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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被傅娘捂住了嘴巴。
自此,陈生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只是不提不是不想,不提只是因为周围没有人能帮他。
而此刻他听萧疏如此说,自然将目光放在萧疏身上。他想萧疏像是影子一样,来去无踪,不知萧疏是否有杀了沈云的方法。
晚间,见傅娘的手受伤,陈生坐在桌子前想了许久,一本正经的皱起眉,颤颤巍巍地拿起汤匙,给傅娘喂了一口。
他喂得速度很慢,但好在傅娘没有催他。等眼带笑意的傅娘下去休息,陈生换了身新衣服,他态度真诚,洗手漱口,等准备妥当,把镜子拿起放在床上,人爬进被褥之中,裹着被子看着身旁的镜子,一双眼中写满了期待。
萧疏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他不管陈生有没有看他,也不管陈生都在打什么主意,只是自顾自的思考着一件事,不冷不热地说:“闭眼安歇。”
陈生等了半天,没等到对方与他讲杀死沈云的细节,顿时失望的瞪圆了眼睛。
而像是在与萧疏置气,陈生将头埋到枕头里,如此闷了许久,等到萧疏以为他睡了,小心眼的他又爬了起来,将放在枕边的镜子移到地上,气呼呼的坐在床上开始补蛋。
待遇改变的速度过快。
萧疏漠然,陈生木讷,两人一个床上一个床下,如此僵持了片刻,忽听院子里吵闹起来。
离开陈生的房间,沈云回到房中看了一会儿书,宫人拿着贵妃给的橘子等果物,献宝一样的送到了沈云的面前,而除了冬日里稀罕珍贵的鲜果外,装着水果的木盒里还放了一封信。
沈云坐在窗前,看到信那一刻忽觉房中闷热,他让侍从打开窗,人在窗前打开了沈贵妃送来的信。信读到一半,沈云又觉得没什么意思,他将信往旁边一放,只说:“让贵妃娘娘好好养胎,其他的事情我会看着安排。”
宫人眼睛一转,说了声是。
沈云不重口欲,得到鲜果只说:“看着给沈寒送去些。”
侍从说了一声是,这时倚在窗边的沈云撩起身侧的黑发,不经意地瞥见了陈生的另一个下人。
傅娘的女儿。
傅娘年轻时是个美人,女儿自然也有几分姿色。只可惜此女外表虽美,但性子急躁,心思浅白的总将喜怒挂在脸上,一看就是成不了气候的角色。
瞧见对方,沈云将食指按在唇上,他盯着少女略显愤恨的表情,注意到她刻意打扮过的妆容,了然的挑了挑眉。
“你去,”他侧着头,轻声说:“把她叫来。”等侍从叫来那女子,沈云又问:“会研墨吗?”
傅娘的女儿愣了一下,接着偷偷看了一眼温文尔雅的沈云,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用甜美的声音说了一声会。
夜里闹起来的时候陈生还在补蛋。
院内灯火通明,不知怎么的,几人下人拖拽着衣衫不整的傅娘之女,把她从沈云的房中拉走。
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侍从随后走出沈云的房间。
侍从站在门前,对着那未穿鞋袜的少女说了一声打。
不多时,几个人拿着刑棍走了过来,将傅娘的女儿按在地上,一棍子下去,打得人凄惨大叫。
陈生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但他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一直专心补蛋,直到听到傅娘慌张的声音响起,放在蛋壳上的手才懒洋洋地动了一下。
门外的傅娘在喊别打了,又哭又叫的让人心烦。
沈云的侍从冷笑一声,指责是傅娘教女无方,说那女子趁着沈云醉酒,爬上了沈云的床。
羞辱的言语,贬低的姿态,衣衫不整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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