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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劣行与重重恶言,经由他的描述,正像一个接一个的巴掌,拍打在河源院的脸上。

河源院不觉地问道,“比传言里说的还要凶恶,中纳言竟然是这样的人么?”

藤权介也全然不是个见好就收的人,“早知你不愿相信,何必劳废我的口舌呢?”

河源院哪里是那种意思,却不想为这样的小事多做辩解,因之沉默不语着,二人不欢而散了。

结果事后,又禁不住要向藤权介写信讨好。可她却全然不知藤权介这里的情状,只因信久不回,难免怨恨连篇。

藤权介此人,一面对自己与定光大进的约定耿耿于怀着,一面却出于奇异的惧怕而不愿与源头弁会面。那种瞒天过海的计划,在不出所料的谣言四起之中,早早的无疾而终。因着心中难以言喻的屈辱,将之视为自己的头等大事,以至于远远瞥见大进一眼,脸上都烧火一般的疼痛。

可在家的出入往来,难免打上照面。有一回避无可避,唯有咬牙与之相见。定光大进呢,却如常地向他问好。这是藤权介万万不能甘心的啊,莫非他忘记先前对自己忍辱负重的央求了吗?

定光大进却问他,“您愁容满面的样子,心里有什么烦恼苦恼吗?”

这便是麻木不仁的嘴脸吧。藤权介的心里,已不敢再生出任何对善念的幻想。

藤权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凝重的沉默下,定光大进问道,“看起来有点过度疲劳呢,不与老爷说一下吗?”

“老爷”一词,顿时把藤权介点燃了。

“应该问哥哥最近过得好不好吧?”

“还能不好到哪里去呢。”大进的样子很不以为然。

“哦,是吗?那么长桥局的事情……”说到这里,藤权介有了眩晕之感。来自于哥哥身上的定光大进的气味,正压在他的头顶,他几乎不敢去看大进的眼睛。

“那是没办法的事呀。”大进的口气还是很平淡。

“没有办法的事……”说得气若游丝,还是被大进听在耳朵里。

“对啊,能有什么法子呢?总不能缝住所有人的嘴吧。”说到这里,大进自己也笑了。

可很奇怪,不知是什么,支持着藤权介的继续发问,“这终究是事关重臣体面的大事……父亲那里,不也知道了吗?”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呢。”

在那个时候,仿佛藤权介化身为了藤中纳言,定光大进充满殷勤的眼眸里,不断盘旋着高高挂起的“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呢”。

藤权介怔忪了良久,发觉自己竟然身处河源院的庭院中,原来在刚才,自己故技重施的,又从小野宫里逃跑了出来。

河源院的侍女见到他,大为吃惊,马上将藤权介迎到小姐的房间里。

河源院也分外诧异地问道,“竟然是这样的落魄,没有照例送来和歌便也罢了,莫非没有坐车子过来吗?”

藤权介只说,“请让我呆在这里一会儿吧。我前几回拜访的时候,你总不在,教我好不伤心。”

河源院虽然心里愿意,却埋怨他先前的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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