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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眉头舒展,“别是不好的事吧,比如招惹那个九条殿的小姐。”

定光大进说,“就干脆告诉您吧……”说到这里,就被藤权介打断道:

“多虑啦!”

父亲说,“看样子,是禁中的人吧?你还是这样的言不由衷。”

“男人要言不由衷点才好呢。”

父亲大笑起来,叮嘱几句关于身体问题的话,这才移步回房。

藤权介连忙问,“你有什么事?”

大进说,“大公子的病……”

藤权介恨恨道,“好啊,就是想来说这个的吗?”

“要是不想听的话,早就赶我走啦!”大进喜滋滋地说,“但是多亏了您的壮举,大公子的病全都好啦。”

“好了?”藤权介一下子坐了起来。

“太感谢了,太感谢了。”听着大进的语气,藤权介以为他要跳起舞来。

可是,这怎么可能?藤权介不觉把这句话说出口。

“真是的,怎么不告诉我啊。也真想不到您还有这手。把大公子找了回来。不知道给他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天天地好起来了。连贺典药头都觉得不可思议呢!托您的福,面具也应时做好啦,哎呀哎呀,万分感谢呀。”

藤权介无话可说,“你的命还长着呢”这句话在耳畔重新响起。交叠着大进的“万分感谢”,一时喧闹不已。

藤权介心里想了许多话,比如,怎么好的?什么叫一天天?一天天哪里好起来了,脸还是身体,还是一起都好了?现在怎么样了?说了什么话?

可是这低句子像一枚枚无人采摘的果物,熟了掉在地上,把甜味藏在窊皱的外衣里,腐烂也无人知晓。藤权介维持着沉默,直至大进离开。

过一会儿想必有送饭的仆人过来,藤权介干脆把衣服穿好。站起来把格子窗拉上去。凛冽的风送进屋里,藤权介不由地颤抖一下。这时有侍女在外边叫他吃饭。

藤权介不想见人,吩咐她放在厢房里就可以回去了。这样一句话说得已是很消磨勇气。没想到她竟然端着食案挤进主屋里来。

藤权介心想,父亲的关爱至于到这个地步吗?但见这个女人,袖不蔽脸,也没有忸怩的样子。将案端过来时,抬起头来冲藤权介笑。脸上的妆化的分外精致。

藤权介问道,“谁让你进来的?”

生面孔的侍女只是微笑着,把案移到藤权介面前,又站起来替他理发。藤权介将她手打开了,女人也不吭声。一会儿说,“我就侍候在一旁呢,要有什么吩咐的话……”说道这里,真的膝行到角落的位置,默默不语。

藤权介想,这全乱了!为什么自己要找那种拙劣的借口应付父亲?现在还没有痊愈的时候,就专门找来这种三流的货色对付自己。父亲这个人实在是被他轻视了。

一会儿又想,有一低事,到底是我做的不好。可现在再回想起来,难道有后悔的余地吗?自己的所作所为皆为心甘情愿。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父亲这一人,越是表面对人客气,越是会做一低截然相反的行径考察人的真心。他是从来如此秉性恶劣,还是心里有恨?恨着的的那个人是我吗?

这所有的构想,如一团涌上心头的热气,直达四肢百骸。藤权介站起身来,侍女直直看着自己。藤权介二话不说,将她搂入帐台。

睡至半夜,藤权介突然醒了。有很冷的风送来,教他一个劲儿地颤抖,怀里的女人倒睡的很是安稳。他从帐台起身,蹑手蹑脚走了出来,很明显的凉意扑到脸上,是格子窗没有关。

藤权介走到窗边,正要拉下窗子,忽然见到对面的西之对上,赫然出现一张白色的面具。面具连着似乎是藤色的衣服,安静地沐于晦暗的灯里。很快,面具往这边转过来,好像正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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