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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汛被抽插的泪眼朦胧,他的身体随着医生的凶猛地撞击而颠簸起伏,他的双臂被牢牢圈住放在松软的腹部,他好像能从被撑起的肚皮上感知医生冠顶的形状。
“唔——”陶汛的嗓子黏糊糊的,咽喉中像是被封上了一层新鲜的树脂,他双目失焦地望着医生,忽然垂首用唇瓣勾起医生垂落在额角的一缕碎发,他启唇舔了一下医生鬓角鼓动的青筋,又无意识地含着那块皮肤,将舌头探进医生的耳廓。
在那之后,医生突然将自己全部抽了出来,大量浓稠的粘液从肉茎上垂落,陶汛底下被撑出了一个圆环的肉洞微微地抽搐着,医生猛地起身把陶汛掼在仪表盘上,喉间发出着野兽般的低吼,医生固定住陶汛的头颅,让他自上而下地看着,粗大的阴茎是如何在他的阴唇上滑动,然后再全部猛操进去。
陶汛睁大眼睛,张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他第一次见医生失控的样子,医生伏起的身体就像一座黑沉的山峰,铁钳一样的手握住他像要合拢的腿根,好像再也不用收敛或是控制力道,医生以一种可怖的幅度,狠狠地捅进陶汛泥泞的洞穴。
陶汛弓起腰背,细白的五指拍打在车窗上留下一个清晰湿润的掌印,他潮红的皮肉像搁浅的鱼一样弹跳起来,陶汛不知道这样窒息的蹂躏持续了多久,他被撑到极限的肉体依然跟着医生的动作晃动,松软的穴道在承受操弄的过程中完全麻木了,陶汛小声哽咽,收缩的穴道却不由自主地勒着医生沉甸甸的阴茎,他的嘴里不时发出一两个没有意义的音节。
医生换了一个角度,又急又重地剐动着,陶汛前面未经抚慰的阴茎一下射在了医生的小腹上,他被高潮折磨的浑噩昏沉,哭泣的样子又艳丽非常,被迫抬起腰部让医生更容易用力往深处插,陶汛艰难地呼吸着逐渐稀薄的空气,歪斜的头颅抵在方向盘上,争先涌出泪水顺着眼角没入细软的头发,“我……太深了……”
陶汛的下半身几乎悬空了,折起的腿弯虚软地搭在椅背上,医生的两只手掌几乎将陶汛的脊背包裹起来,他粗野地搅动陶汛的内里,故意发出响亮的水声,醇厚的嗓音想被风沙磨损过一样嘶哑:“我在你里面。”
医生舔舐着陶汛满布红潮的脖子,像吃掉刀尖上的果酱,他看着他的蝴蝶失神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一只痉挛的膝盖顶在他的肩侧,医生启唇亲吻陶汛酥软的骨骼,更为猛烈地撞击着那块潮乎乎的软肉,他高挺的鼻尖抵在陶汛抽动的腹部上轻嗅,仿佛巡视着自己的领地雄兽,贴在陶汛的耳边说道:“全部吞下去。”
雨水终将森林洗净,清新温暖的泥土气味驱散了车子里腥膻浑浊的空气,移动的车轮碾过零落的松叶,一路迎着雨后的天光向前开去。
即使在回家的路途上,医生的手仍然时不时地探进陶汛的阴阜内里,按压着那枚敏感的肉核,医生看着陶汛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继而裹住两瓣红肿的肉唇,再伸出手指泡在陶汛灌满精液的穴道中。
医生的性器一直都处在半硬的状态,他只射过一次,所以在回到房子里后,他继续将陶汛压在浴池的边缘操。
陶汛抱着医生的脖颈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池子里温热的水流顺着医生抽插的动作一点点渗进内腔,医生的动作不像在车里那样狠戾猛烈,竖起的腰背挺动的又慢又深,每当陶汛哭的抽噎一下,身下湿滑的肉道就夹着医生的阴茎不自觉地绞紧一分,医生为此操的更为用力,如此恶性循环,难有休止。
陶汛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他肉粉的性器伏在稀疏的毛发间,摇晃的身体就像一块吸饱了水份的海绵,软塌塌地歪在医生的臂弯里,他涣散的意识只能感受到那根狰狞滚烫的东西在身体里不停地进出。
“停下来……”陶汛的手无力地拍在医生的肩膀上,被撑到极限的内壁让他已经快要分不清快感与痛觉,连绵不断的欲望像刻骨的毒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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