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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说了最后一句话:“我觉得,人活一世,生如转瞬烟火,亮过之后再熄灭,还能留下美妙瞬息,但还没怎么发过光,还没被人真心爱过,没被人长久地记住,就这么离开,能甘心吗?”

最后一个音落,捂住季莎儿的手掌收回,少女泪流满面地跪坐在地,与此同时,别墅前方的天空上绽开大片绚烂缤纷的烟火,美丽至极,下方的赞叹声此起彼伏。

弗禾把外套脱下盖在季莎儿的身上,知道她已经没了那个冲动劲儿,终于缓步离开。

“一只活蜘蛛加一瓶镇定液共计三百积分,这趟走得蛮亏的。”

系统也觉得亏,自家宿主开始败家了。

杜珩郁等在楼梯口,什么也没多问,把自己的外套解了给青年披上,“继续看烟花,还是回家。”

弗禾拿了烟火做比喻,却并不是真心喜爱它短暂的瑰丽,都没怎么想就开口答:“回家。”

他都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在家里搞了一个私人酒窖,琳琅满目的,一看就知道搭建得很仓促,却是对各类品种都费了心思的。

喝到醺醺然,突然放下酒杯,有点散漫地跟对面的人说了一句:“杜珩郁,我们做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陪伴!

第47章 狗仔(17)

杜珩郁发现弗禾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能理解并接受,合起来听,却差点把掌心里的杯子徒手捏碎。

心脏顿时跳若擂鼓。

草,真的是越活越回去,紧张得手心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就像是少年时期第一次接触那些总令他魂牵梦萦的木仓械,热血冲上脑子,沸腾得要冒火。

而这回,冲的地方明显不对劲了。

魂牵梦萦的事物,也全变了。

根本不知道是谁先发出的动作,也不知道是谁先吻上谁的唇,酒液的味道在交换中愈发醇美迷醉,三分醉意化成七分,正应了那句酸话,酒不醉人人自醉。

“东西……你这回准备好了?”杜珩郁揽紧弗禾的腰,只觉手上的肌肤细滑,软得没骨头,生怕人跌了摔了。

“当然。”牙齿作坏一样在男人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彼此彼此。”剩下的时间不多,一切都妥妥的。

杜珩郁并不为自己提前做的功课而感到心虚,正因为事先了解了,临场才能发挥得好,他很庆幸,多年来已经养成了不打无准备之仗的习惯。

当把人半抱着进了卧室,正吻得难解难分之际,手指摸索到裙装的拉链,却是陡然停住。

弗禾也顿了一下,扇了扇睫毛,然后三下五除二扒掉了杜珩郁的衬衣。

无疑,男人生得精壮,长久的锤炼使得全身一丝赘肉也无。肌肉不是多么夸张的形状,大块小块,该有的都有。亲自抚触上去,火热的、起伏的,最能直观地体会它所蕴含的力量。

“我说过,我跟你没什么不一样。”

弗禾支起一条腿,另一条伸出裙子,就踩在面前杜珩郁的膝盖上。他半仰着坐在洁白的双人大床,妆容早就卸去,清清爽爽的一张白净的脸,眼睛是纯粹的晶亮,让人忍不住陷入其中。双手朝后松解衣服,脖颈因这个动作而上扬,更显锁骨凹深。

杜珩郁深深地看着,“知道。我还见过不止一回。”接着伸过手,一边把青年的双臂揽来,让他抱住自己的腰,一边贴面过去,绕过肩背,用牙齿咬住拉链头,一点点剥掉所有阻拦视线的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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