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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要在你身后追债的人还多着。”

“朕管他们——”

魏绎凑近,气息压低,明?明?没喝一口酒,面上便生了几分醉态,说:“别人跟你传的话,不能作数。朕今日办了漂亮的事,便想?亲自来找你邀功。”

林荆璞没躲。

他知道他面上虽无恙,可心中定不好受。魏绎与燕鸿是敌,可这么多年又不止是纯粹的敌人。

魏绎提壶猛灌了一口,真是醉了,湿漉的眼?中有?乞怜,有?暧昧,有?缠绵,还有?欲望。

任谁见了,都不舍对他说半句重话,猜忌都变得无趣了。

暴雨初歇。林荆璞含情地看他,掌心贴住了他的半面,柔声称许:“绎郎,你做得好。”

075# 偷情 “绎郎是你情夫,不是什么皇帝。”

云开雾散, 碧蓝的霁色映入金殿。

魏绎怔了半晌,醉意凛然散了几分。他眉心的褶皱不觉抚平,待回过神,身上的酒气?又陡然更为猛烈了。

他拉近了距离, 眼底的芒变得纯粹, 直白得只剩点欲念。

林荆璞笑意还未收拢, 面无其事地收拾起棋子。

他的袖子被魏绎一把扯过,棋笥打翻了, 两人鼻尖相碰。

“再叫声来听听。”

林荆璞眉梢一挑, 明媚笑道:“皇帝面前,我怎好再逾越了身份。”

“绎郎是你情?夫,不是什么皇帝。”

魏绎视线往下盯着他的唇, 挨得很近,可却故意不吻:“既都背着家长偷了汉子,你我就都是不守本分的人,私底下还讲什么规矩。”

林荆璞腋下被他拽得有些痒, 气?息不稳,薄薄的眼皮泛起了红晕:“我还未有过家室,怎可算作是偷情?”

魏绎的大掌顺势把着他的后背,摸上那细致的肌骨, 暗暗用准力道,狎昵地与他说起了道理:“人前你不敢,只在你情?夫面前放荡下流,这?便是偷。一厢情愿是偷,两情相悦也是偷啊。”

林荆璞薄唇止不住地翕动:“那你是一厢情愿, 还是两情?相悦?”

“你是薄情?寡义,”他又盯着他湿润的眼角, 咬耳嘲弄:“不过坏水都要出来了,阿璞。”

林荆璞拧眉,欲望在剔透滚烫的泪珠里一览无余。

今非昔比,魏绎已是个风月高手。林荆璞受不住折磨,无奈还是先向他低头服了软:“绎郎英俊潇洒,器宇不凡……原是、原是我经不住……”

“阿璞,再多夸你绎郎几句。”魏绎拿下巴在他颈边蹭了又蹭。

这?把火已要烧到自己身上了,魏绎不等他回应,便掐住他的下巴,去深深地吻住了。

光天化日,两人真像是在“偷”,谁也顾不上正事与后事,抛开杂念,只贪恋起眼前的欢愉。

……

燕鸿陨身,相府的大权旁落,朝中各类的公文奏疏便必得经由衍庆殿走,等皇上亲自批审。

礼部官员在衍庆殿外候了有两个时辰。

不久,司谏院与刑部也都来了人,领着各自差事同礼部官员焦急地候在外头。

原以为皇上因丞相过世而身子欠妥,可也不见衍庆殿传召御医,宫人出来通传了几次,只说皇上还睡着,让他们再耐心等等。

于是这帮人足足等到了天黑,才得以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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