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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扶住他的胳膊宽和道:“既在宫外,不着朝服,何须唤我大学士。”
他沉吟少顷,面露微笑:“你已通过春日阁,不妨唤我一声夫子。”
桥雀抬手作揖,一举一动端的是风雅无双,清润如玉:“是,夫子。”
有大学士在场,其余两人连插话的资格都没有。
瞧见他们交谈融洽,分分钟便开始以师生相称,赵医官一脸幽怨,最终还是识相的跟着中年尚书拱手告别。
他们俩一走,桥父也待不住,借口有事匆匆退下。
周围没闲人后,大学士这才开口提及正事:“你初至京城,日后可有什么想法?”
桥雀神情沉稳:“入朝为官,护佑百姓。”
大学士微微皱眉:“朝堂之上关系复杂,你若只想保护一方水土,大可不必走仕途那一路。”
桥雀抬手轻咳,垂眼道:“臣还想效忠陛下。”
大学士脸色微变,沉默许久,方叹气道:“我倒是忘了,你妹妹是陛下的新宠。”
桥雀绷住笑,颔首道:“我与姝儿手足情深,见不得她在后宫受苦。夫子若想劝我专心修书,学生只能辜负夫子的好意。”
大学士无奈摇头:“你心思纯正,又是为亲眷才入官场,我自然不会怪你。”
他思索半晌,抬手拍了拍桥雀肩膀,眼含欣赏与关切:“不过后宫不得干政,你爹又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府,往后若是在朝中遇到难事,大可来春日阁寻我。”
桥雀没料到大学士这么热心肠,不由感谢道:“夫子如此关照学生,学生不胜感激。”
大学士露出笑:“你既唤我一声夫子,我自当将你当关门弟子看待。”
桥雀还想吹两句彩虹屁,大学士已然转身摆手:“今日时辰不早,你好生歇息,明日一早,我会让人把朝服送来,等陛下的册封下来,你便与你爹一同入朝为官。”
桥雀眨眨眼:“夫子,那春日阁的文人诗会——”
大学士笑骂:“半个时辰破三题,策论艳惊天下,你若是去了诗会,哪有学子敢在你面前献丑?”
桥雀啧了声:【我只会死记硬背,并不擅长作诗。】系统狐疑:【你说的不擅长,是那种程度的不擅长?】桥雀想了想,面露惭愧:【比熟背四书五经差一个档次,做不到七步成诗。】系统:【……】
够了。
正常人都做不到。
大学士说话算话。
第二日一早,桥雀便听闻有人送朝服过来。
他穿戴整齐的前往正厅,抬眼便对上陌生少女的眼。
少女乃大学士之女,瞥见他后脸颊羞红,轻声说了两句话便匆匆离开。
桥雀没多想,在家摸鱼了几天,直到盛行闻上门,他才知道自己又双叒出名了——这次出的是艳名。
传闻大学士之女对他一见钟情,回府后茶饭不思,最终提笔写了十几封信件送至桥府,日日盼着他的回信。
大殷民风开封,女子招赘为官的不在少数。
故而无人嗤笑少女的殷勤主动,只好奇起他桥和息究竟是何相貌、竟让堂堂大学士嫡女为之一见倾心。
没过两日,他的画像忽而开始在民间流传。
画中的他身处摇曳的千灯中,肤白貌美唇红齿白,被花灯映衬的色若春花,瞧着像个狡黠的绝色少女扮做男儿。
众人虽不信他真长得如此好看,但都被画中人的美貌俘获,纷纷掏钱买了几份回家把玩。
名声酝酿,不到半月,他便在京城彻底出名。
“我原想从正门进来,无奈守在门口的人太多,只好从后门□□。”盛行闻若无其事,一脸坦荡:“进来后见你毫无异色,这才忍不住提及此事。说来奇怪,就算小厮们没与你说这事,你这几日一次都没出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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