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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吞魂咒的解法,只是还没有见过时燃。
年追弦摇头道:“时燃被柯寒叫走了,云大哥,你找时燃有事吗?”
云沉白犹豫一会,才皱着眉道:“你知不知道时燃捉来的那个宁沛,是什么来历?他与你我同为鲛妖。我这两日看着,觉得他城府极深,又是时燃捉来的,他可知道时燃是卧底?我担心他会把时燃出卖了。”
年追弦道:“我不知道宁沛来历,不过我问过时燃,他只是说他们二人是合作,各取所需,叫我不用担心。”
云沉白这才面色稍霁:“我听江问说起时燃是个有分寸的,他这么说,定是有把握的了。那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他说完转过身,忽然踉跄了一下,年追弦赶紧扶了一把,他担忧道:“云大哥,你脸色不好,今天别出去了吧?”
云沉白道:“说来惭愧,自从时燃来了之后,我就没出去过了。一个是身体实在撑不住,另一个是也怕给时燃添麻烦。”
年追弦笑道:“云大哥你想太多了,不过你好好休息也对,我送你回去。”
年追弦将云沉白送了回去,回来的路上竟碰见了宁沛,他此刻身穿着时燃给他买的柔软的青衣,与同样身穿青衣的宁沛面对地一站,瞬间两人气质上更为相似了。
年追弦看着对面的人,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事:若是有一天自己和“小年”也这般狭路相逢,不知该是何等光景。自己顶着人家的名分在时燃身边,若是真的看见了正主,他大概会羞惭地无地自容吧。
宁沛勾勾嘴角,语调奇怪地讥讽道:“年追弦。你看着气色不错啊。那男人可找着你了,是不是不知道怎么疼才好了?你倒是好了,我却因为你在这活受罪。”
年追弦被他说的满头莫名其妙:“你会在这,是因为我?”
宁沛怒道:“自然是因为你!你——”他想说什么却似乎有所顾忌,最后咬牙切齿地瞪了年追弦一眼,一甩袖子走了。
年追弦回到院子里,又开始绕着院子走来走去,一边想着那个奇怪的宁沛。忽然,他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抱住,安心的气息缠上来,年追弦都没回头,便开心笑道:“时燃你回来啦!”
时燃也带着笑意“嗯”了一声,道:“怎么下来走了?”
年追弦失笑道:“实在是躺的太难受了,我都好啦,可以下来走了。哎对了,我刚才还遇到宁沛了。”他问过时燃一次,时燃说他们是合作来此,他还以为宁沛是时燃的朋友,便没再过问他了——只要宁沛并不是小年,他就没把宁沛放在心上。
而今天这一看,宁沛对他的敌意还挺大的,而且他说他是因为自己,年追弦这才想问问。
时燃眉目一沉,把他翻过来看了看,道:“他对你说什么了?”
年追弦迷糊地说:“他没说清楚,就说他在这里是因为我,然后没说完他就跑了。”
时燃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道:“我之前寻你时,沿途打听青衣少年。他许是听说后误会了,就找到了我,我告诉他我寻的人不是他,他也不肯走。那时恰好打探到你的消息,我打算假扮顾香河混进来,我见他是鲛妖,就与他……谈了个交易。”
“我带着他,会让柯寒更容易相信我。救出你之后,我答应给他调根骨,让他拥有灵力。但是……我怕他反水,就注入一丝灵力在他的心脉里防着,而且到了这会被种下吞魂咒的事,我也没与他说。”时燃说完,心虚地去看年追弦的脸色。
年追弦哭笑不得地说:“怎么又小心翼翼地啦?我有那么可怕?”
时燃的手搁在年追弦的腰上,细细摩挲两下,低声道:“我怕你……讨厌我。”他不敢说的具体,他怕年追弦觉得他不择手段。
时燃之前不说,是因为想着等解了所有人的吞魂咒,再兑现了对宁沛的承诺,到时各自散去,此事便算了了,不想让年追弦知道其中曲折。但是今天宁沛的出现让他惊醒——如果这事宁沛告诉了年追弦,那还不如他自己来告诉年追弦。
年追弦道:“我怎么会讨厌你?我喜欢你还来不及,”他凑上去轻吻时燃的脸颊安抚他,“我喜欢你,不会因为你做了什么就改变的。你做这些是为了我,该是我自责才对。”
时燃摇头摸了摸年追弦的额发:“你自责什么?等事情结束了,我会多补给他一些灵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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