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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追弦心中顿时被很奇妙的感觉填满,想着小萱最后说的话,轻声道:“时燃……我,我还有一个东西要给你。”
只见他从怀里摸出一枚铜钱来,正是他刚才从那家“铜钱饺子”里吃出的一枚,他将铜钱放在时燃的手心:“这个也给你,我希望你可以平平安安。”
他想给时燃很好很好的东西,但他不愿拿木宫里的金银珠宝——他毕竟是这一个轮回的过客,那些东西并不属于他。只有这朵花,这枚铜钱,是真真正正属于他的,虽然并不值钱,但是可以干干净净放上他的一片心意。
时燃眼眶一热,任何时候他都招架不住年追弦的一字一句,他无可避免地一遍又一遍地爱上他,积年深厚却永无止境。
他颔首道:“好。”短短一字,声轻意重。
第二句诗金吾夜
两人又走了两条街,只见街上越来越冷清了,而时辰还不算晚,回望来时的路还是一派繁华的景象,年追弦奇道:“这边怎么不如那边热闹啦?”
时燃道:“前面是新帝的禁宫金吾夜,宫禁森严,越靠近就会越清冷些,要回去吗?”
“唔……”年追弦沉吟了一下,时燃见他样子便知他有别的主意,温声道:“是不是很好奇新帝?”
其实年追弦的确是挺好奇的,让诗中望帝禅位之人,让阮庚那般厌恶之极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长相如何?性格又如何?年追弦看着前面巍峨的宫殿,气势丝毫不输木宫,心知这地并不好出入,便道:“还好吧,他也没什么可见的。”
时燃微微笑道:“你若是想,我们就进到金吾夜里偷偷瞧一瞧。”
年追弦睁大了眼睛:“可以吗?!你不是封住了灵力……”
时燃道:“已经解了。”此前他强行冲破了封印,元气大伤灵力稀薄,擅动灵力于他而言伤害极大,但他却不可能对年追弦提起这些。再说他在地界中一个小小禁宫来去自如还是游刃有余的,断不会让年追弦瞧出什么端倪。
“只是……”时燃忽然犹豫了一下,面露为难的样子,“我们要从空中飞掠过去,到了里面,也得落在屋顶上……你怕不怕。”这屋顶离地面可不低,他的小年向来怕高,时燃担忧地看着年追弦。
“那又有——”年追弦一听本觉得这没什么,然而细想之下反应过来顿觉毛骨悚然,这禁宫的宫殿修的如此之高,趴在这又斜又陡的屋顶上那得是什么感觉啊……但是都已经现在金吾夜前面了,若是没进去还有些不甘心,年追弦想了一通,咬牙道:“没事,这有何妨。”
时燃无奈地笑了,一手揽过年追弦纤瘦的腰道:“抓紧我,别怕,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年追弦赶紧双手环住时燃的劲腰,坚硬结实的触感让他手心一热,不由得出了一层细汗。而这时时燃已经抱着他腾空而起,飞速地掠过金吾夜的上空,在空中化为一道残影。
双脚离地那一刻年追弦将时燃抱得更紧,他无处着力,只有抱紧时燃。耳边风声呼啸,他却像是找到了温暖的避风港,紧紧抓着,牢牢抱着,还没更清楚地感到恐惧时,年追弦发觉时燃已经落下来了。
“小年,下来了。”时燃哭笑不得地托了一把年追弦的臀,此刻年追弦四肢并用地一起缠着他,身躯又娇又暖,几乎让他把持不住——若他在小年面前还有能拿得出手的定力,他早就不赖在小年身边,而是去他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守护了。
时燃恋恋不舍地用嘴唇贴着年追弦的发顶稍作安慰:“没事的,我抱着你,很安全。”
年追弦其实反应过来了,只是时燃的手箍得紧,他想下也下不来,再说……年追弦的脸有些红,他的手放的也不是地方啊。
年追弦在时燃怀里小幅度地扭了扭,小声道:“时燃……你、你得放开我啊……”
时燃一怔,这才反应过来,稍稍松了力气,刚才托着他臀的手改扶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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