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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这钥匙到底在哪儿呢!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之中,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此刻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不好,谁要是挑这时候来触霉头,保准被我骂到亲妈都不认得。
“喂。”
“喂李医生吗?我是徐彰。”
“干嘛?”
“你有串钥匙好像在我这里……”
“靠,我钥匙为什么会跑到你那里去?!”我真的忍不住要爆了。
“大……大概是我收拾行李的时候,不小心放错地方了。真对不起……”
(——想抽他,然而太远够不着。)
“还不给快送过来。立刻、马上!”
“好好!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我扶额把公寓的地址告诉了他,头疼得像要裂开来。
此刻的我已经完全不介意暴露自己的住址了。我想要的就是赶快拿到钥匙打开门,然后躺到我那kingsize的大床上死死睡上个三天三夜。
“你多久能到?”
“十分钟十分钟,你等我!”
“屁,我不等你还能撬门进去?”
我恨恨地挂上电话,胃里在翻滚,脑子里一团浆糊。
刚安静下来没半分钟,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再次震动起来。我这个气不打一处来!拿起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我说徐彰你小子耳朵有屎是吧,刚跟你说那么明白了还没听清楚?老子现在不舒服得很,你再跟我这闹,小心老子跟你绝交!
我恨声恨气的吵吵了没几句,听筒里突然传来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
“你怎么不舒服了……病了?”
——这句话说得很轻,不知是出于某种不确定的因素、还是对自己本身没有任何的信心,说话的主人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一直沉默,没有再接下去讲。
我像是被一记暴雷突然劈到了脑袋,整个人突然就定住了。
“李俊伟,我……”
没等对方把话说完,我想抽风似的痉挛着手指按掉了电话,把手机远远地扔了出去。
头昏沉沉的……
我抱膝坐在地上,远远地瞪着它。
不知过了多久——
电梯门打开,一个男人从里面出来。看上去有几分面熟,好像是个住在同一层的邻居。
他有些惊讶的看着坐在地上的我。很快,我浑身散发的酒精味道说明了问题,他于是硬着头皮问了句“要帮忙吗?”
我摇摇头。
男人松了口气,赶紧掏钥匙准备回自己家。
这时候地上的手机又开始蹦跶了。
男人看看我、又看看手机,犹豫了好久,终于说服自己过去把机子捡起来交到我面前。
“是你的?”
我只好接过来,说谢谢。他松开手,尴尬莫名地开门进去了。
我看了看屏幕,这回是徐彰小朋友的来电。
“喂。”
“喂喂,李医生吗?我到了,就在楼下。”
我用了咬了咬下唇,扶着墙慢慢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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