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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磋为名义揍了一顿,然后回屋二话不说就要接任所有工作,让丁君去休息。

情报看到一半的丁君只停笔盯了毛毛躁躁的陆踏歌一会儿,眉梢一挑搁下笔,连名义都懒得找直接把陆踏歌教育了一番。

陆踏歌手里持刀,又哪里敢真的对师父亮刀刃。只能躲躲闪闪还不能真的全部躲开,整个都在‘挂彩了师父会心疼’和‘不挂彩师父会不会不高兴’中犹豫苦恼。

丁君不难猜到陆踏歌想法,一边气弟子怕不是将自己当成了废人一边又有些好笑,折腾了陆踏歌一会儿便收了手,真正凝在指尖的那一击到底是因为怕弟子受伤而没有点出去。

在旁边围观,顺便给小师侄没轻没重包扎技术练手的林翠山一边是疼一边又酸,偏两边都只能咽回肚子里,只能龇牙咧嘴的对风孤鸿道“你师父满心满眼都是你师祖,不要你了,要不要跟师叔走?”

没想到原本乖巧的小孩儿居然也头也不抬的回他句“师叔,你再说下去又要挨揍了。”

林翠山:……。

二弟子没人权!古人诚不欺我!

圣人闻言,似是有些意外的愣了那么几息,随即却是笑了起来。

那笑声爽朗轻快,听起来并无什么异样情绪,一直留意着圣人反应的林翠山这才松了口气,知道应是不会有什么事了。

“朕只知陆卿武艺精湛,却不知陆卿竟还是个深情之人”步辇上的帝王似乎有些感触,令陆踏歌平身后才叹息道“既如此,陆卿与林卿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

这赏赐可是金银,也可是为明教谋些好处,陆踏歌想了一会儿,在陆危楼似乎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的无奈颔首中轻咳一声,抬头直视李亨道“在下想要大光明寺外那条小河。”

那河是渭水支流,说是河,宽也不足百尺,走不得大船,行商更无从谈起。这无厘头的要求着实令圣人愣了愣,疑惑道“陆卿为何要那条河?”

“此河虽小,鱼虾却肥”陆踏歌垂首,一本正经的恭敬解释道“我教弟子大多喜食鱼虾,每日捕捞所得堪堪足够大家分,只怕此河被他人得知,来分其味。”

“……噗”李亨这回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连道了数声“好”,当下命人取来笔墨,将诏书当着陆踏歌面写了,盖上玉玺,递与青年。

“既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几个时辰不见,想必也已隔了数月”圣人好笑的摇了摇头,在这一刻,似乎少了些帝王架子,恢复了做太子时的亲和与潇洒“有陆教主与林卿陪朕便足矣,陆卿先回去吧。”

本已做好准备伴驾一整日的陆踏歌眼睛一亮,在师弟谴责的眼神中再度叩首谢恩,兴冲冲的上马而去。

大光明寺建成,圣人亲临,百姓皆至的场面,丁君已在二十年前便经历过,再感受倒也没什么味道。这次本想与陆踏歌四处逛逛,未想弟子转头就被圣人叫去伴驾,男子独自在大殿上站了一会儿,瞥见殿门口闪过一角不应出现在这里的红衣,顿觉兴致更淡。

为避免当面撞见阿萨辛,插到红衣教主同陆危楼的恩怨情仇里,丁君干脆转身从侧殿离开。这日光盛,铄石流金,直闷得人视线昏沉,丁君在踏出大殿的瞬间便有些不适的眯了眯眼,感受着身上温度,在心底盘算了圈回去后又要运功多久方能缓解如此燥热。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腰上顿感一阵微凉,男人几乎不用多想,便知能这般接近自己,还令自己毫无防备的必是——

“师父”从他身后靠过来的青年自发运起墨冰指,将头搭在丁君肩上,猫儿一样轻轻蹭着男人的颈窝。

丁君被他蹭的有点痒,抬手将这大猫稍微推开了一点,侧头道“何事?”

这一侧头,恰好遂了陆踏歌的意,二人鼻息相接,在丁君的略微愣怔和青年主动的贴近后双唇相触,灼热的呼吸回荡在舌齿之畔。

吻不长,浅尝辄止,青年站在男人身后,为他挡住大半酷热日光,在丁君调整呼吸的间隙开口道“听说晚上有烟花,师父不如先去休息,晚上再出来看烟花,如何?”

这是怕他被晒出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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