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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皮鬼正色道:“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祝福,你不懂。”
年追弦笑眯眯地说:“正好你们来了,我给你们画几个圆吧。”
两个鬼一起摆手摇头道:“不用不用不用!”黑面鬼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就是看看你怎么了,你的事我们都没帮上忙,怎么好意思让你在浪费阳寿。”
时燃目光一凝,伸手道:“把你们的功德状拿出来我看看。”
黑面鬼和红皮鬼对视一眼,不知是时燃气质太凛冽,还是他们太怂,竟谁也不敢拒绝,都乖乖地把怀里的纸拿出来放到时燃手上。
时燃展开扫了一眼,指着那两个实心的圆问年追弦:“这是你画的?”
年追弦笑道:“是啊,他们救了我的命,没有他们我就摔倒了,只怕就得摔傻了。”
黑面鬼和红皮鬼本来下意识地想说“不是不是,没那么夸张”,可是话到嘴边竟异口同声地变成了:“嗯嗯嗯……”说完,两人还互相埋怨地看了一眼。
时燃浅笑着轻戳了一下年追弦的额头:“你呀,”他合上纸,对两个鬼说,“过些日子我有一事,倒是需要你们帮忙。事成之后,我来给你们画,你们可以不用排队,直接投胎去了。”
第三句诗困局
得了时燃的承诺,黑面鬼和红皮鬼高高兴兴地告辞了,并约定下后日再来。他俩窜得快,年追弦还来不及说送送他们,他们就像一股烟一般没鬼影了。
时燃拉着年追弦回屋,还没进屋,年追弦又想起一事:“对了时燃,我娘她还是把自己关起来,不肯给人开门吗?”
年落月一直被柯寒单独留在他的院子里,不知为何她日日将她的屋门紧锁,任谁来都不肯给人开门。年追弦前两日一直被时燃勒令卧床修养,现在大好了,便想着亲自去看一看她。
时燃道:“是。小年,你是不是想见见她?我可以去把柯寒引开。”
年追弦道:“这样做你会不会有危险?”
时燃无奈地笑了一下:“怎么会呢,你想见她吗?”
年追弦点点头,虽然和年落月相处时间不长,但是却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对自己的疼惜,他这两日也不免惦念她。
时燃带着年追弦去了柯寒的院门外,将他留在外面稍候,自己一个人进去,没一会便和柯寒以及他的两个随从一起出来了。年追弦瞅准机会,趁他们走远,快速地溜进去了。
厢房的屋门紧闭,年追弦走上前轻轻地敲了敲门:“娘,你在里面吗?”
里面似乎一下碰到了什么东西,一个沙哑之极的声音立刻传过来:“追弦?!你还好吗?你的伤好了吗?!”
年追弦心里一酸道:“我全好了,一点事都没有了。娘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哑?是受伤了吗?你让我进去看看你好不好?”
年落月长舒了一口气:“听你声音中气十足的,没事便好。好孩子,娘没事,你别担心,乖乖等着娘救你出去。”
年追弦听着年落月的声音实在不对,粗砺的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他心焦道:“娘,你开门让我看看你啊?我带你去找江问给你瞧病。”
年落月定定地道:“不必了。追弦,你回去吧,今天是你运气好,赶上这院子里没人,若是柯寒发现了你,我怕他会对你不利。你快些走吧,以后不要再来。”
年追弦还要再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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