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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碰旁人了。”

郝春睡着了,自然不能答他。

陈景明也就自问自答,独自亲热了一会儿,倦意渐渐袭来,下头的火苗便无声无息地灭了。经过这样剧烈的七次后,他却也累的很,怀里搂着人,头挨着头,一同睡到了日上三竿。

这一觉也不知补到了什么时辰。

陈景明睁眼时,郝春那厮仍闭着眼睡得正香,他便轻手轻脚地起身,披着那件银狐裘去军中厨子那吩咐,替郝春准备一周内的流食。待他再回到帅帐内,原本躺在榻上奄奄一息的郝春却不见了。

这厮能跑到哪儿去?别是一气之下跑去出兵了吧?

陈景明大惊失色。

“快些去寻,”陈景明撩开帐子就去寻兵营中的传信官,让人去通报陆几。“就告诉陆监军,说是平乐侯爷不见了。”

传信官一溜烟儿地跑没影了。

陈景明怔怔地望着帐外黄沙漫漫,这是个阴郁多风的冬日,日头照在身上都觉得冷。他攥着双拳,指尖在掌心内掐出血痕。他如今事后了,倒是当真有点后悔,他吃了一次,吃饱了,也把那厮给吃跑了。

到底得不偿失。

可惜陈景明也不及懊恼。在传信官走后不足半盏茶功夫,陆几没来,倒是来了个不速之客。来客裹一身风尘仆仆,缠头的头巾取下,倚在帅帐前浑不在意地抖了抖黄沙,露出张死人般惨白的脸,下颌扬起,说是他这趟特地来寻陈景明下棋。

“早知道,昨夜该让他一次的。”

这该死的不速之客来头极大!陈景明不得不耐下性子伺候。他唇边含着点餍足的笑,啪嗒一声,缓缓落下一粒白玉棋子。“如今确实没奈何。”

与他对弈那人眉目比陆几更阴郁,闻言呵地冷笑了声。“你这话当真?”

当然,当不得真。

陈景明薄唇微勾,又摇了摇头。“这种床笫事,姜九郎你说怎么让?”

“呵!”与他对弈的姜九郎头都不抬,飞速落下粒黑棋,随后懒洋洋地舒展身体,笑道:“寒君公子,你输了。”

这盘棋确实没得救了。

陈景明自认诗书棋画皆过人,今日晌午输了,不过因为他心思不在这棋盘上头。

“姜九郎原来不止擅于用毒,”陈景明唇边含笑,朝对面的姜九郎拱手,谦逊道:“竟还是个棋坛圣手。”

“圣手么,谈不上。”姜九郎赢了棋,神色惫懒。“我今日之所以能赢,是寒君公子心中有所挂念。”

陈景明并不否认这点。他微微颌首,含笑道:“某的确有所挂念。”

他所挂念者,不过是那个刚被他伺候完的平乐侯郝春。昨夜那样激烈,那厮仍旧爬起身就跑了。

也不晓得那厮昨夜满意否?

“你急什么?”姜九郎惫懒地嗤笑一声,上身前倾,趴伏在棋枰上,冲他道:“那药可是月氏国皇族不传之秘。至今为止,就没失手过。一次都没!”

陈景明将信将疑,挑动两条入鬓长眉望着姜九郎。“何谓失手?”

人跑了,算不算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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