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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沐青天翻身裹紧自己的被子,不想跟变态扯上关系。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沐青天过来开门,朱敬守又说:“公子刚刚不是要找茶水?我沏了一壶新茶,权当赔礼。”
沐青天砸吧砸吧干到起皮的嘴,思索再三,还是穿好衣服爬下床开了门。
“公子不请我进去坐坐?”朱敬守一把按住沐青天即将合上的房门,笑着说。
“请进。”
这是他第一次以真实的身份面对沐青天,天不怕地不怕的庆王,此时甚至有些紧张。
喝了几杯茶,沐青天也差不多清醒了。他好奇地打量了一下面前俊朗的男人,问:“呃,这位公子,请问您知道在下隔壁住着的那人去何处了吗?”
朱敬守皱眉。他不喜欢现在这个身份下沐青天对他的称呼和自称,感觉十分疏远。
“公子不必担忧,他只是有事外出。小叁是我的手下,今早遇到二位,便稍微打听了一下,借用了房间。”
沐青天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吴停云被“按E斩杀”了呢。
“哦对。”沐青天从荷包里掏出一点碎银,“今天早晨三公子请在下吃了很多东西,在下非常感激。既然三公子是您的手下,小小谢礼不成敬意。”
朱敬守在心中苦笑,看起来沐青天是一点儿都不想跟他扯上关系啊。
“既然公子这么客气,那我也赠公子一份小礼。”朱敬守解下腰间的一块小小的圆形玉佩,“若是公子将来有麻烦,可去顺天府找我。”
多说多错,朱敬守害怕再待下去沐青天会看出什么,于是收下银子就和他告别了。
沐青天捧着手上的玉佩发呆。
顺,顺天府啊!!!
他小心地把玉佩收回怀里,又觉得不踏实,找小二要了针线和剪刀,剪开胸前的里衣,在心口处缝了一个小袋子,将玉佩贴在心脏前。
这位帅哥敢说“拿着玉佩去顺天府”,就证明他的身份一定不简单!沐青天流下了幸福的泪水,他奋斗这么久,终于抱上了大腿,有了第一张“免/死/金/牌”。
第二天早晨他再去隔壁敲门,出来的人就变回了吴停云。
“停云,昨晚你去哪里了?”沐青天试探道。
吴停云早就知道他会问,先是装作惊讶,而后又如实回答:“在下听说福寿堂出事,所以去夜探了一番。”
“果然。”沐青天没有一丝惊讶,“老板和管事还好吗?”
吴停云摇头,说:“听别人说,县丞昨日带人大闹福寿堂,把老板和管事全都抓了,还封了福寿堂。”
“为何封?”
“以次充好,卖耗子肉。”
沐青天不屑地“嗤”了一声。社会发展这么多年,怎么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呢?
“大人早已知晓?”吴停云问。
“我和福寿堂事情做得光明磊落,张富能看见,崇明县其他酒楼也能看见。树大招风,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并不难猜。”沐青天说。
吴停云挑眉,对沐青天的欣赏又多一分。他接着问:“那大人,接下来该怎么办?”
只见沐青天贼笑一下,单纯的小脸上露出不符合他性格的狡诈。
“就看这风能不能一直吹了。他们抄了福寿堂,肯定也得到了番椒,只要谁家用番椒做菜,我们就能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与县衙勾结。”
张富承诺与县衙三七分成,但只有红金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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