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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九万里是做什么的。”
“那是自然。”
金子晚心想这是你自己不想吃饭的,说道:“你既知道,那便也应知晓九万里的酷刑,剥皮断椎开口笑,哪一个不比刘府泥土下的那点玩意儿可怖?”
顾照鸿却是笑着摇摇头:“金督主何必故意如此?”
金子晚一怔。
小二正把两碗清汤面端到他们的桌子上,顾照鸿低声道了声谢,他倒了些辣椒油,陈醋,麻油进面里,解释道:“我若是真的全然信了关于金督主的风言风语,我便早就如督主昨日所言那般找借口溜走连饭都不吃了。”他吸了口面条,等咽下去才又继续道,“顾某一向只信自己,所以只信亲身感受。”
金子晚垂下眼,伸手拿过筷子翻搅起碗里的清汤面,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但并不见得比顾少侠手里那碗面来的清淡。
陆铎玉坐在隔壁桌吸溜面条,一边竖着耳朵偷听,听着听着心里犯嘀咕,这临风公子到底对督主有多大用,怎么这都能容忍。
金子晚吃了能有个两三筷子的面,就放下了筷子,不再进食。
而顾少侠就胃口很好,连汤都喝了半碗,见金子晚如此,不由得诧异:“这面可是不符合金督主胃口?”
这吃的可也是太少了点,连寻常女儿家都比这堂堂九万里的督主吃得多。
金子晚淡淡:“不妨事,我一向如此。”
顾照鸿似是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用一筷子的面堵了回去。
也不是多深的交情,又何必管那么宽,徒惹人厌烦。
金子晚那碗里是真的清汤寡水,估摸着除了盐也没什么其他的佐料了,再看顾照鸿那碗里,刚才也说过了,辣椒油、麻油、陈醋,看上去红通通的。坐在一旁的陆铎玉也几乎放了半瓶的辣椒油进去,那碗面红得比顾照鸿的都吓人,金督主光是看一眼都觉得胃里隐隐作痛。
待众人都吃过饭,便都一路去那刘府上,这一晚过去,有多少尸体也都该被翻出来了。
***
桃落府刘在薄府邸
金子晚一行人到达刘府的时候,张三已经监督衙役们将整个张府的泥土地都翻开了,果不其然,都是一具具的尸体掩埋于其下。
张三来报,尸体的数量和刘府全府上下一致,上到刘夫人,下到厨房打杂小厮,无一例外。
金子晚还抱着那只蓝眼睛的白猫,淡淡问:“死因为何?”
张三道:“目前来看,死因皆为中毒而亡。”
顾照鸿问:“不知是何种毒物?”
那张三看了一眼金子晚,见金督主微微点了点头,才答道:“□□。”
金子晚微微蹙眉,这□□可是随处可见,并不能缩小范围。
这时,李四跑过来对陆铎玉说了什么,金子晚瞟他一眼:“不必通报陆铎玉了,有什么话便直接说。”
李四行了个礼,方才道:“张督卫所言非虚,所有尸体均为中毒而亡,但有一具女尸却并不是。”
顾照鸿闻言下意识地看了眼金子晚,金督主挑挑眉:“怎么说?”
李四叫人把那具有问题的女尸搬到了金子晚面前,把白布拿开来,那具女尸脸上倒是瞧不见什么狰狞之色——是真正意义上的瞧不见,只因那脸上已然遍布划痕,面目全非。
金子晚蹲下,翻着女子的尸体,寻找蹊跷的地方,拉开领口以后发现了脖子上的一圈勒痕,又捏着女尸的脸颊将嘴打开,看了下舌骨,站起身:“勒死的。”
顾照鸿也细细看着女尸满是伤痕的脸,若有所思:“这些伤口已经有些时日了,绝不是近日造成的。”
金子晚吩咐陆铎玉:“把刘在薄带来,这一晚上他应该也晕够了,该说什么估计也编的差不多了,我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来搪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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