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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声嘴唇微颤,问:“你知不知道他是……是……”
“他是龙?”沈渊轻笑,“我当然知道啊。”
那声音那表情那姿态,都宛如一个最恶劣的囚徒。
宋清声咬住牙,脸上肌肉颤动,看着沈渊这副浑不在意的模样,脑袋一阵一阵地发晕,根本说不出话来。
在他的认知里,龙是最尊贵的神明,他光是望着就觉知足。可沈渊怎么敢碰?怎么敢……
他下意识念出来:“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沈渊抬起下巴,倨傲而视,“以为都像你一样?”
失去了所有温柔的伪装,宋清声红着眼瞪他。沈渊从躺椅上站起来,只斜晲一眼,冷笑道:“别想着他了,收收声吧,小黄鹂。等回去还要唱给别人听,不是吗?”
说完,他转过身,敛起所有神情,在宋清声震惊慌乱的目光下拂袖走了出去。
二楼到四楼,短短两层半的楼梯,沈渊却头一次觉得太长了,走上去,有种将走去天涯尽头的漫长感。他烦躁地嚼起自己的舌头,用力到几乎见血,竟也感觉不到疼。
心里有个念头,他想看看那条龙。他要确定他在那儿,完整的、干净的、戴着镣铐的,躺在他的床上。
开门、拉帘、掀被。一切动作都急得像发了疯。当他看见白则抱着枕头睡在床边时,心脏猛地跳动一下,咯噔一声,安稳地落地了。
沈渊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坐下来,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勾了勾龙的脸颊,替他把额前的碎发拨到后面,露出紧闭的眼。
他睡得很沉,呼吸均匀,感觉不到这样轻的触碰。
沈渊的脸上浮出复杂的表情,有怒有恨、有怜有爱,相互拉扯挣扎,如阴云来而又去,晴雨无常。
最后,他微眯起眼,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捏红了白则耳侧的一块皮肤。
“呜……”
疼。白则皱眉,在梦中模模糊糊地呻吟。
沈渊眸色一沉,挽过他的腿,把人翻过来,抱着腰倾身压住。
他咬他的耳垂,像食肉猛兽在吞咽猎物,狠而重,牙齿磨过耳廓,在敏感的地方留下一道红痕。
手抚上去,揉捏软嫩的皮肉,感受这具身体对他乖巧的臣服。
白则在细碎的疼痛与酥麻中渐渐清醒过来,还没睁开眼,先闻到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水腥气。
熟悉在像海。可又陌生在比海淡、比海清。是雨吗?
耳朵上黏黏糊糊,叫人骨酥的快感通过经脉一波一波地传过来,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耳上的噬咬停了,身上那人顿了顿,转而往下,舔吻吸吮他的脖子。
“沈渊……”白则在朦胧间哑着嗓子轻唤他的名字。
第16章
沈渊的动作忽地停了。
白则没睡醒,脑子还晕乎乎的,得不到回应,有点生气又有点委屈,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凑过去贴着耳根子唤:“沈渊……”
这两个字被他无意识地叫得极尽缠绵,像是含了一口的糖,连吐出来的气儿都是甜丝丝的。
沈渊勾着他的下巴,施力揉捏腰上软肉,低声说:“再叫一声。”
“嗯……”白则仍迷迷糊糊的,“沈渊……”
紧接着身下一疼,他半梦半醒间想念、依靠、轻唤的那个人,毫无征兆地进入了他。
一下子顶进去大半。那里还湿软,深处潮水微滥,但也经不住这种折磨,下意识往外排挤推拒,却正合了沈渊的意。他低喘着笑了一声,就着这阵收缩缠紧,粗暴地破开嫩肉,到了最里面。
白则彻底醒了,疼得脸色煞白,发出短促的尖叫,但在看清沈渊的那一刻,又生生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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