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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些年的习惯就是累了点烟,难受了点烟,焦虑了点烟,不知道怎么办了也点烟,把什么话都裹着烟雾往肚子里吞,仿佛云雾是他的保护层。
隔着那阵白烟,时隐看不真他的表情,瞬间又感到一种陌生的情绪在漫延。
这是一个他从未认识的沈浔,但也是一个他一手造就的病态的沈浔。
他从来不觉得沈浔有错,更不需要他惩罚自己。现在回想起来,他反倒觉得都是命运,无常又可笑。
时隐走过去夺过烟,半跪下来吻他,从额头到眼角,细细地吻:“没关系,都过去了。”
沈浔伸手虚抓了一下,到底没抓住那支烟,只好看着时隐:“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才能补偿你?”
“不要说对不起,也不要说补偿,这些用处不大。”时隐摇摇头,捧起他的脸,轻吻嘴角,细致地向下,落下一连串的吻,“我只想以后和你好好的。”
大概是太过于想念,浅尝辄止的吻根本不够。时隐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跟着沈浔上楼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在床上的。他衣衫半褪,锁骨胸口处被沈浔吻得一片红印,从皮肤底下浮上来。沈浔的手在他身上摩挲,触摸他所有的敏感点,唤起记忆,再三确认。
从前时隐就有点怕痒,怕被掐腰,现在他还怕,而且怕得变本加厉。他尾骨后面不容人触碰,沈浔的指尖才划过那里,他就瞬间绷紧小腹和后臀,身体不受控制地做出了反应。
他求饶说,浔哥,别弄那里,对方笑了笑,抓着他这些点不放。
时隐趴在他的肩头,嗅到他颈间香水的气息,像是沉入大海,潮湿又甜腻。他一路吻下去,轻咬沈浔的喉结,惹得他颈间发痒发红,气息愈发粗重。
“你别闹,我现在手边什么都没有,直接做会痛的。”沈浔说。
可是时隐不管不顾,跨坐上去,吻他烧红的眼角,手指肆意游走撩拨:“我这七年,已经够痛的了。”
他一手顺着往下摸,摸到他运动裤底下硬挺地地方,微喘着说:“浔哥,你不想我吗?”
“想……”
时隐把手滑进他裤子里一握:“那你操我吧。”
*
日上三竿的时候他们才醒过来。沈浔抱时隐去做清洗的时候有些许心猿意马,但是始终没舍得。眼前这个宝贝太金贵了,不能多碰一下。
他指头轻触那些淤青:“痛吗?”
时隐轻轻抽了一口气:“还好。”
沈浔冷酷道:“所以你以后不要再撩拨我。”
时隐略微弓下身子:“可你不是挺喜欢的吗?”
“啧,”沈浔别开眼睛,“我怎么发现你现在学坏了啊?”
“怎么?”
“你以前……”沈浔想了想,满脑子都是昨晚时隐趴在他肩头,混乱的、压抑不住的、有节奏的低喘。他舔舔嘴唇,说,“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出声吗?”
时隐脑海有一瞬间空白,突然感觉到自己嗓子沙哑刺痛。他自己对昨晚并没有多少意识,他只是放开自己,全部跟着沈浔的节奏去了。原来他有那么控制不住……
“咳,”时隐直起腰,“好啦,弄干净了。”
沈浔给他把衣服穿起来。其实那么多年,时隐真的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沈浔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就好像时隐做什么都很主动,主动来意大利,主动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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