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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慕千秋才淡淡开口:“你们先回宗便是,本尊稍晚些与你们大师兄一同回宗。”
也就是说,师尊要留下来陪他,两个人岂不是就能独处了?阮星阑心里欢呼雀跃,大喊师尊万岁,已经能想象得到,未来几日怎么跟师尊在床上修炼了。
路见欢微微一愣,随即气得面色铁青,攥拳道:“师尊在哪,我便在哪儿!”
林知意也道:“我……我本来就是想留下来陪大师兄。”
很好,这两个糟心玩意儿,这么一来,岂不是没了独处机会?阮星阑磨着后槽牙,转头去看慕千秋,示意他不要答应。
哪知慕千秋居然答应了,答应了,答应了……
呜呜呜,居然答应了。好不容易的独处机会就没了,到嘴的鸭子说飞就飞,阮星阑心里委屈死了,感觉后腰更疼了。
24、又在师尊房里打地铺
城主见众人还要在此多逗留几日,自然诚惶诚恐地派人下去安排。
阮星阑借着洗脱罪名的幌子,干脆直接搬到了慕千秋的房里睡,还美名其曰以证清白。
毕竟慕千秋在修真界的美名,那可是香飘十里,说的话砸在地上就是个大窟窿,别人就算不信阮星阑,可对慕千秋的话奉为圭臬。
阮星阑美滋滋地抱着被子枕头,在天灵城弟子的监视中,径直往慕千秋的房里去。结果到那他就立马傻眼了。
林知意跪在地上,正在整理地铺,路见欢就抱剑斜倚在房门边,而他们的师尊,慕千秋则是坐在桌前喝茶,神色淡然,仿佛已经见怪不怪了。
“大……大师兄,”林知意略显尴尬地抬手打了个招呼,“你睡在我身旁可以吗?”
阮星阑怀里的被子枕头,唰的一下砸在地上。
这他娘的,日子没法过了!
“星阑。”慕千秋轻唤。
阮星阑深吸口气,极力控制住自己想打人的冲动,赶紧蹭蹭蹭往慕千秋身边一凑,笑道:“师尊有何吩咐?”
“明日你带着两位师弟在附近查探,若是遇见了邪祟,打不过就捏碎这个,为师自会赶去。”慕千秋将一枚玉简递给他,抬眸道:“你是大师兄,务必保护好师弟们。”
阮星阑啊了一声,苦着脸把玉简接了。这就是个苦差事啊,林知意就算了,温柔软和长得也俊,必要时还很有用。可路见欢就是个定时炸|弹,平时黑着脸就算了,关键时刻还在背后捅刀子。阮星阑情愿去柬埔寨打|黑工,都不想跟路见欢同行。
可慕千秋心意已决,哪里容得了阮星阑反驳。
阮星阑恨恨地磨牙,心想,很好,看看师尊什么时候落单。
晚上睡觉时,弟子三人又在慕千秋房里打地铺,自从昨夜亲口吃到师尊之后,心里一直想得慌。
早知道不喝酒了,啥滋味都没品出来,也不知道昨晚自己到底怎么着了师尊,今日的师尊看起来不太高兴。
阮星阑以为,作为大总攻,不仅要关爱受受的身体,还得时时刻刻关注对方的情绪,受受那么可爱,抱在膝上哄一哄咋了。
于是他想假装梦游,悄咪咪地往师尊的床上摸,就以慕千秋的本事,打晕其余两个徒弟,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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