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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去静静观礼了。

只见台上的伴郎伴娘跟着从两边一字排开,花童把花瓣撒遍全场,不知道的,还会以为是在办什么正式的结婚典。

台下掌声稀稀落落,没有太大的热情,跟面前的大排场比,显得犹为不搭。

弗禾跟来这里,原意已经抛去了脑后,说是拍素材,真就跟着一群娱记一块儿在旁边按快门拍拍拍,连杜珩郁走到他身旁时都没察觉到。

“吓我一跳。”

“这么认真。”

弗禾把捕捉到的画面调出来前后反复观察几遍,觉得跟预期差不多,抬头笑了笑:“给你办事,当然要认真。”

原本还有些幽怨情绪的杜珩郁闻言立马就软了心,他也不问是什么事,把宴会上偶然尝到觉得挺不错的香软点心装满盘子,趁着台上还在唱大戏,找到别墅里一个安静无人的小花厅,带着青年走进去坐下。

“晚上都没什么空吃东西吧,先垫垫,别饿着。”挑着递过去一个,看着人一口一口全部吃光,只觉心满意足。

弗禾吃了两个就停住了,嘴巴干,喝了橙汁,却蹙起眉头。

“怎么?”

“想喝酒。”弗禾不自觉地伸出舌尖,在唇上扫过一圈,“又不是小孩儿,喝果汁没意思。”

杜珩郁有点无奈,即便不忍心也还是把强硬的态度拿了出来:“你去瞧瞧,全场有多少人是光盯着你就要掉眼珠子的饿狼。”

说完这句,又放柔了语气,“等回家去,想喝什么喝什么,我陪你一起,只别再宿醉伤身。”

弗禾看着他,悠悠地拿起橙汁啄饮:“后悔把我带来了?”

确实后悔,但杜珩郁没说,只是又把声音放轻,叹息道:“你是不知道,你自己喝醉的样子,有多诱人。”

弗禾嘴边带笑,在外面不好做别的什么,就用裙子下面的脚轻轻踢着男人的。一下一下,跟挠着人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似的。

杜珩郁又欢喜又无奈,把心思勉强转移到别的地方,“你的眼光不错,这套衣服蛮适合。”

弗禾随意扯扯袖子和裙摆:“还成。这玩意儿实在麻烦,还得一路注意提着。”

他支起头,打了个小哈欠,穿着上的不便多少给他带来了些疲惫,瞥向男人,“你是夸我还是夸你自己呢。”

杜珩郁很愉悦地笑起来:“一半一半。过会儿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就先退场。”

弗禾点头,正好晚上有安排,都计划好了。

可惜他们俩的私密独处没有持续多久,就又有人找上来。

头发用摩丝撑得高高的,特征鲜明,是冯谆。

之前杜珩郁发过来的文件协议解决了家中企业的困境,冯谆感念在心,已经不把他当成铁面无私的冷冰冰。再次见面,态度上的热切拔高了不止三个度。

“珩郁,我一来就在找你了,怎么没去观礼啊。还别说,他们一套又一套地搞得可花哨了,过会儿转场,还有烟火会呢……”

话音戛然而止,冯谆看到弗禾的脸时,眼睛都直了。

冯公子笔直到底,任是一个长成了天仙的男人杵他面前都无法激起丝毫的兴趣,但女人能。

所以上回碰见时他瞧不见弗禾,这回可以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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