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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热气升腾起来,陶汛隔着水雾看不清医生的模样,他不停地用脸颊去蹭动医生的下颚,他想要感知他的存在。陶汛绵软的乳肉贴在医生紧绷的肌肉上,他迟钝地感觉到了医生身体上的变化,炙热的温度几乎将陶汛的双腿烫伤。

医生正在以自己的方式确定陶汛的生动与鲜活,他弯曲指节沿着陶汛泛红的躯体划过乳尖,修剪整齐的指甲陷入陶汛窄小的腹股沟,他在那个孩子耳边问道:“你想要什么?”

医生的食指没有经过陶汛的同意就已经埋入他的体内,医生拨开他湿润颤动的阴唇,试图用指腹上硬茧拖出他穴道里的嫩肉,陶汛抖得更厉害了,医生的手掌就托在他痉挛的腿间,浅浅探进肉洞里的手指旋转着撑开,带出更多粘稠的液体。

陶汛被水蒸气熏得睁不开眼睛,他抓不到任何可以攥紧的东西,他被一种陌生的欲念所支配,根本无法思考,他胡乱地说道:“把它打开……把它打开……”

陶汛被侵入的地方显然进的还不够深,他在医生手指的折磨下重重地喘息着,经过大面积摩挲过的肉瓣微微充血,他无法攀上医生高大的肩膀,所以只能踮着脚尖左右晃动,他想要寻找到那个可以将自己填满东西。

医生叼着陶汛的颈肉,他能感觉到陶汛下面紧致的肉道越发频繁快速地吸吮着自己的指节,陶汛渴求着他的进入,同样他也愿意打开这只温暖的盒子,医生抽出自己饱蘸汁水的指尖,他将肿胀硬挺的性器压在陶汛的入口。

医生直立起上半身,这让他的视野更加清晰宽阔,这时他看见陶汛背后有一处破损的伤口,从肩胛骨延伸至腰窝处,是一道细长刺眼的痕迹,那些翻开的表皮中露出斑驳的血点,虽然转瞬之间就会被流水冲洗干净,但是随着陶汛扭动的身躯总会再次渗出血迹。

那也许是陶汛跑上楼梯剐蹭出来的伤口,医生抚摸着那道伤口的边缘,肾上腺素让陶汛忘记疼痛,他却能在此时感到细碎绵密的痛处。

他受伤了。这一事实在医生的脑海里回荡。

医生将陶汛翻转过来,骤然失去温暖的陶汛不满地发出短促又可爱的鼻音,他仰着头凑近医生的身体,模糊地问道:“为什么不进去?”

医生环住陶汛的前胸,他低头舔舐着陶汛背后的伤口,“今天不行。”

医生在说完之后,挺身捅进陶汛两瓣臀肉之间,圆形的肉棱刮过臀缝,一下穿过陶汛的双腿,前半段几乎完全贴合他开阖的肉唇。陶汛的脊椎在燃烧,战栗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穿过四肢,他无力地滑落下去,像一块加热过的奶酪,黏黏答答地依附着医生。

“再往前一点。”陶汛的脸贴在医生的手腕上,他也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遵循着本能,讲出迷惑人心的妖淫之语。

医生捏着陶汛的下颚,用手指掰开他的齿缝,迫使他张开嘴唇,含着自己手臂上的隆起的筋肉。

他对陶汛说:“咬着。”

陶汛下意识地服从医生的命令,不仅是他两排酸软的牙齿,就连他圆鼓的臀肉也听话地紧紧夹着医生的阴茎不放。

医生的鼻息急促起来,陶汛的肉壁牵连出太多湿滑的粘液,他挺动着腰腹,撞的又快又深,有好几次都差点捅进陶汛翻出红肉的穴口,他的硬挺的茎身像烙铁一样将陶汛的皮肉烧的剧烈抽动。

陶汛洁白的牙齿跟着医生的动作,医生捅的重一些,他就咬重一些,医生放缓速,他就磨牙似的舔动,他缠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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