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 2)
的无微不至,作为男人,外在形象上可以满足女人对男人最大梦想,而在对女人的体贴上,顾恒也是做得相当到位。他确实已经考虑到两人结婚的事,家里面已经催得他都不愿意回家去,只要回家吃饭,这顿饭就是顾大少的催婚专场,弄得他烦躁无比。尤其顾恒爸爸退下来后闲来无事,更是有精力来督促儿子快点完成娶妻生子的大事。
安然家当然也希望她赶快成家,作为女舞蹈演员,她的艺术生命已经达到了巅峰,所有该拿的大奖,该跳的大戏,该出的风头,她都已经全都得到了。毕竟花无百日红,现在从高峰选择退下,总比慢慢被后起之秀超越要好得多。所以,他们的婚事确实像曾伟同窦慎行说的那样,在安然这轮国内巡演之后,两人就要进入实质性的准备阶段了。
顾恒对婚姻没有什么深切的渴望,只是一种顺应形势、到了那个时候就要做那件事的心态,他觉得可能这世界上大多数的男人都像他这么想,起码他身边这些往来的朋友、哥们基本都是这个心态。
所以,这婚肯定还是要结的。那么安然这边,自己还是要尽量的维护现在这种平稳的状态。自己和窦慎行想要稳稳当当的在一起,那么安然这边就是连接着他家庭、责任和社会形象的后院,想要和自己的小豆子甜甜蜜蜜的,后院就不能起火。
所以下车时顾恒关心地询问安然下一轮的巡演路线,他告诉她自己只要有时间,她下次在南京的演出他会去陪她。安然开心地亲了他一口,朝他挥挥手,进了楼门。
看到顾恒的车往公司方向驶去,站在楼门口没有上楼的安然脸上没了笑容。她知道顾恒下午要去公司开会,她心里面迫切地想知道的是,他晚上要去哪里,和谁见面。她有一种女人强烈的直觉,今天晚上的顾恒肯定是要和谁约会的。
有时候,安然觉得自己也不了解自己的内心到底想要些什么,她只知道,自己从小的时候起,就是迫切地想要,想要任何自己相中了的东西。
她偶尔会回忆起自己中学时的班主任,一个瘦小的相貌平凡的中年男子。那一年任命班干部时,从初一到初二都担任班长的安然,却被老师告知说打算让她做团支书,让另一个家里很有背景的女孩做班长。其实班主任已经在尽量地平衡这些校园里经常会发生的小小的权力之争,如果是其他学生,面对即将升高中的学习形势,做班长还是团支书其实都没什么关系,何况她已经决定了进舞蹈学院的高中部,当不当班干部其实没有任何所谓。班主任还耐心地找她谈心,做她的工作。但是安然就是不干,她就是想要继续做班长,她就是不能看那个女孩在她面前表现出的哪怕一点点的的优越感。她在学校快下班时找到班主任,向班主任表达自己的想法。无论班主任怎么解释,她都不同意。教师办公室人都走光了,班主任也打算离开,安然忽然抓住那个瘦小的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正在发育的胸脯上。
她还是继续做了她的班长,班主任在整个三年级从来不在没有第三个人时敢和她说一句话。后来在陪母亲买菜的时候她看见过已经退休的班主任,那个男人瘦小的身影在人流中看都看不清楚。安然只是斜了他一眼,好像他只是地上铺的方砖中一块垫脚的石头。
她想要的东西越多,她就越敢让自己做越来越多的事,一些只看她的外表外人永远无法相像的事。
顾恒是她想要的人。作为一个男人,他满足了她从身体到虚荣心到金钱的多种要求。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他,因为她想要的东西从她记事起,不一定和她的喜欢和爱有必然的联系。有时候别的女孩有的东西,她没有,她即使不喜欢,她也想要,而且一定要是比别人更好的。
今天她和顾恒亲热的时候,她说是安全期,没有采取保护措施。她没有说谎,她牢牢记得自己的生理期,从小就记得很清楚,从小到大,当她用自己的身体去拿到想要的东西时,她一直把自己保护地很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