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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认为自己处于胜者一方,败者一方?”

这话暗藏机锋,黑法无论怎么说都得被方海问试探出个端倪来。

——和心思弯弯绕绕,有本事三四十年被关在妖洞深处,最后还能混的不错活下来的人讲话果然很费力。

明明今晚根本不是来免费送情报的。这个脑子心机和一般人不同的人总能每句话用问句结尾,又故意下一个假设性的结论,让你不得不回答他口中下一个新的问题。

一时间,那个黑法小沙弥性格明显做事更成熟,冷静,却也意识到无论自己怎么说都不对,所以被卡了一下,面无表情地不准备继续透露自己的目的了。

而就在三人气氛正微妙着坐在这寺庙后门口。

四周围气息有些流动状的方海问和黑法处于对峙交涉彼此心意时,一旁有个不会讲话,却偏偏很会破坏正经冰冷谈话气氛的人却突然打破僵局开腔了。

白法:“实叉难佗肚子里又没怀我们俩的孩子,我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关心,难不成要对他负责。”

方海问:“……”

黑法:“……”

仅凭这一句话,两方原本正经严肃的谈判的气氛全无,看来这对话也是进行不下去了。

到结束这场三人之间互相试探彼此用意的对话。

某个当三师兄的才一个人扫了扫身上的烟味走回来,见这会儿其他人都先撑不住呼呼大睡了,他抬头就看到屋顶上还有个人。

房梁上没睡的对方躺着没动,只意识到他来了便,冲他招招手。

方海问在庙前站住和他对视了眼,接着,二人索性一人扛着一把梯子,坐在修白天砸坏了的寺庙屋顶看起了星星。

这么看,他俩光看脸上这一模一样的黑眼圈是已经几宿没睡好了。

但谁让他俩的亲师弟这冲顶眼看还没出关。所以,此刻这两个当师兄的也只得抖着腿,一块像两个老大爷一般穿着军大衣蜷缩在天寒地冻的屋顶上又一脸沧桑年迈地唠嗑了起来。

“你又一个人跑出去了?”

张天纵躺倒着,不用闻他身上的味道都一清二楚的问。

“嗯,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地干躺着屋里也是一直咳一直咳,出去走走总比不停做噩梦好受,反正废人一个了放纵点也无所谓。”

这大冷天,止不住地脸色很白,手脚发冷,方海问闻言也只是用嘴掩住嘴唇咳嗽了下又端坐着答。

“你再这么放纵下去,早晚咳死,知道自己身体早废了,还不知道死活。”

张天纵说。

“我有选择死的权利么。如果我有,就不会在这场只有痛苦的因果之中了,即便活着回到了龙泉山,也时常感觉到自己依旧没有找到因果的答案,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才好。身上的职责没完,罪孽也没赎干净,怎么死呢。”

“谁知道……那些当年就来过一次,是不是还在暗处盯着龙泉山那么多年的‘东西’到底在哪儿。”

方海问口中这话,很有些二人私下才有的气氛。张天纵听了没吭声,半晌只是睁开自己那一双一点没有懒惰味道的眼睛,和身旁这人一起坐在这山顶对面又冷淡地吐出一口冷空气下的白气。

“无论因果如何,做好自己就好,能不能打破劫数只看个人命数,现在像个废人似的在这儿自怨自艾,长吁短叹,也没人会同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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