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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下头灰头土脸的孙熊,目光不善,“今日你听闻之事……”

孙熊恍恍惚惚地指天道:“我若是透露出去一个字,便让我阖族来殉。”

这誓不可谓不毒,贺熙华这才放下了心,尴尬道:“你去吧。”

孙熊钻出来,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你好生歇息。”

贺熙华却只点了点头,虚脱般躺回榻上,拿锦被捂住脸。

晚间,孙熊夜不能寐,干脆披衣起身,蹑手蹑脚地疾步出门,一路到了钦差宿处,细听沈临房内并无响动后,方叩了三下门。

沈临悄无声息地打开房门,又无声地跪下行礼,再引着他进了内室。

“如今非常之时,倒也未亏待你们。”孙熊扫了眼屋内陈设,语气调侃。

沈临干巴巴道:“泗州上下一番心意,臣实在无法推脱。”

孙熊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这封信你回去交给你父亲,让他阅后付丙。”

“是。”沈临也不多问,毕恭毕敬地双手接过。

孙熊将下午贺熙朝所述傅淼之事,又向他求证一番,见两相对照无误才放下心来,“朕如今在盘算一件事,总算是有了些头绪,只苦于无人差遣。”

沈临立时表态,“臣愿效犬马之劳。”

“先别把话说的太满,免得日后真的让你肝脑涂地了,你又后悔。”孙熊安抚地看他,“但此番却是好事,不仅不会伤你性命,还能让你分得一杯羹。”

“哦?”沈临一听此言,心中更是警觉。

孙熊看着窗外,“要做大事,就不能没有银子。要短时间快速来银子,不去偷不去抢,你觉得有什么法子?”

沈临其实心中瞬间有了个想法,可又苦于无法在面前这主跟前说,讷讷不能言。

不知孙熊是不是看穿他心事,似笑非笑,“还不能贪。”

沈临实在不知他卖的是什么药,只好谨慎请罪:“臣愚钝,臣不知。”

“你可知为何扬州富甲天下?”孙熊循循善诱。

“漕运。”

“正是,可如今的漕运除去官府便是控制在漕帮手中,而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漕帮背后又多有各勋贵的影子,就说你广陵侯府,坐拥扬州为封邑,这些年没少受孝敬吧?”

这话可就说的有些诛心了,吓得沈临立时又要跪下。

孙熊已经不惯旁人动不动就跪来跪去,单手将他托起,继续道:“可漕运之利比起海运来,却又是小巫见大巫了。”

沈临只觉他那手如同铁爪一般,竟禁锢得自己难以动弹,也不知皇上流落江湖之时遭遇了什么,这臂力比起自己在鹤鸣修习武艺的弟弟,却也不差什么了。

“陛下难道是想官营海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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