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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追弦有些急切地抓着门框道:“大人,你见过他了?他好吗?有没有受伤生病?他在哪?我想现在就见他。”
时燃抚着胸口,那里一遍又一遍的过着激荡的暖流——再没有人了,这世上再没有人能比他的小年更好了。他如何能不想他?如何能不爱他?一颗心已经痴狂到了极致,爱之深重已经无可想象了。
时燃低声道:“他很好。没有受伤生病,此刻他不在这里,待他回来,我会告诉他去找你的。”
年追弦抿着唇,歉疚道:“大人,您可知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可不可以来此处等他?”
时燃沉默了一会,他一向纵着年追弦,如今听他这样低微的语气,心中怜惜异常,叹道:“你后日一早来吧。”虽然明晚他就能恢复正常,他也十分迫不及待地想见年追弦,可到底顾忌晚上更深露重,寒风刺骨,心里实在舍不得,便让他后日早上再来了。
年追弦大喜道:“多谢大人!”
时燃亦微笑,声音却依旧低沉道:“回去吧。”
年追弦觉得自己深夜来访,的确打扰太多,低声说道:“今夜我冒昧打扰您,还请大人原谅。大人,我……我还有最后一点话要说。”
“我听过您的事迹,对您十分敬仰。我知道您受了很多委屈,可是好人有好报,您一定会苦尽甘来的。”
时燃静静地靠在那里听着,心中泛起无限荒凉与绝望——他已经答应了年华,只要能让小年长久,他什么都可以答应,即便小年再也不会记得他,再也不会爱他了。
等年华再来的时候,他的一切欢喜和温暖就会结束了。他再也不会感到快乐,他将彻底变成行尸走肉。
“我会苦尽甘来吗……”时燃轻不可闻地低喃出声。
他知道的,他不会了。永远没有甘来,只余苦涩,无穷无尽地伴随着他没有终点的一生。
年追弦听见了他几不可闻的轻声低语,那语气大有伤心至极之意,他心中微沉,低声劝道:“一定会的,大人你是好人,上天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时燃微微一笑,温声道:“我知道了。”
……
年追弦回去的时候天色蒙亮,顾香河还沉睡着,对他这一夜的离开没有一点意识。年追弦轻手轻脚地去了厨房打算熬些粥把早餐做了,就看见土豆就从上面手脚并用地爬了下来。
“小年!你起的这么早啊!”土豆很有活力地与年追弦打招呼。
“嘘——”年追弦对他比着噤声的手势,“小河还在睡呢。”
土豆撇嘴道:“哦,这么懒啊。”
年追弦笑道:“这么早,你怎么过来了?”
土豆挠挠头,歪着脑袋打量年追弦:“你心情好像好些了哎?我就说嘛,吃一顿古董羹,保证你什么事都没有了!”
年追弦笑而不语,后日便能见到时燃了,他自然是开心了。土豆见他高兴,也笑嘻嘻地拍着胸脯往边上一坐,拿了个苹果边啃边说:“荀爷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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