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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是设道结界,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到时候两个人继续折腾那张床,岂不是……嘿嘿。
阮星阑打定了主意,趁着林路二人睡着了,先是轻声哼哼唧唧,然后闭着眼睛站起来,跟干尸一般往前摸索,还露出一丝眼缝,见屋里黑灯瞎火的,隐隐可以瞧见床的轮廓。
于是又往床的方向挪了挪,这才瞧见了一道清瘦的身影。慕千秋一年四季白衣胜雪,打扮得不染纤尘,通身都是嫡仙一般的气度。
据说修的是剑道和无情道,剑道就不必多言,修真界第一剑,指的便是慕仙尊。至于无情道这玩意儿,阮星阑以为,无情道就是像神仙那样,不能擅自动七情六欲,否则要遭受天谴之类云云。
可慕千秋非神非仙,介于人和仙之间,修了无情道二三十载,并无飞升迹象,足以说明他不太适合修无情道。
原文里慕千秋的无情道就被孽徒所破,现在阮星阑按着攻略手册走,基本把这鬼玩意儿破干净了。后期慕千秋的飞升之路,还是得先勘破情爱才行。
自己正是天道的化身,帮助慕千秋勘破情爱的大善人。阮星阑这般想着,已经摸到了床沿,借着零星的月光悄咪咪地探了条腿上去,嘴里念念叨叨:“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实在想不到梦游的人都会说啥,也想不到别的咒法,于是张口就念了几句《道德经》。
床上的身影微微动了一下,慕千秋蹙眉,听着阮星阑絮絮叨叨,极力忍住把他打出去的冲动。
“……盘古生太极,两仪四象循。”继续念《道德经》,阮星阑把自己分解成七八块,先是把一条腿缓缓挤进了师尊的被窝里,然后是一只手臂,再然后是胯,一点点地往里头挤压。
这可是个浩大工程,只要期间慕千秋稍微有点动作,阮星阑就立马停下,等身旁安静了,又立马继续,约莫半柱香,终于如愿以偿地挤进了师尊的被窝里。
阮星阑那叫一个激动啊,都不知道手往哪里放,心里揣摩着要怎么做前戏,思来想去啥头绪都没有。只好笨拙地从后面环住了慕千秋的纤腰,咬着他的耳朵道:“师尊,你白日是什么意思?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昨晚可是你我的初夜,现在我腰还酸着,你倒是极享乐。”
慕千秋早在他站起来时便醒了,等阮星阑靠近,立马设下一道结界,将其余两位弟子彻底阻隔开来,外面的人压根不会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他打心底体恤阮星阑昨晚受了一夜,在床上又哭又叫实在不像个样子,眼下倒不忍心训斥。压低声儿道:“星阑,不可放肆,本尊是你的师尊!更何况你两个师弟在此!”
“什么师尊不师尊的?昨晚你就不是我师尊了,你说这样可好,以后白天叫师尊,晚上师尊叫……”阮星阑其实对情情爱爱之事挺模糊的,生前年龄不大,都没来得及搞过对象,平时唯一的爱好就是看看炉鼎文,然后打打|飞机,算不得啥大错。
这会儿让他过来攻略清冷师尊,难度系数不可谓不大。于是就默默回想着其他海棠文里攻都是怎么哄受的,有模有样地往慕千秋身上使。
慕千秋沉了沉眸,明显动了薄怒,他跟阮星阑两个人,总有一个脑子被狗啃了,说话永远不在一条直线上。遂也没什么好说的,冰冷冷吐出一句:“没睡醒就滚回去睡,再敢放肆,你就滚外头跪着!”
“师尊,我知道昨晚对你的打击很大,我也有反省,真的。”
阮星阑以为,当攻的可以适当低个头,能屈能伸大丈夫,哄自家心肝宝贝,又不是哄别人家的,怕啥啊,哄着哄着还能一亲佳人的芳泽,这买卖很划算。
“师尊,你理一理我嘛,你不理我,我会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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