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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准备,老老实实地低头挨骂。结果禅师的话语中途顿了一下,不轻不重、却又恼意十足地说了一句。
“……狐狸精。”
江远寒:“……?”
狐狸精?这种说法是什么意思你真的明白吗?
江远寒满脑子问号,他抬起头看着对方,理不直气也壮:“我只是狐妖,我又没有勾引你。你凭什么骂我?”
而佛修却已经坐了下来闭眼调息,他体内的邪气虽然被拔除了,但却依旧气息翻滚,难以忍受。不过更加难以忍受的不是这点内伤,而是小狐狸的行为。
江远寒迷茫地看了看他,又摸了摸手里的冲和剑,耳畔幻觉般地轻轻响起师兄的梢簟
“不许看他。”
语气也不是很好的样子。
江远寒先是发现师兄能跟自己说话,顿时眼前一亮,但很快又因为对方说话的内容和语气感到不快,在心里不高兴地跟他道:“我又没跟忘生禅师有什么,你用这种语气凶我做什么?”
李凝渊的梢敉6倭似刻,那种被牵着手的感觉更明显了。
“……抱歉。”师兄语气发沉地道,“你多看别人一眼,我都会有失控的感觉。”
细微的邪气从剑身上升腾而起,随后又消散于无形。
江远寒:“……行了我知道了,你真是烦死了。”
他一边这么说,一边却安抚似的摸了摸冲和剑的剑背花纹。随后坐在了禅师的身旁,一会儿看看眼前清心寡欲佛法高深的大师,一会儿看看怀里沉寂无扇从智亢纺阎频慕;辍
……怎么两边儿都在生气,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第六十四章
江远寒被带进了一间禅房之中,没有重新进入菩提树下的结界。
冲和剑已在他手中,也无需再限制小狐狸的自由。这间禅房是忘生的房间,里面燃着檀香,香雾经过器皿的引导而倒流,弥散出轻柔的香气与雾色。
禅师出去了。江远寒坐在床榻上,屈指敲了敲冲和剑剑身上的纹路,随后便感觉到一只熟悉的手握住了他的指节。
只是看不到。像是某种无形的存在。
江远寒知道这是谁,板着脸秋后算账:“我走之后发生了什么,是不是该跟我说说了?”
师兄的气息缱绻地弥漫过来,比室内的香雾还轻柔,如同润物无声的春雨。
耳畔的声音也低沉湿润,仿佛近在咫尺。
“你已经猜到了,为什么还要问我?”
“我当然要问你,确认一下我的猜测是否正确。”江远寒的耳根有些红了,但他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表情不变地道,“堂堂冲夷仙君,总不会是真的为我而冲动殉情——再说,你知道我并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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