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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道论法。可惜不巧的是,这其中有一个修士曾跟江远寒有过几面之缘。不知道风见月当时发得什么疯——他正在画一幅画,为了完成这幅画,将明珠楼的宴会变成了一场极致的幻术迷障,诸多修士死在幻术之中,而那个曾经见过寒渊魔君的修士,就是第一个死的。
只不过血雨长夜之事,最终的结果只是销毁了明珠楼。而悟元仙君风见月,却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那副画是……为了你画的。”李凝渊的声音微微停顿,“我不说,你应该也知道。”
“我真的很讨厌这群不分青红皂白的疯子。”江远寒捏着眉心抱怨道,“要不是因为他们,我也不至于‘罪恶滔天’到能止小儿夜啼。”
师兄的手从手背向下滑了几寸,握住了他的手腕,无形却缠绵。
“有时候我也在想,我这双手也沾满鲜血,杀过无数我认为该杀的人,这条尺度是我自己界定的,也许我……并没有资格去为另一些无辜的灵魂报仇。”江远寒知道对方在听,“有很多事是因我而起,在蓬莱塔时,林暮舟曾经用这套话术为难过我,让我觉得可能我也有错……但后来我发现,这只是用来折磨一个人的手段罢了。”
江远寒很不喜欢说这种话,他像是把自己被刺包裹着的柔软掏出来了一样,觉得空茫不安。
“以德报德,以直报怨。我其实没有什么错,只是还不够强。”
小狐狸的耳朵动了一下,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冲和剑,隐约明白了为什么自家道侣会这么吸引自己。
见识过太多肮脏的欲望与手段时,就尤为垂爱短暂而来之不易的温柔正直。
李凝渊静默了许久,就在江远寒以为他回到剑里之时,突然察觉到对方的手捏了捏自己发间的赤红狐狸耳。
江远寒眨了下眼:“不谈这些了?”
对方的手从软绒的耳尖一直挼到耳根,江远寒抖了下耳朵,没有躲,认真控诉道:“你这样很像个变态。”
李凝渊的声音挨得很近,仿佛有气息跟着一同滑过:“那就像吧。”
对方声音低沉微哑。
江远寒已经感觉到师兄的雷区在哪里了,他伸手捂住耳朵,像模像样地嫌弃道:“你看看你,师兄,你怎么和小师叔比……唔……!”
他被按住肩膀堵住了唇。
对方是没有形体的,但一丝一毫的触碰和相拥都能感觉到。江远寒被一双冰凉柔软的双唇封住了话语,他的气息都压了回去,狐狸耳跟着微微颤抖了几下。
师兄生气了。
初恋白月光就像一个随时爆炸的雷区,一碰就炸。江远寒的唇瓣都被他咬得发红,下唇有点肿。他缓不过气,也推不开对方,直到破损的唇瓣带来一丝血腥气,才稍稍被放开了半寸。
江远寒从对方的禁锢中挣开,咳嗽了半天呼吸才慢慢顺畅。他的毛绒尾巴都炸了起来,静电噼里啪啦地响。
师兄从后方抱住了他。
还是看不见人,但却有亲密贴合的感觉。江远寒心说自己就不该胡闹,但还是死性不改地握住师兄绕过的手,低声道:“你注意一点,这是禅师的房间。”
李凝渊不仅没停,还抬手解开了江远寒的领口扣子。
……这就让人感到慌张了。
小狐狸的尾巴扫过去,缠住对方的手腕:“师兄,你这样太过分了。佛门清净之地——”
“你猜,”李凝渊的声音略微沙哑,“那个和尚到底清不清净?”
江远寒怔了一下,立即想到了什么,下意识地道:“你是不是能感觉到什么?他也是身外化身?”
对方却不再回答了,细密的吻落在江远寒的脖颈间。就在他即将招架不住的时候,才听到师兄的声音轻轻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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