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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被扔进9号牢房的伊文再次被提出来,见到了傅浅知。
那时候伊文舌头还在。
傅浅知询问伊文关于纪清瑜的过往,伊文添油加醋,试图说许多纪清瑜的坏话。
傅浅知听得不耐,直接掐住人脖子。
伊文从鬼门关走过一遭后,终于不敢再耍花招,原原本本地讲了纪清瑜从小到大的事。
于是他知道,青年原来还有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男朋友,是已经上过床要结婚的。
青年对男友温柔小意,会为他煲汤熬粥,他们恩爱情深,羡煞旁人。不像在他面前,总是那么嚣张狂妄,还娇气得不得了。
奇异的是,傅浅知听着他们的过往,总有一种不真实感,并没有想象中的生气。
青年跟他想象的一点儿都不一样。他以为那人入狱前,一定是整片星海中最张扬放肆的星盗,开着飞船自由自在,是最艳丽热烈的红玫瑰。
伊文讲述的,却是一朵被大家保护得天真无邪的白茉莉。
割裂得仿佛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伊文告知一切后,跪下来乞求他,希望不要再和食舌魔待在一间牢房。
傅浅知没有批准。
这人出卖纪清瑜,害他入狱,虽也因此促成了他们的相遇,傅浅知也觉得不可原谅。
伤害过青年的人,他岂会去保护。
……
“典狱长大人,说了多少次,吸烟有害健康。”
傅浅知骤然回神,下意识掐灭手中的烟头。
他抬眸望向进入办公室的青年:“进来不知道敲门吗?”
容与驾轻就熟地坐在沙发上,随手抽过书架上的一本书摊开:“典狱长大人这几天又没休息好,黑眼圈有点重。”
“不是说了,不用再费心靠近我么?还来我办公室做什么?”傅浅知掩饰性地低下头。
容与又把书合上:“我来拿我的东西。”
“什么东西?”
容与起身,走到傅浅知对面办公室,试着拉了一下柜子。
没拉动。
“你是要拿回那枚玉佩?”傅浅知出声,“那恐怕不行,柜子上了锁。”
容与绕到傅浅知身侧,对他摊开手:“钥匙。”
傅浅知问:“那玉佩对你很重要?”
“当然。”容与低眸望着他,“送我的人说,我要把它保管好,就能和他一辈子不分开。”
傅浅知语气不觉尖锐:“因为是你男朋友送你的定情信物?”
容与眼里写着“你怎么知道”。
傅浅知酸气重得冒泡:“我失手砸碎了。”
下一秒,锋利的钢笔笔尖抵上他颈动脉。
“你最好是在开玩笑。”容与冷冷盯着他。
傅浅知从他眼中看到对玉佩的在意。
不,青年真正在意的,是送他玉佩的那个人。
那个伊文说的关于纪清瑜的许多点,都和他认识的青年对不上。但有一点毋庸置疑——青年确实很在意他的男友,才会连对方送的东西都那么珍重。
傅浅知扯了扯唇:“看来你很爱你的男朋友。”
容与看着他的眼睛,轻声:“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他。”
傅浅知神色淡下来,扔给他一样东西:“钥匙。”
容与拿到钥匙打开柜子,看到完好无损的双鱼玉佩。
傅浅知看着容与把双鱼玉佩仔细收起来,心里酸涩得厉害。
“下次不要开这种玩笑,典狱长大人。”容与恢复笑容,“我会生气的。”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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