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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便脱了外袍,也跳入了荷塘中。
魏绎游过去,将滚烫的身子贴住了他:“方才你?倒是提醒了朕,十日之后,你?是不?是就要动身去北境了?”
荷花已败得差不?多了,可荷叶茂密,也足够遮挡住两人?的身子。
林荆璞喉咙里?还有池水卡着?,呛得厉害,他只得将下巴搭在魏绎的肩上,才能觉得好受一?些。
魏绎见他说不?出?话来,又去掐住了他的下巴:“前几日朕忙着?别的事,一?时疏怠了你?,又总盼着?这事还会有些许转机。”
林荆璞将剩下的水全吐在了魏绎的脖颈上,便倒在他肩上无力喘息,渐渐又勾起一?分?楚楚又媚人?的笑:“……所以,盼来转机了吗?”
“燕鸿与北境串通一?气,连你?自己都?打定了主意要走。朕总不?能提刀去杀了林佩鸾,主动毁了两国的盟约吧?”
林荆璞媚眼如许,玩笑道:“你?可杀我啊。”
魏绎一?怔,便破罐破摔,发了疯一?样地去吻他。
林荆璞唇上吃痛,手脚下意识地在水中挣扎扑棱,惊走了一?群栖息在荷下乘凉的白鸭。
此时魏绎强硬,在逼他迎合。可林荆璞偏要顽抗,池子中泛起的水花愈来愈大。
风和日丽,荷叶攒动,圆滚的露珠顺着?叶脉来回滚动,御花园中多了一?分?道不?明?的旖|旎之色。
可谁能料到藏匿在其?中的,是生死的厮缠和较量。
喘息声交缠得厉害,要透过荷叶,杀死彼此。
魏绎还未能制服住林荆璞,便顶着?他,要用言语可劲要羞辱:“既还有十日,朕也不?急,一?日换一?种玩法,朕玩腻了的东西才好丢。今日是在这御花园荷塘,明?日朕便绑你?再去一?趟廊春坊,让你?名正言顺地做一?次小倌!后日么——”
林荆璞忽也发了狠,不?等他说完,在魏绎脖颈一?侧咬了一?口。
魏绎轻嘶,指尖一?摸,竟出?了血:“林荆璞,你?要让满朝文武都?知道今日在这御花园中发生了什么。”
林荆璞舔了牙上的血,若是撇开那抹殷红,仍显得斯文儒雅:“敢作敢当。”
魏绎忽低声失笑:“朕敢当,朕怎么不?敢当?倒是北境都?是些不?会疼惜人?的糙汉,你?离了朕,便也再尝不?到这般快活的滋味。”
林荆璞牙尖兜出?一?丝冷气,笑着?挑衅:“哪能快活得过你??可也压得住我再说,魏绎,来压我,来啊。”
魏绎受不?住了,骂了脏话,将污言秽语都?狠狠灌入了林荆璞的耳。
他想?弄脏他。
两人?又重新撕咬在了一?起,身旁的荷叶都?栽倒了一?片,明?年?都?再难开出?新的荷了。直至余晖洒满荷塘,胜负尚未分?。
他们都?知道,这场较量便是要越激烈才好。
038# 作戏 “要不是演得处处逼真,又怎能声东击西、诱敌深入。”
“皇上, 您这伤一时也淡不下?去,是不是要遮一遮?”几个宫婢犯难,趁着?上朝前给魏绎寻了条狐毛颈巾来。
魏绎撩领对镜一看,心中暗笑, 摆手道?:“还没入秋, 不至于。”
宫婢们应声, 正要退下?。
魏绎又问:“郭赛这几日在膳房自省得?如何?”
“回皇上,宫里人势利的多, 得?势时捧得?高, 失势时就摔得?惨。郭公公触了圣怒,从御前到膳房当苦役,总归是不那么好过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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