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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某位大师兄伸了个懒腰,起身准备下屋顶前不忘叮嘱某人道。

“我又不和人亲嘴,大半夜刷什么牙。”

“你想亲也行啊,而且,某人昨晚不还懒得走回屋里去,赖着和自己师兄睡了一个被窝,我现在要求你睡前刷个牙怎么了。”

“我们俩算上十几岁还在偶尔比谁尿尿到底更远,到天天在妖怪洞里打地铺,零零总总加起来快睡了小一百年的被窝了,麻烦你现在能别说的这么奇怪么。”

“就是因为都老熟人了,所以只能每次都找找看还能不能产生什么新感觉,比如现在,我就觉得我的好师弟突然对我害羞那么一下的样子,真是要了人命的可爱。”

“……”

“脸红了二皮脸。”

“是啊,只差没小鹿乱撞了,我的好师兄,到底走不走。”

“走,小心点,别摔了,不然还得在底下接着你。”

两个说话氛围和老油条似的大的这么一边胡扯,一边打着哈欠地聊完,为这打架节奏依旧堪称重复变态的一天做下一个总结就也只能先一起去睡了。伴着纵身一跃,两道一青一白影子一起原地消失,接着空气中才只剩下后山的‘大动静’了。

……

22:30

地点:龙泉山寺庙

时间:决赛倒计时一天半

夜深人静。

头顶。唯有一只只受前方气流改变而受惊的鸟雀刮擦叶子的野林子里,一只红眼珠子的乌鸦停在黑色半山腰的树梢上。

和龙泉山处于对立状态下的半山腰上,鼻息在山顶寒冷的空气中凝结出一团白雾,实叉难佗岣嵝身体,脸色阴狠,金色戒环在耳朵上依稀摇晃,一身西装上已经满是绷带拆开后的鲜血暴虐,那充血的双眸更是布满血丝。

那些一根根从他脖子里,肚子上拆开,恐怖地掉落在地上的白色绷带。

统统都是这一位佛陀身上不知名流淌出来的大块大块的红色凝固状鲜血,他回忆起上一场法会上自己的狼狈和自己徒弟们的选择,只暴躁恼火用手掌发出一阵阵怒吼,掌心还另有更多血浆在往下滴落。

“哈哈哈……”

“叛徒……一群猪狗一般一辈子听话不得的叛徒……”

“司徒感应……你真是活着令我失去尊严……死了也要把我的荣誉脱下地狱……你真该死……你真该死……”

“十六罗汉……呵呵……哈哈哈……”

“滚开,滚开……什么可笑的十六罗汉的传说……什么飞升成佛……统统……都是骗子……那遥远的西天从头到尾都已经不在了,这都是一场害死人的……骗局……什么佛,连魔都不是!连魔都不是!”

这些断断续续流淌出黑色血液,像是做噩梦般的话,这一位挥出一掌以黑色佛光,扫过眼前丛林掀起一整片树木原地爆裂的佛陀显然已经在怒火攻心的边缘了。

他口中的所谓十六罗汉的谎言是什么,骗局又是什么并无人清楚。但实叉难佗似乎对此怀恨在心,以至于多年后也痴心不忘要回到龙泉山替自己当年‘讨回公道’。

而最令这已陷入半疯魔状态下的现世佛陀无法令自己有片刻休息合眼的事也摆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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