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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是为我?着想,”林荆璞淡淡一笑,藏起了眸中风流:必要之?时,我?自有应对之策。魏绎么——”
言止于此,便见那人脱了冕冠,掀帘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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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再有3000字以下的章节……我用手走路……flag就立在这了
056# 赤忱 “还哭么?”
“你主子向来宽松待下, 非得要跪着跟他说话做什?么?”魏绎肆意地将金靴也蹬了,翻身睡上了偏殿的那张卧榻。
“奴婢参见皇上……”云裳立即敛了神色,转而朝魏绎行礼,余光打量了一圈, 便识相地退下了, 轻轻关上了门。
魏绎后脑枕着手臂, 方才还瞥见了云裳眼里藏着泪光,喉间闷哼, 要嘲弄道?:“林荆璞, 你挺有能耐,把人弄哭了啊。”
林荆璞提笔将余下的字写完,待到字迹晾干, 便将那纸藏进袖中,不紧不慢地往床榻边走了过来。
“要比这能耐,我还是差你一截。”
魏绎的倦意因他这话顿时散得没影了,悄然一笑, 把住了他的腰,又?拿下巴蹭他的耳:“怎么个差法?你说仔细点。”
林荆璞耳后有些痒,偏头避了一避,玩的是欲擒故纵。
魏绎望着林荆璞耳上的红痕, 真起了恻隐之心,便稍停了动作,又?捂住他的后颈,要去吻他。
清早魏绎急着上朝,两人还不及好好温存。这会儿都得一一补上。
这吻不似昨夜那般凶狠, 温柔得不像魏绎平日里的作风,却很深。林荆璞在唇齿间察觉到了他于自己的讨好, 也撇下了顾虑,忘却烦忧,竭力去答复他。
屋内升腾起暖意,一时要溢出某种超脱于欲望之外的东西,这令彼此的喘息声更紧了。
渴。
良久,他们才饮饱了分离,可还是贴在一处,肌肤滚烫。
魏绎又吻了吻他的鼻尖:“这样舒服么?”
林荆璞面皮红透了,可毫无羞涩之意,坦白直言:“舒服的……”
“林二爷,还哭么?”魏绎深情不过一时,手上又?使起了坏。
林荆璞嗓子里含情脉脉,眼泪已在眼角打转了,他说不出话,只好撞进魏绎胸膛呜咽。
魏绎笑着拢他的乌发,去卡他下巴,盯着那双恍如?一潭清泉的眼眸。只有他知道,这清泉到了夜里便会成了欲水,泛滥成灾,让人愈陷愈深。
他不由陡兴绮思?,见林荆璞已在低头打理?衣衫,面色转而清冷,不沾欲念。明明耳廓还红得要滴血。
装正经呢。
林荆璞握拳咳了两声,言语间仍有些虚浮气短:“两州灾情,今日应已传到了邺京,胡轶的死讯,也该跟着一起到了吧,你今日退朝退得这么早,朝上诸员,可有说些什?么?”
“两州的事朕都已从你口中知道了,朝堂上的偏颇与出入不少,反正灾情已稳,朕应付应付便了事,到时再好好奖赏你与冯卧。”
林荆璞听不得“奖”这个字,另一只耳也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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