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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审讯时给犯人的口供留证,审讯室都会配备监控。”
典狱长有随时调取的权限。
容与弯了弯唇:“哦。”
要的就是他听到。
看傅浅知那反应,八成是已经知道了。
分明最在意的是这个,偏藏着掖着不说,要挑那些鸡毛蒜皮来兴师问罪。
典狱长大人真是怂得可爱。
有失眠症的又不是他,这一罚,也不知道罚的到底是谁。
容与这一觉睡得很香。
反观傅浅知,翻来覆去,一夜无眠。
习惯了抱着青年温软的躯体入睡,红鲤鱼抱枕算是彻底失效了。
……
傅浅知让容与不用费心费力接近他,容与果真就不再和他见面。
他问狱卒借了个游戏机,窝在房间里打了几天游戏。
监狱无法联网,那种惊险刺激的大型游戏没法玩,只能打打这种单机小游戏了。
整整三天,足不出户。
血玉镯:你是不是有些消极任务?
都已经查出有个指使伊文的幕后黑手想要纪清瑜死,大魔王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知道是谁,还有闲心在这儿玩小游戏。
容与靠在床头打游戏:“给时间让某人冷静冷静。”
让那个看不清自己心意的傻子,好好清空脑子里的水。
血玉镯:我跟你说幕后黑手,没说主神大人。
容与看着游戏屏幕上的胜利,直接点再来一局:“那重要吗?也值得我费心。”
血玉镯突然顿悟。
也是。
不管哪个世界,能让大魔王上心的。
只有主神大人。
_
典狱长办公室。
傅浅知办公间隙偶尔抬头,都会扫到那张空空如也的沙发。
连着心也空落落的。
以前只要他抬起头,就能看到青年整个人窝在沙发上翻档案,像只懒洋洋的猫儿。手指翻过纸页的摩挲声,当时觉得聒噪难安,如今消失了,倒是寂静得让人不适。
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
自他说出待遇不会降,让人不用费心接近他后,青年就真的再没出现过。
果然是在利用他。
还真是毫不掩饰,他一说开,就连演戏哄他都懒得了。
傅浅知点了一支烟,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
这三天他烟瘾又重了。和容与朝夕相处的时候,对方不喜欢闻烟味儿,傅浅知就也不怎么抽了。这瘾一压制,如今再释放出来,就变得愈发猛烈。
傅浅知在烟雾缭绕里垂眼沉思。
“纪清瑜,我以前看不惯你天真无辜的样子,现在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爬上典狱长的床换来现在的好日子,纪清瑜,你配不上风行。”
“你说,如果我把你入狱前已经有个谈婚论嫁上过床的男友的事告诉典狱长大人,典狱长大人还会像现在这样宠爱你吗?他还会要你这个二手货吗?你的下场会不会比我更惨?”
……
傅浅知闭了闭眼。
狱卒会将容与的事情一五一十汇报,傅浅知早就一清二楚。他并不在乎容与指使狱卒杀人,容与杀的人还少么?
容与突然提了个人去审讯室,傅浅知当然也会注意到。容与和伊文对话时,傅浅知看着监控听完全程。
最后险些摔裂显示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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