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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绵绵被符清宵压在身下,只有一双玉臀高翘,无力地承受着挞伐。符清宵挺着身子,一下深似一下地捣弄,面容之上,是难得的全然的冷漠。
带着残酷的意味。
绵绵的上半身自由,她拼力伸手前爬,却无奈腰身被人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无力的姿态,宛如她身后花绣中的囚莺。
她们昂首嘶啼,却逃不过被注定的命运。越是挣扎,越是痛楚。
笼中莺啼血,红帐人不知。
待符清宵拔出阳物,一松手,身下人便软软倒在一旁。这是他经历过的最为狼藉惨烈的一场情事,他的阳根之上还挂着斑斑血迹。
而与他行事的她,身下更是可怖。混着血的白灼顺着外翻的花口汩汩流出,将那花谷衬得分外可怜。她竟然没有含住,或者是含不住了。
符清宵怔了怔,他对于自己方才的暴虐茫然又心慌,那股心情来的莫名去的突然。看着她,他心情复杂,不知是愧是痛,最后竟是慌慌避走。
要如何面对她?他是不应该有这种困惑的,他也从不曾有过这般困惑。可这次,他到底是被难住了。
他没有去见她,只是多派了人手照看她。纵使要让人看她的身子,他心存不快,不快的竟也是责备自己做出的孽果。
符清宵突然觉得很是可怕。而更可怕的是他认识到了这一点,却丝毫没有改正的意思。
日子一天天过去,符清宵犹自心情阴晴反复地纠结着,绵绵那里确实自在又畅快。天气已经冷了,而她又格外怕冷,只是每日里晒晒日光这一事从不放下。不过衣衫穿得厚实,身子裹得严整,晒不出何等趣味。她每日里依旧专心致志,却不知有人为她费心,寻了大片大片的无色琉璃将一堵墙尽皆替了。
绵绵便在屋里穿得轻薄些,懒懒浴着阳光。
楼中人只当符清宵兴趣散了,任是先头宠爱再盛,这厢说不见便不见,将人一下子打入了冷宫。到底是楼主,夫人又哪里是随随便便一个美人就能做的么?可惜了这般的绝品,竟也入不了楼主眼底——
只是不知,能否让他人一尝芳泽?
楼里也不是没有过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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