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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接近一百八十万人民币……除了中彩票之外,好像……
空荡荡的会议室里,三人都叹了口气。李义伸了个懒腰,这不是他需要烦恼的事,他站了起来,问英格:“晚上一起出去玩吗?让他一个人想想。”
“你是说出去喝酒吗?”
“这里可是菲律宾的海岛,旁边到处都是小赌场。走吧。”
突然,他脑中轰得响了一声——
这里不是国内。是菲律宾。
有一个叫做赌场的地方,是唯一可能在几天内攒齐一百八十万的希望。
严武备被关在后车厢里,他躺在推床上,身上绑满了束缚带。狭小的后车厢里,密密麻麻摆满了各种仪器,淡蓝纯白的管道笼罩在他身上,确保这个接受了心脏移植手术的人生命体征稳定。
门开了。进来的照旧是何株。
“今天可以试着吃流食了。我帮你把胃管拔出来。”
严武备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瞪着他。
“别这样,我救了你的命,修复了你的左心室和二尖瓣……可能有些恶心,我要拔出来了——别动……”
胃管通过鼻腔时,引发了本能的呕吐和呛咳。严武备没办法抬起上半身,这种感觉很糟糕。
何株把胃管卷起来丢进医疗废物箱,换成康复流食放在了床上桌,舀起一勺。
“张嘴。”
“解开我的一只手,我自己吃。”
“不行。你还不能乱动。心脏手术的术后风险也……”
话音未落,病床上被束缚着的严武备猛地挣扎起来,整张病床被巨大的力量弄出骇人声响,在铁车厢里回荡;流食翻倒在地,四周的监护仪器顿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何株连忙按住他:“别动!伤口会裂开的!你不知道我缝了多少条血管才把它接……修好!”
“解开我的一只手,不然我就这样挣扎到伤口整个裂开。”
“——你知道这是多完美的一台手术吗?!从切口到缝合全都是完美的!”何株的强迫症都有些犯了,甚至委屈得想哭。
但没有办法,只能解开严武备的左手,让他自己吃饭。那人从头到尾就没再看他,很快,旁边坐着的何株那边传来了微微的哭声。
严武备没理他。
“……我救了你,你连句谢谢都不说?”他哽咽抬头,眼眶血红,“我做错了什么?”
“真亏你问得出口。”
他从小到大第一次对着好友嘶吼:“我为什么问不出口?!我就问你我做错了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犯了罪?你有铁证吗?视频?血样?——你要是有,我早就被抓了。”
严武备静静看他。这不是第一次有嫌疑人在自己面前胡搅蛮缠,但对方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这感觉实在不太好。
——确实没有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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