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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这个花样是不是太过火了?
慕倾拍拍他的脸,笑的灿若春花,“刚才不过是陪你玩儿喃。你真以为说几句好听的我就会原谅你了?太天真。就你这根也不知道被人用了多少次的烂黄瓜,我还嫌脏呢。你连给我当玩意儿都不够资格。哼!”
难听的话一句接一句,宁远的脸由红转黑,由黑转青,再到白,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上不来,吸了口气,宁远艰涩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差?”
“你以为呢?”要不是他踩到了她的底线,慕倾都打算就那么过下去算了的,可她眼里揉不得沙子。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虽然宁远早看出了这小丫头不简单,谈吐和手段都不是一个村姑能有的,但宁远不认为她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慕倾从袖中取出居家旅行必备物,她自制的迷药,往宁远脸上一挥。
无尽的恐慌漫向宁远,被绝望溺毙,失去意识前,宁远竭力嘶喊,“倾倾儿,别走。”
慕倾只当没听到,头也不回的离开,快出高粱地时,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初见时,他姿态昂然不拘。
阳光下,他挥锄帮她松地。
抱着她,说会带她去江南。
以及,方才他悲鸣般的嘶喊。
这一错身,便会永不相见了吧!
慕倾眨了眨眼,挺直脊梁,迈步走了。
这一次,她没有再回头。
药效只有一天半左右,她要抓紧时间。
回到家已是申时初,慕倾简单的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还有银钱。
不知道是不是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的到来,慕倾在上一次去县里时就办了张路引。
想到那个小面瓜少年,慕倾还是想去和他告个别。
院门没关,三间土坯房,院里收拾的挺干净,少年正坐在院里举着斧头劈木柴。
“阿新哥!”
听到声音,宁新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就见慕倾对他甜甜的在笑。
他忙站起来,笑的露出八颗大白牙,擦了擦小木凳,局促道:“慕,慕倾,你怎么来了,过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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