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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下那只手发到群里。

小耳朵:怎么样?

群里的姐妹们全都活了过来。

-这手……怎么说呢,就微微一湿聊表敬意吧。

-鼻血流出来了。

-这不是我老公吗?

-抓什么被子,抓我!

-好奶。

-我的腿都并不起来了。

-小耳朵,我快死了,死前让我看一眼他的正脸,好么,祝你平安。

郁响啪啪啪打字。

小耳朵:你们干嘛呢,这是我男盆友的手。我们昨晚玩到很晚,他累得刚刚才睡下。【羞涩】【羞涩】

-扯。

-手的主人一看就还是个处男。

郁响:……

这都看得出来?这群在“缔夜”征战的姐妹们好可怕,溜了溜了。

.

茭白在东城乡下沉睡,南城的普通上班族按部就班,学生族也和平常无异,只有豪门大家族被一股股无法言明的氛围笼罩。

沈家老宅里的所有人全都战战兢兢,生怕动静大点被骂。

四五点就起来准备午饭的厨娘们更是恐慌,准备了一半的食材已经在厨房摊晾了半天,没人敢说有些需要放冰箱,不然就坏了。

沈而铵从黎明到现在,一滴水都没喝,一口饭没吃,他一直在折纸蜻蜓,一只都没这好,全是坏的。

彩纸被剪刀剪成细碎的纸片,掉得桌上地上都是。

沈而铵的手指上也被剪了好多个深浅不一的口子,他没有察觉一样。

老太太上午开发布会,血压都上去了,躺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她被管家搀扶着走向孙子:“铵铵,别折了。这也不是你的错。”

沈而铵将纸蜻蜓的翅膀揪下来,一点点撕烂:“是我的错。”

“我没看好他。”沈而铵抿紧干破的唇。

老太太在椅子上坐下来,喝了口温热的素汤:“青云大师跟奶奶讲,你那同学是大富大贵的命,出不了事。”

沈而铵起身往外走。

“铵铵,你父亲让你在老宅待着,你要去哪?”老太太喊问。

没有回应。孙子头也不回,眨眼间就跑了出去。

老太太的心口梗上了,汤也喝不下去了,她给儿子打电话。

谁知儿子秒接,张口就问:“他回来了?”

“没有。”老太太忍着气,“妈是想跟你说,铵铵跑了。”

“随他吧。”

电话挂了。

“一个两个的,都当我是死的!”老太太把手机扔出去,手中佛珠掐得直抖。

管家佣人一众集体噤声。

老太太又让管家把手机捡给她。

茭白那祸害不能有事。不然她儿子的后半生,危。

老太太这头在吩咐娘家人替她办事,沈寄在自己的住处,正对着他的是一段段监控,全是茭白在兰墨府的点点滴滴。

远在英国,一时半会回不来的戚以潦接到沈寄的电话,便答应他的要求,叫人送了这些监控录像过来。

沈寄翻来覆去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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