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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响。她手戳着他的脑门,“你说,你是不是经常带女人去高粱地做坏事?”

  宁远指天发誓,“冤枉呐,倾倾儿,这绝对是我第一次。”

  慕倾不依不饶,“那你外面有没有还养着相好?”

  原先在丽春院是有那么一个相好,可惜那女人不愿再在他身上耗下去,赎身跟了别人。临走时她说,“远爷的心太大又太小,奴家怎么挤都挤不进去。您高兴时便来逗奴家,不高兴时便拿奴家撒气,分明是把奴家当个玩物,奴家命贱,也只配当个玩物。但,这么多年下来,奴家也累了,只想找个老实本分的安生过日子。”

  可能真如她所说,确实没有挤进他心里,她走了,宁远也只是略略有些伤感,没多大感觉。

  却哪知,会在慕倾这里栽了个大跟头。

  可能是上天看不过他的薄情寡性才派了这个小丫头来收拾他。

  其实无所谓对错,端看喜不喜欢,爱或不爱。。

  唯独同慕倾一起,宁远的心里欢喜时比喝了甜桨还甜,她不理他时,酸楚的比嚼那酸橙还涩,可是这些时候回忆起来,百般滋味之后,才觉得人生何其有味儿。

  €童养媳18 < 快穿之倾色撩人 ( 小乖怪 ) |

  €童养媳18抛开驳杂的思绪,宁远抬眸,认真道:“我的相好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慕倾。以后也只有你。”

  慕倾不置可否的哦了声。

  头一回对一个女人掏心掏肺,偏人家还不稀罕,宁远神情委屈的在她肩窝里拱,衣衫太碍事,他用牙咬着衣襟,轻轻一拽就解了开来。

  女孩儿锁骨下一片白皙的皮肤露出来,隐约可以窥见下面半圆的形状。

  宁远最近忙着赌坊的收拢,好些日子没碰她了,乍一见这番美景,食肉本性就有些克制不住了,将舌尖从两个半圆间的沟壑滑进去,灵活地一勾。

  一手捏住一只浑圆,一手去解裤头。

  “唔……”一阵酥麻直击后腰,慕倾整个身体都颤了一颤,胡茬的磨砺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刺痒,难耐地动了一下,扭动的时候大腿在宁远腿间的硬物上摩擦过,他呼吸立刻一紧,在她胸前喷出一口滚烫的气息。

  宁远干脆把头埋进她肩胸脯里,就让这两团香软淹死他吧。

  右手不轻不重地揉捏。

  慕倾轻哼一声去抓他的手,“别乱摸。”

  宁远一边和她玩躲猫猫一边逮了机会就揉上几下,听着她越来越乱的喘息,得意地对着她的耳朵吹气:“舒服吗,嗯?”

  他手劲儿大又灵活,慕倾挡不住推不开,干脆将他的手紧紧按住,意图防止他再乱揉。然而这个姿势正好将他整个手掌覆上来,他只需稍稍一动,就足够她受的了。

  在宁远动作越来越火辣时,原本沉浸在迷离情欲中的慕倾忽然眼神清亮如常,右手快如闪电的击向宁远肋下的章门穴。

  宁远不想慕倾会来这么一下,身上麻痹,连呼吸都痛,僵着身体急声道:“倾倾儿,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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