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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京,那就起?来随我去查案。”
“薄情郎啊——”
魏绎缠住了那只金钩,说:“你才在允州治了洪,平了乱,马不停蹄地回京又要查案,朕看你还?不嫌劳累的。你且歇歇,明日再查。他们眼下不敢妄动,这一夜要是节外生枝,有朕替你担着。”
林荆璞微凛:“你如何确保?”
魏绎:“朕不仅查到了私造军火的人,还?在野郊查到了存放火门枪的地方,已让人查封了。货都留在邺京呢,三郡暂且无忧。”
林荆璞听言,半信半疑,肩膀还?是稍稍沉了下来。
魏绎一见有机可乘,便?立马握住林荆璞的腰,蛮力翻了过来。
林荆璞十?指一紧,去掐住了面前的金枕,魏绎便?去掐着他的下颚,侧头去悱恻强势地亲住了他。
一个月不曾做过,林荆璞偶感生疏,可等魏绎那的气息从耳边覆压上来时,他竟也跟着他有一丝恬不知耻的亢奋。
“魏绎……”
“既然回来了,那你我也重新?该熟络熟络了。”魏绎熬不住了,可却?比以往每次都来得?更?有耐心,在他的背后下足了撩拨的功夫。
春风化雨,他快要将林荆璞揉成了一摊水。
林荆璞这一月来确实过于操劳,思?虑比以往更?甚,哪怕是在睡梦中,思?绪都不得?停歇稍纵。此时他的弦还?绷着,没法专心应付魏绎的恩威并施,只好任由他拿捏。
“舒服吗?”魏绎忘情地埋在他的颈间,低喘着去咬他的耳,还?欲再添些柴火,好将这火烧得?更?旺。
林荆璞的唇出了血,他忍着没含糊出一个字,说不清的寂寞从牢笼中尽数挣出,成了欲念,他只渴求魏绎能快一些。
殿内的烛火绰约,风一吹便?都熄了。
魏绎喉结上下滚动不停,于榻上尽兴之时,痴缠之人总忍不住要说些连自己都分不清真假的蜜语,用以助兴。
“朕很是想你……”
洪水将要决堤了,谁都别想全身而退。
可这夜还?漫长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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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初亮,宫人将浴桶搬进?了殿内,放好了热水与新?衣,便?允声关门退下了。
林荆璞睡得?还?不餍足。
魏绎掀了床帐,扛着林荆璞下龙榻,去试了试水温,便?将他丢进?了桶中。
水花溅了一地,魏绎也后脚跟着踩了进?去。
林荆璞被桶里的热气氤氲蒸着,才渐渐清醒过来,见外头的天还?未亮全,便?姑且枕着那条健硕的臂弯,缓缓地擦拭起?身子。
他眼眸微抬,无意瞥见了魏绎那道宽阔平整的肩膀,他的骨架不算大,可胸与腹上皆是紧实均匀的精肉,看来龙袍将他藏得?实在是过深了。
“水太热了?”魏绎去掐他的红耳调戏。
林荆璞抿着唇线,垂眸淡淡道:“我皮薄,怕热。”
魏绎说:“他们刚打?的热水,就这么换了,可惜了。”
水波轻推,林荆璞不经意间又被烫着了。
两人昨夜闹腾过之后,的确是又熟络了起?来,还?要更?甚之前。
此时外头一阵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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