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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更显得‘这件事’的存在,作为二人当初决裂,从此不见的理由……是那么可笑至极。

什么情义不情义,承诺不承诺。

在这种人心里根本也没把他们曾经的一切情义当回事,只是随随便便就能把自己变成不受身体控制的野兽胡乱背叛彼此情义的自私之欲前面,统统都成了一场笑话。

而他当初就是信了这个人的话,才把自己这辈子全部的情义都投注到了对方身上,这就是他这辈子犯过的……最愚蠢,也最不可饶恕的错误!

【“呀,哈,顾东来……哈哈……你说的对……情又到底算是什么东西……凡人情爱,众生男女之间不过随淫/念而生,我佛早说了,淫才是欲所主宰的毒药,那个人根本没把你当做可以信任的人,不然当初怎么会这么下作地对待你,你已经被骗了一次,难倒还要信他这种骗取你信任的话一次么……”】

【“情义才不是世上最宝贵的东西……欲才是,淫才是,这些东西才是轻易用双手可以得到,让你能直接忘掉自己心头那些烦恼,痛苦,淤积一切的好东西呀……”】

这个主宰心中正邪,佛魔偏向性的念头一下窜上心头,却也把此时此刻本来脑子里就混沌浑浊的长发魔头搅和的心里和身体像是一起堕入了一团地狱烈火中。

这污浊不堪的话,伴着耳边冷不丁响起的古怪嘶哑,非男非女的吹气和诱哄声。他咬着牙一扭头没发出喉咙里的声音,额头上却已经都是因为心头怒火燥热出来的奇怪汗水。

对此,抿起的嘴唇也烫的厉害,像是渴望着水源的鱼一样的顾东来只得伸出一只手抓住床头踉跄着坐起。

可等他强行翻过身子,嘴里强行咽下那一阵不正常的破碎声音,他却只能半跪在床上,趴下来啃咬着枕头和自己的手背,紧紧闭着自己那泛红潮湿了的眼睛,难受而无助地趴在床上拿手抵着额头。

他想用自己手去找一些身边能够抓得到,令他冷能快速静下来的东西,可当他的手指摸过压着的枕头,旁边的大戒刀又下滑到刀柄,还迷迷糊糊地差一点就要把手伸下去往床下有一个人的背影。

那个背影,那个背影是……那一瞬间,眼睛血红被欲毒俯身下乱了心神的顾东来脑子一热差点就直接摸了上去。

但下一秒,眼睛血红,认出对方的他就一下恶狠狠逼自己清醒过来,又向着旁边甩甩头,埋下一头长发狠压着牙齿一下咬上了舌尖。

——呃!

那凶狠残暴咬碎舌尖的痛感袭来,那本来就被毒素污染了很久不人不鬼的舌头上剧痛的鲜血淋漓顺着他的嘴唇滑下来。

他眉心的红曼陀罗和一头蓬松柔软垂在鼻梁上的的长发因为这种异样催化下开的更艳了,惨白的嘴唇滑落下凄艳的血,因为身体和精神内部正在进行的这种拉扯,一股因为心里想发火而若隐若无的花香气息再次开始蔓延在整张床上。

这时,他再强硬地压下心里咆哮的念头以三法去试探自己到底怎么了时,那已经企图镇压身体里这股‘异常’的心头也终于得到了一个答案。

是……欲毒,第五个……欲毒,最后一个他还没被击败的欲毒。

佛经云,人欲根本,万物繁衍催生轮回之物,就在于淫。淫是最容易坏佛门弟子修行的一恶念。

男/淫,为毒,女/淫,为贪。想生淫,秽物方生。而此欲一旦人要是沾上,更是万劫不复,法身具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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