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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的个子比死者要矮?!”叶淮允灵光乍现,身量极矮又身带脂粉香的人,一定是女人。
褚廷筠“嗯”了一声,所以不会是段夜。
他们今日晚上的计划从一开始就错了,如若不去监视段夜,兴许还能抓到凶手。
“去叫丁管家来吧。”叶淮允伸手替女子合上未瞑的眼,“毕竟我们也只是揭榜来给丁寄水治病的客人,一直放着一具尸体在房里,难免惹人怀疑。”
他们一行人被丁夫人奉为上宾,这晌深更半夜叫醒管家倒也没有引起不满。
褚廷筠边用温水洗着手,边开口问:“昨天死的那个婢女,查清楚了吗?”
管家让人把女尸抬出去,摇了摇头,“夫人今早出门去城外寺庙祈福了,要过两天才能回府审问。”
城外寺庙……叶淮允下意识反问:“求子庙?”
管家面露惊疑,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些奇怪,“是求子庙不错,但道长对那事感兴趣?”
褚廷筠也随着管家的反问,转头朝他看去。
“……”叶淮允顿时无语,脸也有些泛红。他不过是昨天听药铺老大夫提起过,有些印象罢了。
屋内一时无言,叶淮允感受到褚廷筠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灼灼,似有一团火燃在眼底,赶紧送走了管家,换下已经被弄脏的夜行服,准备休息睡觉。
褚廷筠坐到床边,替他脱去长靴,好笑道:“他不过是随口一个玩笑,怎么也羞成这样?”
叶淮允:“……”这也不能怪他,实在是因段夜房中之事,将他的神经刺得异常敏感。
褚廷筠也褪了衣物躺进锦被中,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桑音轻笑:“还说自己没感觉?”
隔着薄薄里衫,叶淮允肩膀处皮肤被他摩挲出一阵酥痒,随着血液流动蔓延到四肢百骸,不由便侧了侧头想要躲开,“我只是觉得奇怪。”
“哦?”褚廷筠手臂紧了紧,又一把捞回想躲的人,问道:“哪里奇怪?”
“就拿这个丁夫人来说……”叶淮允动了动肩膀,深吸一口气说道:“在丁寄水卧床不起的时候去求子,求不出是正常,如果运气太好真被她求着了,偷情的事还能瞒得住?”
他本方才就怀疑了,问出求子庙三个字不过是确认而已,可偏偏这人戏谑个不停,直让他现在才说出口。而这会儿,褚廷筠听着他严密的分析,整个人仍还在他身侧动个不停。
“别蹭了!”叶淮允终于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在上按住褚廷筠不安分的身子。
褚廷筠直视进他眼底,甚是无辜,“你明明说没……”
“闭嘴。”叶淮允骤然俯身,低头把他的话尽数堵在唇齿间。
而下一秒,双唇辗摩间,叶淮允感受着褚廷筠呼吸逐渐乱了,忽而松开钳制着他的双手,自己则若无其事的在床内侧躺好,闭上眼平静道:“很晚了,睡觉。”
褚廷筠:“……殿下不准备对我负责?”
叶淮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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