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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并且从中学到很多之前不知道的姿势。

等常陵将家主折磨得快不成人形时,反转来了。家主死咬着牙,一边骂常陵是个挨千刀的畜牲,一边否认他是自己的种。

常陵一听,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要否认,遂一边狠狠顶|撞他的师尊,一边小皮鞭子甩起来。家主被他折磨得痛不欲生,大喊着滴血认亲。

结果滴血认亲的结果出来了,血滴不相融,俩人不是父子。

这他娘的,不就尴尬了。搞半天是自己弄错了。

悔恨交加但死不悔改的常陵觉得,事情都发展成这样了,不能认错,得死死瞒着。于是便毫无顾忌,将家主当个炉鼎享用起来。

这种时候,阮星阑觉得自己有必要举手回答。

像什么滴血认亲这玩意儿,压根不准确。俩人究竟是不是父子,那只有鬼才知道。

反正就是这样。家主就被常陵给囚|禁了,在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痛并快乐的折磨下。两个人还他娘的,产生了情愫!

对,就是情愫!可家主不肯承认啊,常陵年少不识爱恨啊,三年的欲|仙|欲|死,抵死缠绵。

共情到这里,基本上可以结束了。

阮星阑身心疲惫,觉得回头一定得好好洗洗眼睛才行。狗血,太狗血了。

双眸一闭,他就准备离开了。

哪知下一瞬,眼前的场景又变了。

在一片竹林中……竹林,竹林,竹林!!!

这不就是竹子精说的,那个,那个什么?!

不等他继续瞎想,他发觉自己奔跑,不,准确来说是家主在逃窜。

衣不|蔽|体,似乎才经历了一番狠狠折磨,腿根处都是血,一路跑,身后一路有人在追。

脚下未穿鞋袜,锁链叮铛乱响,露出的皮肤上布满青青紫紫。看起来好生凄惨。

阮星阑:“啧啧啧。”

然后,家主脚下绊了一下,噗通摔了个狗啃泥,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身后一阵分枝踏叶声传来。晚风一吹,头顶的乌云散尽,常陵一手攥着金链子,衣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喉结怒张,满脸阴郁。

“师尊,你逃什么逃?以为这样,你就能逃得出弟子的手掌心了?”

“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家主吓得面无人色,在地上匍匐爬行,“来人啊,救我,救我!你这个畜牲!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骂得好,再骂大点声儿,把其他人都引来,让他们好好看看,昔日的一家之主是怎么沦为座下弟子的炉鼎,让他们好好瞧瞧,你这副贱样!”一边骂,一边欺身上前,钳住家主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哭啊,大点声哭啊!跑,怎么不跑了,嗯?”

“孽畜!常陵,你不得好死,啊!!!”

阮星阑面无表情,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感觉到家主被常陵狠狠抓起来,往旁边的竹子上一抵。

双臂被反剪。又是一副人为刀俎,他为鱼肉的架势。

他心想,共情咋还不结束啊,谁要是来救他,管对方喊爹都成啊。

下一刻,自身后袭来一道劲风。啪嗒将一片竹林齐根削断。月色下,那一袭白衣宛如天神,自半空中翩然落下,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苍生。

阮星阑一看见慕千秋的脸,心里就一个念头,一定是自己太想念师尊了,每每心里一念叨,师尊总是第一个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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