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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个情郎呢?也不管管?哎,年轻人哪……”
他絮絮叨叨地,顾香河好言劝说了半天归海子也不肯走,偏要等年追弦醒过来要与他聊天,连午饭都不肯回去吃。顾香河没有办法只能摆摆手由着他去了,暗暗祈祷年追弦醒来可千万别说露馅了。
年追弦这一昏一直到了下午才醒,他前一晚在冷风中一夜未合眼,清晨时又浸了冰冷的溪水,再加上奔波了许久,早就体力透支,这一病着实是来势汹汹,即便他醒过来却也感觉头疼欲裂,浑身发疼,没有一点力气。
“你可终于醒了。顾香河,快点拿钱别想赖账。我说他晚饭前会醒,我赢了。”归海子就坐在他床边,看见他睁眼,转头慢悠悠地对顾香河说道。
顾香河还能赖这点钱,他一边掏钱,一边冲年追弦使眼色希望他别说话,而年追弦丝毫没接收到,他一把抱住了归海子胖乎乎的手,急道:“陛下!木宫的人攻城了吗?外面打起来了吗?!”
归海子眉心一跳,忙不迭地把手抽走:“哎——这可使不得。你也是有爱侣的人,怎么乱摸我的手?我看你真是烧糊涂了,说梦话呢?什么打起来了?你要是还晕着就再睡会。”
年追弦愣愣地低语:“没有打?怎么会……”不过很快他就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没有打实在是太好了……”
说完这句,年追弦真的再次偏头睡过去了。
……
年追弦这一日都在外面,当然不知木宫里发生的事情。就在这一日天色刚刚大亮之时,在地上躺了一夜的时燃拧着眉头,似乎是要醒了。
年华便一下子从面无表情的样子苏醒过来,换上一副玩味的笑容,这笑容配上他清冷出尘的容貌竟显得有些扭曲。
时燃慢慢地睁开眼睛,他伸手扶住了额头,低低地咳了几声,慢慢用手肘撑着地坐起来。时燃微微偏了偏头,闭上眼睛十分阴沉地说:“你怎么还没走。”
年华道:“你连剑风都没有了,却只晕了这几个时辰。罗刹妖剑,果然厉害。”
时燃道:“滚。”
年华猛地变了脸色,怒道:“你敢这么和我说话?真不怕惹急了我?”
时燃再不开口,撑着地站起身来往外走去,年华见他如此态度,却忽然不生气了,反而笑了笑:“急着去哪?想去找小年吗?”
时燃丝毫不理会他往外走着,年华冷笑道:“他昨夜来来找过你了,但是你却没有给他开门,还让他在门外等了你一夜。”
这话一出,时燃猛地回头,死死地盯着年华,目光阴冷的像淬了毒的刀子一般,他一字一字道:“你说什么?”
年华道:“学了你的声音,到现在我还有些恶心。”
时燃手中白光一闪,一股汹涌的气流猛地袭向年华,年华一惊,抬手格挡,用的正是时燃刚刚给他的剑风。两两强击相撞之下,两个人都后退了几步,年华没什么事,时燃的唇缝处却隐有血色。
“你疯了?!想杀我?你不想想杀我的后果是什么?!”年华恨声道,“你连灵力都没有,拿剑气硬打,打死了我不要紧,打死了他你还活么。”
时燃眼眶都泛红了,双手微微颤抖着:“你让他在在门外站了一夜?!你——”
“你别冤枉我,”年华轻笑道,“他等的人是你,是‘你’让他在门外站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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