药?

分明就是市井无赖最喜欢用的那种下三流的春|药!

他目光随意一扫,看到垂挂在床帘外侧的幂篱,突然间,似恍然大悟。

要不是此刻情境过于诡异,他简直要大声笑出来:方才云敛一身白袍在客栈一楼大厅出入,戴着幂篱还一副遮遮掩掩的样子,难怪被那群地痞当做了离家出走的富家小姐,在他房里下了春|药,欲行不轨。

这人在楼下无理取闹了一场,不仅没达成称心如意的结果,反而引起了一群贼人的惦记,不过也幸好被他撞见,不然这冤家还真不知道会遭遇什么意外劫难,沈喻风叹了一声:“我去给你倒杯水。”

他退后几步,将灯烛放在一旁桌上,取过一个瓷茶杯,倒了一点凉水,突然听得身后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

作者有话说:

部/分/删/减/内/容/移/步/微/博“一醉一醒一春秋”,见1月13日微博编辑记录或搜书名

第43章 长安之行(三)

沈喻风避开他的目光,将他重新扶到榻上,道:“你先休息吧。”

他没有等云敛再开口,就直接出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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